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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殿返回。
看样子,三皇叔不知设了个什么局,却被皇后识破。
表面看来今晚虽然是没戏可看了。但是,这叔嫂二人终于出现裂缝,再加上南宫澈冷眼旁观,待机而动,这场帝位争夺战,只怕会越演越烈了呢!
看完一场好戏,南宫澈偷了个空,从宫中返回晋王府。
“夜寒,小越找到没有?”他顾不上回屋换衣服,直奔书房,推开门劈头就问。
“阿澈!”展云飞冷不防从旁窜出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他。
“云飞?”南宫澈大喜,用力抱紧了他,冷眼扫了一眼笑盈盈站在门边望着他们的夜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人说一声?”
“哈哈哈,”云飞冲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你别瞪他,是我不让他们说的。”
他本来,是想给他和方越一个惊喜,想不到一来就听说方越失踪的事情。
“恩,所有人全都安全进城了?”南宫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小子,两个月不见,黑了也结实了。
“任务不完成,我敢来见你吗?”展云飞呵呵一乐。
“有你在,我果然省心不少。”南宫澈长叹一声,眉宇间带了些焦灼。
夜寒一脸惭愧,脸上涌上红潮,默然地退到一边。
“放心吧,”展云飞了然地拍拍他的肩:“小越智勇双全,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不会有事的。”
“她就是太聪明了,凡事强出头。”南宫澈紧绷着脸,眉心痛苦地纠结起来。
眼看父皇危在旦夕,小越却下落不明。
在这种情况下,他投鼠忌器,失了主张。
“可是,若是她跟普通女人一样温柔顺从,恐怕也引不起你的兴趣吧?”展云飞语重心长地道:“有得必有失,世事难两全。”
“眼下京里正值多事之秋,风云诡谲,变幻莫测。我只担心,她落到有人的手里,生死难料。”
“阿澈,”展云飞看他一眼,一字一句地问:“你老实说,这个时候,如果南宫博拿她要协你退出竞争,你会乖乖听话吗?”
“云飞,你有小越的消息?”南宫澈一喜,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别激动,”展云飞把被他攥得生疼的手抽出来:“我只是假设。”
“这还用说?”南宫澈失望地退了开去,跌坐在椅子上。
“你不说,我哪知道?”展云飞摊了摊手。
“知道了又怎样?”南宫澈没好气地横他一眼,拂袖而出:“话说完了没?完了给我滚出去找小越。”
“喂!”展云飞急急伸手,却连他一片衣角也没捞住,望着他盛怒的背影低声嘀咕:“火气这么大?看来就算不是小越胜出,起码也是难分高下了。”
“王爷昨晚整晚没合眼呢!”夜寒悄悄地念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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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了?”展云飞收起玩笑之心,皱眉询问进展:“给我详细说一说。”
“魅,影,枭他们三个分头去监视定远候府,跟踪南宫博,守了一天一夜,至今没发现什么蛛丝蚂迹。”夜寒摇了摇头,心情沉重:“而且,候爷府里的线人传来的消息,好象候爷在府里大发雷霆,似是斥人办事不力。”
“会不会真是其他人劫走的?别让南宫博迷惑了视线,耽搁了时间,转移出了京城,那就麻烦了。”展云飞抚着下颌沉思。
“夜寒,你不用跟着我了,替我盯着龙天涯。”南宫澈换了衣服,匆匆返回书房,接过话头:“云飞,你领着手下给我把京里的每一条街道细细搜一遍,不能放过每一个角落。”
“王爷,那你的安全……”夜寒犹豫地眨了眨眼睛。
“哼,你当我腰间的剑是吃素的?”南宫澈冷哧。
“你要大张旗鼓的找?”展云飞皱了皱眉:“起事之前,过早地暴露实力,这好吗?”
