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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多大年龄?”海宝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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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岁!”
“有什么习惯?爱好?是男是女?”
“我们会在路上给你详细介绍,对了,海小姐,生活用品,我会让住手帮你准备,你就不要回去拿了!”
“这不行!我不喜欢别人准备的东西,我得回去拿!你们等我一下吧,很快,一个小时后,我们在楼下集合!我不喜欢迟到或者没有时间关键的人,一个小时啊,楼下见!”海宝蓝丢下一句话,回去拿行礼了!
她的这个举动让四个人都是一愣,但她已经离开了。
“好酷的女孩子,有性格!我喜欢!”温小星道。
“她很强势!”芮乔也感叹:“这样的女孩子,永远知道自己心里要什么,不贪心,却很明确自己的心里需要什么。”
“也很古怪!”俞擎苍说。
“或许是太清楚自己的实力,又或许只是一个爱展露个性的女孩子,或者本身没什么能力!”宫本沂南不赞同的开口。
“不会!”温小星立刻反驳。“她成绩不是很好?不然怎么会去照顾领导人的爹?”
宫本沂南微微一怔,看温小星那一副替海宝蓝说话的样子,淡淡一笑。“最好是这样,照顾好刑家白才是最根本的!”
“对!”
俞擎苍蹙眉深思,一脸的疑惑。“怎么就那么像呢?”
“缘分很奇妙!”芮乔叹了口气。“她真的好像姐姐,简易现在怎样了?我们要不要告诉他呢?”
“但她终究不是思桐,就算很像,我们告诉了简易,他会把人当成思桐的替身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治好刑家白的腿!而简易心里的伤,只怕只有时间才能来治愈了!”俞擎苍开口。
大家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不免赞同得点了点头。
而此时,一片阴霾的景城,简易的公寓,一片安静。
杜丽玲来看简易,开门后,见到他平静的面容,只是眸子里满是血丝,不由得叹了口气。“简易,你又失眠了?”
随即闻到了一股酒味,瞄了一眼,发现桌上堆放着无数的酒瓶,地上也是,这些日子,简易都在借酒浇愁。“怎么还在喝酒?”
杜丽玲无奈的叹息一声,眼中滑过一丝深沉,芮思桐的事她知道对简易的打击有多大,否则他也不会任由自己这样颓败。
“我没事!”走回沙发上的简易沙哑的声音开口,端起酒杯,怔怔的握这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被寒霜布满的脸上阴郁的化不开。
“简易,你这样不行的。“杜丽玲走了进来,坐在他身边。“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坚强的孩子,简易,振作吧!”
“我没有不振作!”简易平声开口,兀自的饮着酒,阴霾笼罩的眼中波澜不惊。“你不用担心我,你身体也不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我都是这把骨头的人了,离将去也很近了,可是你还年轻,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呀!”
“我真的很好,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平静心情,我很清醒!”简易晃了晃酒杯,却已然空掉了,挫败的放下,淡淡的道:“再给我几日时间,我就回公司处理事情!”
杜丽玲点点头,有些心疼简易,简易跟在她身边好几年,就像自己另外一个儿子,如今看他这样难过,她心里也很心疼。也想起来当年俞翼天突然死去时自己的心情,那时自己不也是以泪洗面,难过的要死吗?
世间最是逃不开的是个”情”字,人都是有感情的,所以才会因为悲欢离合而痛苦和欢乐。
“你自己一定要保重身体!”杜丽丽再三嘱咐后,才离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简易一个人,无边的寂寞蔓延开来!
仰头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眉头轻皱,连眼睛里都充满了殷红的血丝。想起思桐临死前的一番话,她说让他在找个好女孩!她到死想的还是他的幸福!简易压抑住心头的颤抖,这一生,他从没有如此的悔恨过,为什么要思桐回来,如果此刻他们在美国,或许一切事情都不回发生了!即使她现在可能没有原谅自己,但是她至少还活着!
可是为什么在他们刚刚领证后,她就香消玉勋了?而且还死的这样悲壮?从心底,他真的想怪刑家白,为什么他推下去的第一个人不是思桐,而是芮乔!可是理智拉回来时,他知道这是意外,谁也怪不得!
