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我不在时,给你用来搔痒的。”周义怪笑道。
“搔什么痒……人家才不要!”看见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鸡芭,安琪若有所悟,顿时粉脸通红,娇嗔大发地丢回盒子里,却又禁不住好奇心,捡起一个毛球说:“这又是什么?”
“这是用来惩治你的。”周义大笑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你!”安琪呶着嘴巴说。
“没有么?这一趟你自作主张,要我牵肠挂肚,不是开罪我吗?”周义悻声道…“人家昨夜说过以后也不敢了娶惟瞧?”安顼央求似的说。
“要是下一趟……。”周义正色道。
()
“没有,没有下一趟了。”安琪打断了周义的说话,急叫道:“要是还有下一趟,随你怎样惩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记呀……”周义满意地说。“不要忘记呀。J 周义满意地说^ ”是……是的……“安琪点头不迭,舒了一口气,好奇地问道:”这个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么用?““用来痒人的。”周义抬手接过,捏着毛球在安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裸体拨弄着说。
“原来这样……”安琪红着脸躲开说。
“这还不算厉害。”周义笑嘻嘻道:“最厉害是塞进去……。”
“塞进里边吗?那可痒死人了!”安琪惊叫道。
“可要试一下吗?试上一趟,以后便不会忘记了。”周义恫吓道^ “不,不要,你这么凶,人家怎会忘记!”安琪害怕似的说。
“现在才知道我凶吗?可有后悔跟了我?”周义冷哼道^ “不,我不后悔!”
安琪胸中一热,扑入周义怀里说:“我知道你是疼我,紧张我,才会这么凶的。”
“那么你要记着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周义柔声道,知道这个色毒可汗从今以后,当会唯命是从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安琪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周义名在帮忙,却是大肆手足之欲。
“你是怎样把黑龙血埋在几个天狼兵营下面的?”周义忽然记起天狼营盘发生爆炸,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龙血,不明所以地问道。
“埋在那里许久了。”安琪答道:“你去后,我也曾想过城池被围的问题,遂右几个敌人大有可能扎营的地方埋下黑龙血,以防不测,谁知误打误撞猜对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潜进他们的营盘点火。”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声就是点火的信号了?”
“不错,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们,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乱了。”安琪解释道。
“你们的伤亡严重吗?”周义问道^“守城时伤了百多人,昨夜亏你们帮忙,倒没有什么伤亡。”安琪答道。
“守城时只伤了百多人吗?”周义讶然道,记得城池满日疮痍,还道经过剧战。
“是的,我们的城池坚固,还有霹雳子之助,他们初时又没有攻城器械,攻上来只是送死吧。”琪点头道。
“什么霹雳子?”周义不解道。
“那是注满了黑龙血的石弹,掷地便爆,很是厉害的。”安琪卖弄似的说:
“会让我试给你看……”“我可要见识一下了。”周义兴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时,可要向她讨一些黑龙血和霹雳子,以备日后之用。
“你打算怎样处置那些俘虏?。”安琪接着问道^ “你有什么意见?”周义反问道^“我们通常是要他们当奴隶,但你是统帅,自然是你作主了。”安琪诚心道。
“就照你的意思吧。”周义点头道:“两个女的却还有用,你和我演一场戏,然后放她们逃走……”
“演什么戏?”安琪奇道。
“就是这样……”周义解说道^“要是她们中计,安莎还有活路么?”安琪失声叫道。
“这样的贱人,又有什么用!”周义悻声道^“但是一一一。”犹豫道。
“但是她怎样也是你的姊姊吗?”周义咬牙切齿道:“你可不知道人心险恶,她不仅引狼入室,还没打算给你一伛麻杖。令要生擒活捉,让那些天狐耳托妁斩妾弄死。”
“不会吧?”安琪粉脸变色道。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也未必会这么恨她的。”周义僭道。
