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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才能抵达,该有充分时间给周义考虑的。除了这一件大事,周义要静静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后,吕刚忽然来见,报称英帝竟然不许儿子吕志杰追随周义,还要他继续留在鲁州,此事使周义甚是困扰,有点担心英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发现,鲁王周信先后两次暗访青菱,虽说他们是一母同胞,但是平常没有多少往来,后来还发现刘方正微服私访鲁王府,在府中逗留了两个时辰,离开时春风满脸,甚是可疑。从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义的推断,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计,拢络这个即将大权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刘方正竟然与青菱一起进宫,不知禀报了什么,使周义再添几分烦恼。三是杨酉姬己经审问安莎完毕,整理了两份供辞,一份给周义,一份经他转呈英帝。英帝阅梭没有召见周义,只是依议着他把安莎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远不许踏足中原。
周义虽然如此提议,却从来没打算费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后难免进退两难,把心一横,下令继续关押,预备他日离京时,带着一起上路,然后在僻静之处作出了断。读毕安莎真正的口供后,周义发觉这个妹子好像还有用处,考虑了半天,终于作出决定,遂着杨酉姬办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莎不禁长叹一声,暗念牢狱的生涯可真难过,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关押在这里的日子,除了那天进宫见驾,安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近日好一点,换上柔软的丝帕,用来包裹娇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伤。想到这里,安莎禁不住掀开腰下的汗巾,定睛细看。
除了那一道还没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不再疼痛,纵然今夜来的是大个子崔午马,也能与他一战了。这个大个子的鸡芭比捣面杖还要粗大,捣进去时那种撕裂的感觉也真要命,抽插时更是使人失魂落魄,但是怎样也好过昨夜那个老头子,不温不火,叫人咬碎银牙。
看来是周义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从知道自己与吕志杰有一手后,当天晚上,余丑牛和崔午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后,便成了府中侍卫的泄欲工具,有时还要用嘴巴侍候那个狠毒的杨酉姬,不过只要能够活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莎自问己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周义守信,照理该能活下去的,至于要吃什么苦头,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后,安莎可真后悔和周义作对,无奈后悔已经太迟,唯有忍辱负重,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义时,安莎心里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既恨他冷酷无情,更渴望他能够不记前嫌,重修旧好。
安莎就是这样胡思乱想来排遣牢房里的寂寞的。思索之际,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只道又有人需要发泄,张眼一看,进来的却是捧着饭菜的余丑牛和崔午马。
“吃饭了……今天这么早。咦,怎磨有鸡有肉,还有酒?”“对了,吃好一点,便可以有气力上路。”“上路,要去那里?”“回老家呀。”“太阳该快下山了,怎么现在才上路?”“下山了也没关系,我们会侍候你上路的。”说话的是杨西姬,手里还拿着白绫。“这……这是什么意思?”安莎害怕地说。
“皇上有旨,你行刺王爷,罪大恶极,更不能让你在外面胡言乱语,下令赐死,你想上吊,还是服毒呀?”杨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爷答应饶我性命的……呜呜……我不要死!”安莎如堕冰窟,尖叫道。
“这是圣上的意思,王爷答应也没用的。”余丑牛叹气道。“我要见王爷……呜呜……求你……带我见他!”安莎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哭道。
“见了王爷又怎样,你一点用处也没有,留下来有什么用?”杨酉姬晒道。“有用的……呜呜……我可以给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不会乱说话的。”安莎泣道。
“你这个破烂货,凭什么当王爷的奴婢?”杨酉姬不屑道∶“不说王爷的妻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当他的奴婢,次一等的当母狗,你却是母狗也不如……” “不能当母狗也可以当尿壶的,你能不能当大家的尿壶?”崔午马笑道。
“当什么都行,不要杀我。”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这样可怜,你帮她向王爷求情吧。”余丑牛同情似的说。“王爷也帮不上忙的,要是饶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要命了吗?”杨酉姬冷笑道。
“什么欺君大罪?”这时,周义与玄霜进来了。
“王爷,你来得正好,他们想为她求情哩。”杨酉姬说。
“王爷饶命,不要杀我!”安莎狗儿似的爬到周义身前,抱着他的大腿泣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而是皇上……”周义为难似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安莎哀求道。“饶你也成,可是我有条件。”周义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应,什么条件也答应。”安莎急叫道。“第一,从今以后,你必需隐瞒自己的身分,要是不相干人知道了,便是你的死期。”周义说。
“是,我知道。”安莎点头道。“第二……”周义还没有说毕,魏子雪突然匆匆而进,急不及待地说∶“王爷,有状况。”“什么状况?”周义问道。
“树洞有信,这是抄本。”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边写着“地字叛逃,阿杰失踪,转安为危。”左上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二”字。
头两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马文杰失踪还可说事隔不久,传递消息往返需时,奇怪的是冷翠叛逃业己两个月,怎会这时才作通知,至于转安为危一语,该不是评估形势,而是别有所指,要是因而改变了通讯的方式,那便头痛了。
“送进宫里没?”周义问道。“还没有。”魏子雪摇头道。
“送进去吧,让我想想,继续密切监视所有有关人等,提防生变。”周义沉吟澎“属下立即去办。“魏子雪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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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空和她蘑菇了,你们几个调教这个尿壶吧。”周义摆一摆手,便拉着玄霜离去。“你怎样看?”天还没亮,英帝便秘密召周义进宫,取来密函的抄本问道。
周义暗里嘀咕,真不明白老头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前些时瑶仙送出“老大有意夺位的消息,他不闻不问,而一则无关痛痒的消息,却如此着急,无奈吸了一口气,压下浓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转安为危如你所料,他们因而改变了传讯方式,我们便不能再从这些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英帝问道。“恐怕是这样了,不过儿臣已经着魏子雪严密监视有关人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通讯路线。”周义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给我把那些奸细全拿下来,别让一个漏网。”英帝寒声道。
“要把瑶仙拿下来吗?”周义怔道。
“这个贱人是主犯,绝对不能放过。”英帝咬牙切齿道。
“那么太子……”周义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头子决定废去太子。
“我会告诉他的,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他不相信。”英帝凛然道。
“儿臣拿人时,恐怕会和他对上的……”周义犹豫道。
“你设法别让他知道,也不能关进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审问,别让他发现,以免节外生枝。”英帝叹气道∶“此事只有吕刚和……知道,你也约束手下严守秘密,该能瞒着他的。”“是。”周义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父皇还是决定姑息下去。
“我想了很久了。”英帝好像知道周义心里想什么,唏嘘道:“怎么说,仁儿亦是我的儿子,朕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该是瑶仙这个小贱人唆使的,如果斩断祸根后,他还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联了。”“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善体亲心的。”周义暗里舒了一口气,知道还不是没有希望。
“拿下那些乱党后,你全权负责审问,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宽大处理,千万不要冤枉好人。”英帝正色道。“是,儿臣明白。”周义答应说。
“瑶仙一事,你要亲自审问,、不能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