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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阛退身,躬身一拜:“娘娘,臣此举虽于理不合,但臣身为娘娘的亲叔叔,兄长不在,臣自当替兄长为亲侄女应尽一份心力。”
芳若急忙出口:“甲大人难道忘了若没有皇上,大人如何能有机会免遭流放,更是一下荣登院士。”
甲阛拱手,微微一笑,子西从他眼眸中看到一丝难以理解的赞赏:“婉妃以剧毒红颜笑掺进燕丹胭脂,致使娘娘身中剧毒,一朝容颜尽毁!臣就算抵死也不足以谢罪,甚至连下黄泉也无颜面见兄长与甲家列祖。”
“甲大人!请注意您的言辞!娘娘这不是好好的!莫非自家人还咒起自家人不成!还是大人真有此心!”芳若起身,挡住了子西的视线,子西抚着快裂开的额头,细细地梳理着这乱哄哄的思绪。叔叔?侄女?甲家?这个长得跟爷爷这么像的人,竟然是甲子西流放在外的亲叔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子西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开了。
“住口!”子西虚弱地冲着芳若一喊,“你暂且退到一边去。”子西摆了摆手,示意芳若出去,然而护主的芳若只立在离他们三步远的位置,以便不时之需。
“你说是婉妃下毒要害我?”
“臣不敢。”甲阛躬身再拜。
“不敢?那你为何说婉妃害我?你居心何在!可知诬陷后宫嫔妃罪责不轻!”子西凌厉起一股气势,甲阛不禁一抬眼,三角眼不自觉抽了一下。而话一出口的子西也登时呆住,她觉得自从自己这次醒来后就隐隐觉得不对,满脑的思绪似乎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仿佛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臣不敢,只是若婉妃娘娘不是真凶,为何婉妃娘娘依旧被禁在崇芳阁;若非婉妃娘娘,娘娘脸上的胭脂之毒何来。至今,婉妃娘娘仍不愿供出来漱玉斋的真正目的,宗正院也只能禁着太后和婉妃娘娘,大势如此,娘娘怎令臣不多想。娘娘是臣子自见着大的,臣实在不愿娘娘出事,否则难以见地下之兄长!”
甲阛洋洋洒洒讲了这么多,子西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时也说不上来。一种可怕的念头一直浮现在心头,堵得慌了。
“娘娘可知‘红颜笑’这种剧毒,服药后一个时辰之后便会昏迷,沉沉进入梦境。随后日夜难醒,外表皮肤溃烂,直至血流尽方休……”
“够了,你先下去。”子西疲倦地扬了扬手,不想再继续听这么恶心的话了,兀自便躺了下去。甲阛呆愣着表情,一时卡在那里。三步外的芳若暗自捏了好多冷汗,若不是皇上有令,定要顺着皇后,不能拂了皇后的意,否则就是她借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任由甲阛如此惊人骇谈。
“等下。”
甲阛穿过屏风,子西的声音在后头懒懒响起:“今日之言,我什么也没听到,甲大人好自为之。”
听完这句话,甲阛的笑越加浓烈,三角眼中的光令的芳若一阵迷惑。
“谢娘娘,希望娘娘有所悟。”
锦龙华凤帐中,子西侧身缩着,双手俱合在下颌处,试图安抚着自己。她得静下来,她想活着就得静下心来。
“娘娘还请宽心,皇上必保娘娘无事的。”芳若的声音传来,见锦龙华凤帐中的人影并无任何反应,默然退至屏风外。
“无事?怕是有事吧!”子西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穿透力。芳若似有什么,然还是无语,静默相待。子西也不作何解,阖上了眼,回忆着。她记得那天的确很蹊跷,语妃明明不是在闹她“侍寝”之事吗?为什么婉妃那么快得到消息,并且赶来相告?还有紫凝的死,再随后是太后竟然一语也不问“侍寝”之事,还唤出来了一个“沈玉”之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后是这个甲阛?她总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鎏金龙凤九钺鼎中散发出缕缕清香,这香味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子西心中害怕了起来。太后和婉妃也许是无辜的,现在风头最盛的必是那抹鲜红了——凤仪宫的主位语妃。婉妃下毒、太后难逃干系、而自己也可以毒发身亡,好一招“渔翁得利”的棋啊!
