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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你清醒一点。”萧昆长叹一声,在萧若水的对面坐了下来:“既然姓君的不能为我所用,就要除掉他!咱们不能心软!这个女人,是他的弱点。咱们把她交给太皇太后处理,依她老人家的脾气,肯定会把她移交宗人府。”
“只要我们死咬着不放,煸动各大臣轮流上疏斩她。那小子沉不住气,一定会去劫狱。”萧昆伸出巨大的手掌,曲握成拳,再捏紧,面上露出阴冷噬血的笑容:“那时,咱们来个守株待兔,还不是手到擒来,治他一个罪无可恕?”
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这一招请君入瓮,用得还真是阴险毒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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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准了怀彦的弱点,攻敌所必救——既使怀彦明知是个圈套,为了我,也一定会去钻!
怀彦!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萧若水最终还是没能说服萧昆,在这场父女的对恃中败下阵来。所以,我还是被萧昆的手下蒙上黑巾,套在麻袋里,扛出了萧家的别院,送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我苦笑,麻袋这玩意,还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这麻袋也不知以前装什么去了,弥漫着一股腐败腥臭的味道,熏得我几欲作呕。
黑暗中,目不能视,只知道他们带着我纵高窜低,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远?
刚开始能听到各种嘈杂的声音,渐渐的便归为沉寂,只有隐约的人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看来,萧昆要把我带离市区,并没有把我送入皇宫。
我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姓萧的摆明了要拿我去要挟怀彦。
所以,目前的我对他来说,是极有利用价值的一颗棋子。他不但不会杀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青玉既然是萧若水放在王府的眼线,她回去之后肯定也不会对怀彦说实话。
现在想起来,恐怕连那个驾车的阿福都有问题。
唉,我怎么那么大意?看到阿坚不在,我就应该引起警觉。
不是,在发现她在房中东翻西找的时候,我就应该怀疑她了。
我苦笑,难怪人常说乐极生悲!因为怀彦承诺了跟我一起回现代。就被喜悦和幸福充昏了头脑,从而降低了戒心。
我真笨!只怕她早已发现了我藏在床底下的那张地图,偷出去给了萧若水。
她也早已知道王府有一间密室,并且怀疑密室的入口是设在了我的卧房。
那天晚上,当她发现怀彦他们五个不见了时,便推测到他们是进入了密室。
为了探听情报,所以,她才以送药为名,冒险进来找寻?
那天她能在流杯亭找到我,也绝不会是偶然。
肯定是一路尾随在后,偷听到了我和翠羽的大部分谈话,而翠羽却没有在一开始就发现她,说明她也是身怀武功之人。
哼!她一直深藏不露,居心自然叵测。
但是,她在我嫁入王府之前却是服侍怀彦的——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现在想来,怀彦显然是早就知道她是萧若水的人,只是苦于她们两个是太后赐的,不能推辞。否则不会在我一嫁进来,便迫不及待地把这两颗烫手山芋推给了我。
那么,以此类推,那个在玉山推我入洞和在我的补药中下毒的那个人,会不会都是她呢?
怀彦如果知道,他的一时心软和留恋旧情,会带给我们这么大的波折,让我承受这些痛苦,他该有多么的自责和内疚?
正文 好死不如赖活着
唉!也不知现在到底什么时辰了?不知怀彦有没有发现我失踪了?
青玉如果够冷静,只要随便捏一个我同晓筠她们在一起,要吃过晚饭才能回来的理由,就可以把时间拖上一整天。
我不敢想象,十几个时辰里可以发生多少事情?*
只怕,等怀彦察觉不对后,再来思考对策,已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了——他们苦心孤诣,早已设好圈套,只等怀彦往里钻了。
“砰”地一声,我被人象烂木头一样随意扔到了地上。接着,身上的麻袋被人一把扯了下来,脸上的黑巾却依旧留着。
咣当一声,传来木板碰撞的声音,接着是叮叮当当铁链相撞的声音,然后“卡”地一声轻响,门被人锁住了。
闻着空气里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摸着身*下的稻草,我觉得好荒谬——人活在世上,还真是什么事都能遇上啊!