“她们会中计吗?”安琪问道,已经相信了周义的说话。
“我也不知道,她们就是中计,战天也不一定相信的,可是此事事在必行,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沉声道。
()
“为什么事在必行?”安琪不解道。
“这一仗战天虽然大败,但是根据两女的口供,天狼族本部还有五万战士,加上邻近的盟友,实力不可轻侮,如果聚众前来报仇,又有深悉你们虚实的安莎作向导,岂不是又要你陷身险境?”周义正色道。
“原来又是为了我。”安琪感动地说。
“不净是为了你的。”周义假情假义道:“些时,我要领兵南征,要是整天惦记着你的安危,如何打胜仗。”
“你要南征?”安琪关怀地问。
“不错,要是天狼再生事端,恐怕我也赶不及来援了。”周义叹了一口气,忽地生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于是说:“去后,我会招募五万新兵,等们前来这,你要给我严加训练,必要时,可以助你守城。”
“我……我行吗?。”安琪不知是惊是喜道。
“所向无敌的铁面罗刹当然行了。”周义大笑道^ “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安琪答应道。
“还要善加保重,不许让我牵挂。”周义深情地说,心里暗暗欢喜,因为如此一来,既可以把逾制的兵马留在色毒受训,还能哄得安琪头昏脑转,可说是一举两得。
“王爷,你也要保重。”安琪情深款款地说“好了,要出去办事了,不要让他们久等。”义柔声道。
去到外边,大周和色毒诸将已经齐集等候,有人报告敌我的伤亡,大周损失甚少,天狼军却死伤逾两万人,投降被俘的还有数千,可说是大获全胜。
大战过后,许多善后的工作是要周义和安琪作出决定的,忙了半天,两人才有空去看金花银花,合演一场好戏。
由于俘虏众多,城里没有这许多牢房,周军遂把他们像牲口似的关在天狼军围城时,本来用作马棚的栏栅里,方便看守管理。
金花银花身份特殊,没有与其他俘虏关在一起,而是囚在大营旁边的帐篷里,虽然不像马棚的俘虏那样日晒雨淋,但是一点也不好过,还受尽羞辱。
被擒至今,两女可记不起曾经给多少男人摸过,战甲早已脱下,这时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还掉了下来,一边Ru房也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好看的txt电子书
受辱本属意料中事,落入敌人手里的女人那一个没有给人强Jian,甚至轮奸,最后还要沦为女奴,表子似的任人鱼肉,虽然受罪,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点成为事实^ 一来是天狼族的女人习惯滥交,没有羞耻之心,二来两女自恃长得漂亮,只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肉体交换自由,纵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现在那样受罪。
两女也真受罪,整天只有一个差不多发黑的馒头和半砵脏水下肚,周身乏力,手脚还给绳索缚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实这时两女最希望的,是能够再见昨天审问自己的那个年青英伟,该是主帅的南朝汉子,这个汉子大有可能是晋王周义,要是能见到他,或许会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仅他没有见人,其他人亦不闻不问,送饭的军士丢下馒头和脏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们只能挣扎着爬过去,野兽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么的难堪一两女也不是整天担惊受怕,自伤自怜的,每当外边传来的声音时,她们必定侧耳倾听,看看有什么消息。
在帐外看守的军士谈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战,那个晋王爷如何神机妙算,与安琪可汗里应外合,大败天狼,后来还说到安琪怎样为他们的王爷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为胯下不贰之臣,听得两女津津有味,忘记了自身的苦恼。
那些守卫也从安琪说到安莎,除了把安莎骂得一文不值外,还说她本来与周义有一段雾水之缘,却不为周义所喜,才愤而出走,与他作对,缯影缯声,不知是真是假。
太阳下山的时候,两女也是饥肠辘辘,饿得肚里打鼓,忽然听1 柝研俱有声音颇为熟悉,说话的竟然是晋王周义。
“他们没有闹事吧?”周义问道,问的该是关在栏栅里的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