“语妃!没想到你竟有这种智慧,一箭三雕!”子西忽然笑着,鲛纱顺着窗外的风轻扬,芳若恍惚间瞥见了一股阴厉的气势,竟然是来自那与世无争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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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谢君圣恩
午后的风夹杂着些许热意,乾清宫的西寝殿中,鎏金龙凤九钺鼎中散发的香气令人一阵气闷,子西久久未能入眠。不知是烦了热意还是烦了心中的燎火。
“皇上……”
子西忽闻屏风外宫女请安的声音,心道应该是宋括来了。自从她中毒后,宋括除了上朝和商议政事之外,几乎全待在了这乾清宫的西寝殿中,守着她。子西心里说不出的感动,特别是听芳若讲说自己因着红颜笑而面容俱毁,血流不止的那几天,宋括每日每夜地守在御榻前,紧紧握着她的手,说着一些“不准离开朕”等不类君王的孩子气般话时,子西干瘪、虚涨的心开始有了一点滋润的感觉。她终究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在受伤、生病的时候不过也盼着这么个人捱守在她身边,所要的也不过只是一个“一生一世只一双”的良人。可是,每次临到头一见面却还是一句话也出不了口。她还是害怕,只因为他是帝王……
“好些了么?怎么阖着眼也在流泪呢?还在做恶梦吗?”一连串深切的关怀由宋括深沉的声音送来,子西不再假寐,睁开了眼,拭了拭泪珠,转身起来想行礼,却被宋括扶住。
“身子刚好些,这些礼就不必了!”
“谢皇上。”子西红着眼谢着,手中传来宋括的温度更为明显。顺而,宋括示意子西挪一挪位置,便握着子西的手,坐上了御榻,拥紧子西。良久,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一直没有吭出声响来。
“皇上有什么话想说吗?”
宋括顿了顿,沉着声音开口:“婉妃一被禁足,朝中支持纪氏的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对于子西而言,在现代对于政治的理解也不过是停留在了熟知领导人的名字这个层面而已,但若是在古代纷繁的朝政中,外加后宫不许干涉朝政一条,就足以让子西连这些所谓的“领导人”的名字也不需知晓,毕竟当初甲子西入得了宫能成为皇后多少是无外戚之忧。
“朕真不想婉妃竟会如此歹毒!差点就害了你!”宋括眉目怒气毕现。子西听着宋括的突然急促的心跳,一阵叹息!毕竟谁接受得了一向甜美可人、善解人意的枕边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这一事实呢!但在这后宫之中谁又不是如此?迎着的是一面,背地里的只有自己知晓。
“当真和那位一模一样!”宋括愤然地吐出这句后,一阵停噎,只是更紧地搂住子西,柔声:“朕不会再失去你的!”
子西抵着宋括的下颌,听到后头,隐隐觉得这话似乎不是对着自己说的。抬起头,发觉宋括眼中所倒映的身影一阵模糊,子西看不清。正如她不明白为什么宋括当初可以弃甲子西于不顾,如今瞬息万变间,又对同一张脸的子西如此柔情、蜜语甜言。当真风水轮流转转得如此之快?而这一直是子西对宋括有所保留的原因,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是她看不清的东西。
“皇上也相信是婉妃下毒?”子西这话轻飘飘的。从她醒后不断有人告诉她是婉妃害了她,可是她的脑海里总是不断浮现那日的情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害她的人会是婉妃,那个轻灵得如仙子的女子。
“你言此语何意?”宋括阴沉着脸问着。子西内心明白,相对于柔情而言,现在宋括是做足了给她,可是比起那一抹鲜红而言,恐怕语妃那里会更多更完整吧!因此,她不可能以卵击石,在宋括面前硬碰硬地说出语妃,到时反而自己落了下风,平白让语妃得逞!
“那日是婉妃妹妹是好心来提醒我去谢恩的。”子西瞄到了此刻宋括脸色的微异,为避免吃闭门羹。于是避开了自己对于“侍寝”之事的疑惑,细细说着,生怕说错了哪个字会给婉妃多添了条罪状:“我不熟宫里的规矩,若不是婉妃来相告知,恐怕我就会成为全后宫最目无宫规的妃子了!那时禁足的可就是我了,再加上那毒,恐怕我早已……”
宋括忽然阻住了子西的唇,不让子西继续说下去。不以为然间,眉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