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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冬梅告诉我的。”春花嗫嚅道。
“他还喜欢什么?”周义笑问道。
“他……他还喜欢冬梅叫床。”春花答道。
“你叫不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你吃。”周义眼珠一转道。
“吃……”春花怔道。
“是,吃这个。”周义把湿漉漉的藤条送到春花唇旁说。
“……我……我不大懂……”春花粉脸一红,说。
“不懂便要学了!”周义哈哈一笑,自行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芭,蹲在春花头上说:“吃吧!”
尽管已非完璧,偶然还要牺牲色相,春花的床笫经验其实不多,看见那根擂浆棍似的Rou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芳心不禁卜卜乱跳,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容说不了,唯有强忍上边散发着的古怪和使人倒胃的气味,把那腌臜的鸡芭含入口里。
春花的口技还算中规中矩,吃不了多久,周义已是欲火如焚,搁下把她尽情羞辱的打算,推开了螓首,淫笑道:“念你还算听话,便让我给你驱魔吧。”
“……谢王爷。”春花舒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暗里吐了一口唾沫,没料还是给周义看见了。
周义瞧在眼里,也不造声,三扒两拨脱掉身上剩余的衣服,便饿虎擒羊般扑下去。
“乐够了没有……”周义趴在春花身上,喘息着问道。
虽然已经得到发泄,周义还是让开始萎缩的鸡芭深藏肉洞里,继续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那种挤压的感觉,可真美妙无比。
“够了……你……你真好……”春花气息啾啾地说。
春花就是不答,周义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没有胡诌,因为在周义的全力鞭挞下,春花已是高潮迭起,浪叫连连,数不清泄了多少次。
事实春花亦真是快活,至今仍是回味无穷,没想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强壮,暗藏心底里的委屈不仅一扫而空,还奇怪地生出希望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
“以前可有男人让你这样快活么?”周义间道。
“没有……没有人及得上你!”春花梦呓似的说,可忘记了自己伪称丧夫后,便加入红莲教,此后便没有其他男人了。
“你入教多久了?”周义随口问道。
“十多年了,我七岁……”春花蓦地发觉不妥,立即住口。
“你七岁便入教了吗?”周义问道。
“不,我是说七岁……七岁时便去过圣姑主持的法会,她那时已经四出传教了。”春花勉强圆谎道。
“圣姑究竟有多大年纪?”周义没有追问下去,改口问道。
“婢子下知道,不过有些老人家许多年前见过她,据说那时和现在没有分别。”春花答道。
“她的法术很高吗?”周义继续问道。
“是的,圣姑是天仙下凡,上天下海,超脱生死,无所不能的。”春花念书似的说:“其实最重要的是入教后,如果能依她的说话修行,便能逃过天劫。”
“天劫?!”周义冷哼道,暗念她的说话与秋菊的供辞如出一辙,可不知说了多少遍。
“天劫来临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的。”春花叹气道:“王爷,现在很晚了,明天婢子再告诉你吧。”
“好吧。”周义脱身而出道。
“婢子去打水给你洗一下吧。”春花坐了起来道。
“不用打水。”周义笑道:“你给我用嘴巴清洁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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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春花失声叫道。
“不错,弄干净后,我便要让你乐多一趟。”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累吗?”春花难以置信道。
“累也要干的,还要Cao你四十八趟才能驱走心魔,要是一天一趟,我那能耽搁这么久。”周义诡笑道。
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床畔时,周义也从假寐里张开眼睛,看见窗外阳光普照,知道又是晴朗的一天。
南方的天气真不错,要是晋州,这时还是日短夜长,天气寒冶,也许在夏天到来前,还会下一两场大雪。