“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你不会做得隐蔽点啊?”南宫澈不耐地训斥,神情里有着几不可察的悲哀:“我入宫了,父皇,好象撑不了几天了。”
否则的话,他肯定不会假手于人,会亲自去找小越。
“你去吧,这事交给我们。”展云飞暗叹一声,催促南宫澈动身。
“恩,龙天涯那小心着点,他比三叔狡猾多了,今天刚摆了三叔一道。”南宫澈脸色阴沉,冷声提醒。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对小越心怀不轨。
龙天涯今天跟南宫博撕破了脸,显然是从候爷帮投到了太后帮。
如果真是他劫走小越的话,那么他最终的目的是想替自己找个护身符,还是想借此要胁他助五弟登上皇位?
“龙天涯?那个美得不象男人的世子爷?”展云飞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能耐了?”
代表着皇权与财富的京城难道拥有特殊的魔力?它能使每一个站到它上面的人,不由自主就会换了另一种面目,拥有超凡的能力与勇气?
霸气狂妄的南宫澈如此,连柔弱漂亮得如女人般的龙天涯也如此?
“哼,别小看了他,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南宫澈冷笑一声,翻身跃上马背,轻夹马腹,乌锥长嘶一声,朝府外疾冲而去。
“走,咱们瞧瞧这位世子爷去?”展云飞兴致勃勃地朝夜寒挥了挥手。
龙府是位于南郊,靠近城门偏僻街道的一条幽暗的小巷子里。
廊下垂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照着大门上已开始剥落的朱漆,显得有些陈旧。青砖青瓦,不大的四合院落,分成前后两进,由一道照壁隔开,丝毫不显繁华之气。
展云飞和夜寒飞身跃上世子府的屋檐,还没藏好身形,远远的已有一条人影踏着月色匆匆地往这边走来。
“来了,来了!”夜寒拉了云飞低身藏在了飞檐后面。
龙天涯心事重重,眉峰紧锁,负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了两趟,扬声道:“连生,替我打些热水来。”
“是。”连生应了一声,拎着木桶到厨房里揭开锅盖舀了一桶热水进了屋,反手掩上了房门。
“他搞什么?”展云飞哂然一笑:“一个质子,还摆什么谱啊?洗澡都让人侍候着呢?”
“我听说,”夜寒低眉一笑,附到他耳边轻声道:“他对男人有特殊的嗜好。”
“哧!”展云飞举手轻敲了他一记:“人家埋汰他,你也信?他要真有那喜好,干嘛对小越起贼心?不是应该看上阿澈吗?”
“谁知道?说不定他绑走王妃,就是因为嫉妒呢!”夜寒不敢还手,只得委屈地摸了摸头:“再说,有些人男女通吃,就象定远候爷那样。咱们原来在隘州不知道,回到京里才听说,这小子是候爷的禁脔,听说那一身细皮嫩肉很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呢!”
“去!”展云飞轻嘘他:“你试过了?”心里,却升起对龙天涯的无限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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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博那家伙简直是个禽兽,坊间传闻,他需求极旺,这些年来,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不计其数。
所以,在定远候府,有一个怪现象——各妃子,侍妾之间从不争风吃醋,大家对他都是心有戚戚,谈虎色变。
就是因为女人太柔弱,所以,他才把兴趣投向了男人,尤其偏好长得漂亮,又练过武功的男子。
龙天涯进了门,转到屏风后面,对连生招了招手:“你过来。”
“是,公子。”连生恭敬地走过去。
“脱衣服。”龙天涯抬手轻解自己的外裳,淡淡地吩咐他。
“嘎?”连生以为听错了。
“快点。”龙天涯已极快地脱得只剩一条亵裤,露出修长的双腿,细致的腰身,紧窄的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如玉般诱人的光泽。
连生倒吸一口气,张大了嘴巴傻乎乎地瞪着他。
“干嘛呢?”龙天涯低叱。
“是,是……”连生咕嘟一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颤着手慌乱地宽衣解带。
“穿上。”龙天涯弯腰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再把自己的衣服递到连生的手里。
“奴才,不敢……”连生哆嗦着,小声拒绝。
龙天涯虽是质子,身份上却是一个皇子,他一个下人,怎么敢穿他的衣服?
“快点!”龙天涯不耐地催促,拖过他,三两下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