想不到我方萌,居然也会沦为阶下囚?
“陶三哥,又在哪里发财回来啊?啥时也在王爷面前提拔提拔小弟,让咱也跟着露露脸啊!”一把粗俗的男音,极尽谄媚地响了起来。
“刀疤冯,你他妈的给老子少喝点酒,打起点精神来!这女人可得给老子看好了,你他妈的可别乱摸!给老子记住!要好酒好菜地敬着,她要是有一丝差池,你我可全都得玩完!”沉重的足音,伴着粗大的嗓门,渐渐远去。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是,是,小的一定照你的吩咐办,陶三哥慢走……”刀疤冯诺诺连声,待得陶三刚一走远,便大声了起来:“呸!什么玩意?敢对你爷爷指手划脚?妈的,爷爷当年闯的时候还没你呢!”
刀疤冯嘴里骂骂咧咧着,踢踏的脚步慢慢向我这边移了过来:“啧啧,长得倒挺水灵,妈的,瞧这身穿着,比那窑子里出来的头牌还扎眼。呸!啥不能摸?老子守在这不见天日的破地方,成天跟坐牢似的,看着这群臭男人,好容易来个妞,还不能爽爽了?”
听着他色迷迷,粗俗下流的碎碎念,我心里打了个突,面上忍不住露出厌恶的神情。
我极力蜷缩身子,想把自己隐藏得更深一点,可是全身绵软,竟是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骇然,听着他抖动铁链,叮叮当当地打开锁,吱呀一声推开门,踏着稻草,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朝我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美人,你别怕,老子会好好疼你的!嘿嘿,想不到我刀疤冯这辈子也能玩到这种专供达官贵人尝的上等货。哈哈,就是死也值得了!”
“你别过来!”我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象吞食了一只绿头大苍蝇,紧张得胃突然纠结了起来,感觉恶心欲呕,全身颤抖——不要啊,我情愿死一百次,也不要让这个恶俗粗鄙的老男人糟蹋!
怀彦,你在哪里啊?
“嘿嘿,美人,别指望你那男人啦!我刀疤冯守在这里二十年,还没见过一个能活着走出去的角!”一只冰冷又长着厚厚的茧的手粗鲁地摸上了我的脸颊:“爷爷我好心,咱们就在这里做一对露水鸳鸯,也好过你做一个活寡……”
“哧”地一声轻响,刀疤冯忽地身子一软,扑地倒在了我的脚边。
一股热*辣辣的液体狂喷到了我的身上,溅了我一头一脸。
“他妈的,就知道这老小子憋不住!操他奶奶,活得不耐烦了,也不要拖上我!要不是老子机灵,差点误了大事!”陶三去而复返,大骂着闯了进来。
“癞痢陈,你他妈的吓傻了?干瞪眼干嘛?操!来给爷爷搭把手,把这家伙丢出去。”
“是,是!”随着陶三的呦喝,癞痢陈颠颠地跑了过来,两个人悉悉簌簌地把刀疤冯的尸体抬了起来。
“夫人,吓到你了,真是对不住的很。不过呢,我劝你也别硬撑,他们想要什么你就说。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了个男人弄掉自己的一条命,划不来!你说是不是?”
癞痢陈罗罗嗦嗦地念叨着,抖抖地走过来,关上了门:“我知道,我癞痢陈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臭虫。我不知你的身份,我也不想知道。你可千万别托我办点啥事,我还想留着这条命活着出去。你若是有机会出去,也千万别记我的仇。”
他说着,慢慢地走远,世界终于归于沉寂。
蒙住了眼睛后,身体的其他器官变得格外的敏锐。
牢房里混和了我身上的脂粉香,淡淡的酒气,浓浊的汗臭气,刀疤冯的血腥气,长期不通风,房里散发的浑浊的霉味,甚至还夹着隐隐的粪便气……
这种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了整个空间,中人欲呕……
除此之外,世界是一片寂然,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极力竖起耳朵,想捕捉从外界传来的,哪怕是一丝丝风吹拂树梢的声音也成了一种奢望。
时间,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