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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忙碌了半个月,把我想打包带走的东西全都打包好,雇了一个大型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回返庆都。其实在外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希望春节的时候能回庆都过,我也很想念范家二老还有佩佩。但王甜心总说这样忙,那样忙,于是我们总是回不去,现在想来,应该是他故意不让我见到二哥。
回到庆都后,先拜见了爷爷奶奶和其它长辈们,然后是给各房分派礼物。等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王小丫便拉我进她屋里嘘寒问暖。
“你们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啊?这次也不通知一声就突然跑回来,害我以为有什么事呢。”
“最近发生了大事。”
“什么事?”
“我们的婚姻怕是遭遇到七年之痒了,不知道这样痒啊痒的会不会痒得一拍两散?”
她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以往不是一切都好吗?”
“是啊,一切都好,就是生不出孩子,现在这件事已经提升到我们互相质疑对方的真心这个层次了。”
“你有没有请大夫看过?”
“看了,都是些庸医,说不出个所以然。真是怀念有B超的日子啊,要是能照一照,也就知道到底我的子宫出了什么问题!”
“你是真爱甜心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有那闲心陪他消耗七年青春啊?我没事闲得我!”这些人一个二个怎么都在怀疑我呢?
“那你觉得甜心是不是真心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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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事的时候是的吧,他出轨后,我想说他是真心的,也有欺骗自己的嫌疑。”
“出轨?!你是说甜心又出去鬼混了?”
“不然呢?不然怎么痒?”看看你养的啥儿子吧?哼!鄙视你!不过,至少她能生儿子,我连个蛋都生不下来。一想到这个,我就悲从中来。
“我去教训那个坏小子!”
于是,王甜心被他老爹按住一阵暴打。要说这个古代也真不错,就是老子让儿子去死,也得死,打一顿是家常便饭。我吵着回庆都也存了要让他挨打的打算,以后他敢出去沾一点点脂粉味回来,我就上报!
看着被打得暴惨的王甜心,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我被他伤得麻木了,心里只剩下报复的欲望。对你好,你还以为我是好欺侮的,贱人就得用贱招。
“我被打得屁股开花,你就这么乐?”他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抱怨我不该看他笑话。
“打开了花,你就没办法出去光屁股跟别人滚床单了,我怎么能不开心?”
“咳、咳,你怎么总提这茬?真粗俗!”
“我一向是心胸狭窄,外带粗俗不堪的。你娶我的时候咋没觉得我粗呢?那时候不是说我很好、很特别吗?还说特别喜欢跟我上床,现在腻了?想尝鲜货了?真了不起啊,让你跟我这样的人一起过日子真是委屈你了,我劝你还是赶紧的分给我一半家产,然后分手单过比较幸福,到那时候,你想要一百个还是一千个美人跟你玩无衣淫乱聚会,都没有人管你,那种日子多美好啊!”
“你这个坏女人!你在桃花镇的时候还一副悲伤的样子,为什么一回家就尾巴翘到天上了?是不是因为你情人在这里,你心情特别好啊?”
“是啊,我就要去见他了,让他陪我也滚滚床单,我想他屁股肯定不像你一样开了花。到时候感觉肯定很爽!”我悲伤,你很有成就感吧?用我的悲伤来证明我对你爱得有多深?你还真是有够狠!
“你这个坏女人!我不准你去!你要是去,我就杀了他,然后再杀你,再自杀!”
“我建议你先自杀,我给你递刀。要死就快点死,我好拿着财产改嫁。”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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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不能这样对你?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吗?你好好躺着养你的臭PP吧,我出去会情郎了。”我对你哪里不好?你非得先怀疑我,然后再出去鬼混!你不是怕我见情人吗?我就去见,看你想咋的?你如果怕我出轨,要做的应该是加倍的对我好,让我的心粘在你身上下不来吧?他倒好,对我越来越差,一个劲糟贱我们的感情。就算我不去见二哥,我们的感情也迟早要被他糟蹋光,你这么爱糟,我也来一起糟吧,早玩玩早超脱,不然让我对着这个整天惦记其它女人的老公,我也够难受的。
“我不准你去!不准你去!”
“切!”
丢下悲愤哀号的出轨老公,带着礼物上范家。
范家早已不住原来的小院了,皇上为二哥重建了一个豪华的大将军府,高门大院的,很有派头。
唉,人家说物是人非,现在连物都不是了,人当然是非了再非。我临进门前,居然有点紧张,呆会儿见到的旧人,不会已经变成个怪兽了吧?其实应该是怪兽,不然怎么做事这么奇怪?我未婚的时候,他去跟别人结婚生孩子。我结婚了,他又跑来捣乱,这样的人不是怪兽是什么?
“进去通报一声,说米西回来探望范大叔和大婶。”我敲门,出来个门房,于是让他通报。
他惊讶的看着我,居然连通报都省了,直接给我开了门。看来是个认识的,可惜年数久远,我居然记不清了,果然老了啊。
进了门,院子里有个小男子汉对着一个小小男子汉指手划脚的,好像在教训他不听话。这大的看着像聂远安,应该是佩佩的儿子,小的长得极像二哥,不用说,是元菲儿生的那个孩子。
“聂远安呢?让他出来见我。”我问那个正在神气活现的小家伙。
“你、你是谁?为什么直呼我爹爹的名字?”这小家伙非常震惊的看着我问。小孩子都觉得父母的名字特别神圣,如果不是身份高贵的人,敢乱喊,那绝对是对他及他父母的羞辱。
“我啊,我是米大王,今天路过此处,见到有人在以大欺小,打算打抱不平。赶紧让家长来见我,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为老不尊,不管教儿子的人。”
“我没有以大欺小,是他总是要我带他出去买糖吃。家里明明有糖,他就是要吃外面的。”
“那你带他去买就好了。”
“不行,二舅舅说了,那个坏女人见到范粟会把他绑走,然后再来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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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不会是元菲儿吧?
“我看他长得也很丑啊,哪有女人会绑他?”套套话先。
“你不知道情况,不要乱说,那个女人是个疯子,她都绑了范粟三次了,每次都要二舅舅去接,然后二舅舅去了,她就要死要活,又要把范粟沉塘,又要沉井的,搞得大家都很害怕她呢。”
呃,这人看样子是真的疯了,自己的孩子也能拿来做筹码啊?
这孩子居然叫范粟?这二哥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让我心里很是尴尬,一定要他重新给孩子取个正常的名字。不然这孩子也太可怜了,都成什么了?记事本?
“你继续教育弟弟吧,我去见你爷爷奶奶。”
“你跟我爷爷奶奶熟吗?”
“很熟。”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才多大一点啊?没见过很正常。”
“那我去帮你叫人好吗?”
“好。”
“我也要去。”小范粟像个跟屁虫样的跟着哥哥一起去了。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阵。七年的时间,二哥的孩子早就能打酱油了,而我连怀都没怀上过。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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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后面响起,吓得我一阵头皮发紧,终于还是要面对了。
“嗯。你儿子真可爱。”我回头跟他说着寒暄的话,我们都成长了,我已为人妇多年,他也成了一个久经风霜的大将军。他的样子还是那么硬朗,但更成熟,眼神透出一种霸道的决绝和看透世事的睿智,让整个人显得更加有魅力,还留了短短的胡茬,显得无比的颓废和沧桑,完全是个中年美大叔的造型。这人才二十七吧,怎么就搞得这么沧桑呢?还好我不是叔控,不然非得被他这个造型给击得小心肝儿乱颤不可。
“你喜欢他?”他也在盯着我看,我们互相盯了半天,终于都把对方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