想要醉酒,却是怎么也醉不了,反而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悲痛,一杯接着一杯饮着酒,愈喝愈多,却是愈加的清醒。
“桐桐。。。。。。”简易低喃着,心头却是剧痛,敛下那满心满腹的痛楚,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
他想给她幸福,想看着她幸福,他想着昔日她眼中对自己一点点的爱恋,可是如今却是天人永隔!上苍总是这么的残忍!
胸口一阵沉闷的痛楚席卷而来,手忽然承受不住痛苦似的猛的抓紧了杯子,哗啦一下,杯子碎了!鲜血淋漓的指尖在瞬间传来刺骨连心的痛,竟然还会感觉到痛?
呆滞的笑着,放弃了挣扎,再一次的蜷缩在沙发里,如同被丢弃了一般,蜷缩着身子,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理,只是静静的缩着身子,眼中有泪滑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番外——我可以保证他不死
当大家带着海宝蓝出现在姨婆的小院时,刑家白正坐在树下,手里捧着一本书,低头读着,然后视线又转向远处,望着天空,眼眸深处飘荡着一抹淡淡的哀愁。
“进去吧!”到了小院门口,俞擎苍和芮乔亲自把她送到了这里,却没进去。
“我自己进去?”海宝蓝有些诧异。
“对!”俞擎苍沉声道。“你只需要说是我让你来的就行!”
“或许他会把我轰出来!”
“不会的!就算会,我想你也有办法留下来!”
“说的也是,我从来不会允许病人轰我,除非他死了!或者他好了,不然我答应的要帮着做康复,就不会食言!”海宝蓝提起自己的拉杆箱,肩上还是那个双肩包,行李不多,就一个随手箱子,像是随时准备旅行的人一样。
“那进去吧,我们看好你!”芮乔低低的说道:“海小姐,邢大哥就交给你了!”
“嗯!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海宝蓝保证。
“呃!”
“一般这种病人都会有自杀的念头,毕竟从好人一下子变成废人,他会适应不了的,这很正常!我能保证他不死!不能保证他会好!”海宝蓝看芮乔吓了一跳解释着。
俞擎苍和芮乔相看一眼,都很无力,因为海宝蓝说话太直白了,也许他们需要时间来适应这样直白的人。
“既然你们不愿意进去,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门口杵着了!对了,这是我卡号,每个月五号,把工资汇到我卡里!我喜欢准时,请不要拖欠工资!”丢下这句话,海宝蓝提着行李进了小院。
院子外,俞擎苍和芮乔呆了片刻。
芮乔看着俞擎苍手里的纸条,喃喃低语:“她说话的方式,很像叛逆时候的姐姐!”
“或许上苍这样安排有他的深意吧!”俞擎苍揽住芮乔,两人离去。
海宝蓝走进来时,就看到轮椅上坐着一个完美如仙的男子,静望着天空,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忧愁。那样的深沉让一双眼里也在瞬间失去了光彩,只余下浓浓的悲痛。
往事如风,在眼前一一的浮现,当时他若是想的周全一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再快一点,在快一点,也许,芮思桐就不会有事了!时间过去一个月了,可是他却依然无法面对芮思桐因为自己死去的噩耗。
海宝蓝把行李放在门口,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刑家白居然没有发现,或许他太专注于自己的心事了,而忽略了院子里已经站了个人。
他们说,这个人不配合做复建,又说他答应了!这个男人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很重视他,所以不惜花重金来找人照顾他,他们说一定要让他康复,因为他才二十七岁,很年轻,可是年轻的人多了,总要知道真实情况才能确定,她观察着他!
据说他叫刑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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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走了过去。
当她站立在刑家白的面前时,刑家白回神了,在视线触及到她的脸时,整个人呆滞了,像做梦般得喃喃低语:“思桐——”
那是怎样的一双深邃的瞳眸,荡漾着点点温柔,突然在看到她时就惊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这样的惊喜状态就那样闯入了她的眼帘,让人粹不及防,淹没在那一池春水当中。海宝蓝呆了一呆,蹙眉不确定地问道:“思桐?”
刑家白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海宝蓝一惊,想要抽回,他喊道:“思桐,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吗?思桐,你没死?是你吗?”
海宝蓝皱皱眉,完全没听懂,似懂非懂,摇头。“我不是思桐,我是海宝蓝!原谅我不得不敲碎你的梦,我不是你认识的人!你是刑家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