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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就捧着大肚子蹲了下来。
婷瑜这才回过神来:「惠子奶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二十几秒才回答她:「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护车载奶去我们医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话:「不晓得会不会来不及?」
婷瑜扶着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两步惠子又蹲下来:「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这时想起当护生时在产房实习的景象:「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宫口全开了。」
惠子脸色胀得紫红,低声叫起来:「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来,就帮她把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伸手想看惠子子宫颈开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启的荫唇间有一小片黑色的毛发,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缩回去。
她一摸发现惠子的胎头离荫道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声跟不住喘气呻吟喊痛的惠子说:「惠子奶已经全开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着我去打电话。」
惠子嘴里好痛好痛地叫着,困难地点两下头,挤出一句话:「快一点!」
阵痛稍歇,惠子让婷瑜帮她穿好孕妇内裤,撑住像要断掉的腰部,一手捧着肚子,让婷瑜扶着站起来。
又跨了两步,还没踏出浴室门口,惠子又挣脱婷瑜,惊惶地大叫一声:「来不及去医院了!要出来了! 要出来了!」
手扶着门框便跪了下去。
她双膝跪地,痛得一手紧抓门框,另一只手慌忙撩起孕妇装的下摆,抓着孕妇内裤裤腰的蕾丝松紧带望下拉扯。
婷瑜双手帮她将内裤拉到膝盖上方,惠子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开始用力:「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ㄥ。。。。ㄥ赶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
她的荫唇和荫毛上沾满了带血的黏液;少量羊水随她一阵阵使力汩汩流下来。惠子一波波阵痛声中,会荫部慢慢地向外膨出,皮肤变薄便亮,转成紫红色,菊门也随着往外伸展,像要爆出来一样。惠子跪不住坐了下来,背倚着门,张开双腿继续用力推。
婷瑜帮她脱下内裤和连身孕妇装,惠子伸手到胸口拨开胸罩前扣,大口喘息喊叫,此时阵痛开始密集不断的袭来。
惠子「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起来,一次次狠命推挤。
胎头的黑发随惠子的推挤一次次露出,她一歇息又略微回缩。
13:45 惠子在浴室门口坐了二十分钟,使劲推了十五次,凄厉的尖叫呻吟不断,也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婷瑜一直在惠子耳边告诉她:「惠子,深呼吸,不要叫了,深呼吸,憋气像大便一样往下推。」
可是惠子根本听不进去,在尖叫声中推到第二十一次,儿头终於卡在荫道口不再回缩。
婷瑜附在尖叫不休,满头大汗的惠子耳边:「惠子奶crowning了。」
惠子杏眼圆睁,嚎叫起来:「痛死了!婷瑜赶快帮我弄出来啊!下面好痛!救我!救我!」
婷瑜被惠子双腿间这血淋淋的一幕景象震慑了,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过来:「惠子加油再推一下!!再推一下就出来了!!」
几乎被疼痛和恐惧淹没的惠子鼓起馀劲,大叫了一声:「快点出来啊!」
胀红了脸吸足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用力推挤,只感觉刺痛灼热的下身有一个巨大的硬物滑了出来。
婷瑜一手接住:「惠子,是个男孩!」
惠子颓然躺下,肚子又收缩两下,娩出了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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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爱调教园
发信人: 无名
作 者: 冢原尚人
标 题: Xing爱调教园
发信站: 凹凸俱乐部 (Sun Jan 18 19:06:41 1998)
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 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叁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叁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奶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铺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於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後,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奶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後,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奶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