色毒更是糟糕,这个时间,安琪也该起床了,没有自己与她一起,她总是大清早便起来练功的。
身旁的春花仍然熟睡如死,看见她的嘴角染着一点干涸了的秽渍,周义便想笑,经过昨夜的调教,这个小妖女以后该不敢糟蹋自己的龙子龙孙了。
春花这个小妖女为了要自己拜倒裙下,不惜千依百顺,大灌迷汤,结果不仅给自己Cao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事后还要用口舌清理,也真费煞苦心。
发现圣姑和红莲教的图谋后,周义相信她们并非真心效忠宋元索,暂时不会构成大害,如果能善加利用,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决定虚与委蛇,隐忍不发。
要善加利用,必须首先弄清楚她的的底细,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在晋州,当能让秋菊和盘托出,反复思量,看来要从春花人手了。
周义思索着如何让春花吐实时,窗外突然传来三声弹指的声音,知道亲卫有急事报告,于是干咳两声,着他们在外等候,便动身下床。
“王爷……”春花嘤咛一声,张开了惺忪睡眼,原来周义一动,便使她从睡梦中醒过来。
“睡吧,不要管我。”周义穿上裤子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舂花坐了起来,问道。
“可是想我早点回来给你驱魔吗?”周义笑道。
“你还要折腾人家吗?”春花嗔道:“婢子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圣姑有没有空给你指点迷津。”
“她很忙的吗?”周义皱眉道。
“她要四出传道的,今天她该往大钟山的慈云庵说法,要晚上才有空。”春花答道。
“我只是外出游览,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那时也该回来了。”周义点头道。
“你要是有空,可以前去看看的,慈云庵就在山下,不用上山的。”春花说。
“好吧。”周义答应道。
出到外边后,汤卯兔早已倚门等候,原来跟踪兽戏团的柳巳绥已经抵达豫州,但是受了伤,此刻在客栈休息,看情形是伤在兽戏团那此天手里的。
周义大皱眉头,赶忙率众前往,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柳巳绥真是为猛兽所伤,却无法肯定是不是兽戏团所为,幸好伤的不重,才能回来报信。
原来柳巳绥以潜踪隐形之术,跟踪绿衣女等来到豫州,发现她们走进城外大钟山的一个原始森林,遂尾随查探,不料林里有许多猩猩猛兽,叫人避无可避,结果为一头猛虎抓伤手臂,要不是他的武艺高强,还身披隐形斗篷,恐怕跑不了。
“大钟山?”周义沉吟道。
“属下刚才问过小二,他说大钟山本来是猛兽众居之地,死了几个猎户后,便没有人有胆子往那里狩猎,为免无谓死伤,年前官府还严禁闲人上山哩。”一个亲卫说。
“我看兽戏团的巢|穴就在林里,那些野兽或许便是他们饲养的。”柳巳绥气愤地说。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周义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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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又要涉险吗?”众卫急叫道。
“我不是上山,是去听圣姑说法。”周义笑道。
周义等去到慈云庵时,法会已经开始,庵里挤满了人,全是大钟山周围的猎户佃农,他们唯有站在外围观看。
圣姑还是头戴面具,一身道袍,坐在台上说法,此时说的是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什么若然不报,时辰末到,什么今生不报报来生,什么万恶淫为首,百行孝为先等老生常谈,与当日秋菊在晋州说法时没有多大分别。
要有不同的是圣姑说的是要忠君爱国,没有像秋菊说的什么唯圣姑独尊。
然后圣姑便展示法术了,空中取火,隔空取物,无中生有等也不算稀奇,她还把一双白皙皙的玉手放进滚烫的油钟里,足足有一盏茶时间,叫人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圣姑接着一扭头,脸具便不见了,现出那张美艳如花的粉脸,瞧得众人目不转睛,啧啧称羡。
奇怪的是人群里有些人好像视而不见,频频查问旁人他们看见什么,竟然齐声起哄。
圣姑又发话了,说什么恶念迷心,便会目迷五色,难睹真容,要不从此澄心静虑,定遭天谴。
这时有人发现那些自称看不见圣姑芳容的,俱是平素欺压良民,为祸乡里的恶棍,不禁窃窃私语,交相谴责。
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