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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么早?”
“你干什么?”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嫁我了!”洛兀涎着脸说。
“……”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周义森然道。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那些不赦之罪?”
“杀人、强Jian、抢劫,罪无赦!”周义身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强Jian,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里着急,眼珠乱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强Jian是什么?”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
“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么?”周义狞笑道:“杀!”
周义的语声甫住,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射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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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强Jian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周义凛然道。
“是。”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床沿,动手解开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身上只有亵衣内裤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么春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药物寻乐,颇知药性,低头看见峰峦的肉粒涨扑扑的仿如熟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衣下似隐还现,腿根的内裤更有点濡湿,知道药性已发,不禁欲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解开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操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开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痒……痒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喘细细地叫。
“痒?哪里痒呀?”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身上下都痒……呀……天呀……痒死我了……”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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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兀给你吃了什么?”周义问道。
“奸像……呜呜……好像是什么满床娇……”安琪泣道。
“满床娇?!”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性十分厉害,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春情焕发,痒得不可开交,如果不能泄去欲火,不仅受罪,也不能回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气叫。
“有了!”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说:“我用内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周义一手抱着纤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胸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肉球,轻搓慢捻,暗道此女的奶子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水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安琪呻吟似的说。
周义定一定神,压下快要失控的欲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神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淫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灭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安琪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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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歇一下吧。”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胸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间道。
“你……你不喜欢我么?”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入港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周义暗笑道。
“怎么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么?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色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么,告诉他们便是。”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水沐浴,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人,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禁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头人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人家……人家在房里等你。”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周义着急地下阶参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春,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
“冷么?”
“人家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