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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大悟,猛拍自己的前额,想转身进去勺多一碗回来。我忙伸手制止他:
“不用了,谢谢你。”
见我如此坚决,他双手摊开,表示尊重我的意见。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他把碗放回桌上,问我。同时,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想表明他真的没什么恶意。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了。”我忙不迭地起身朝门口走去。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他没有挽留我,任由我往门外走。他应该也知道,这个时候留我是很说不过去的。我急速地逃出了那个房间。站在门外,我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伤害我。我在心里暗自庆幸,要是遇上真正的色狼后果真不敢想象。一想到以前在小报上看到的强Jian之类的新闻,我就不禁心悸。
楼道里的灯有几盏已经坏了,剩下的都很暗,但这些都不是大问题。我出得门来,循着楼梯逐级就往下疾走。我边走边打量楼道周围的环境。一座不知什么建起的老式公寓,曲折回旋的楼道一旁是生锈了的楼梯扶手,一些梯段已经开始倾颓。在经过层层楼道走廊时,我只听见自己沉沉的脚步声回荡,除此再没有一些声息。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寂沉沉的可怕,尤其是那两扇粉垩却已泛黄(或灰)的墙壁,在灯光下像个灰头土脸的外乡客。我注意到两旁房子的门板如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漆在上面的绿油一大块一大块地剥落掉在地上。
我的心越发紧了,加快脚步朝下面跑去。
突然,身后楼道那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的心嘎噔一下加速跳起来,莫不是他后悔了,现在又追出来,要把我擒回去。想到这些,我真恨父母没有给我多生几条腿,不然我就可以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跌跌撞撞冲出了那座大楼,头不敢回望,慌不择路地专挑大路走。但我很快就发现我又回到了那座公寓楼下。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到过,四处尽是那种小巷小道,纵横交错织网似的一条条街串连在一起。我根本就分辨不出那条街我已经走过或没有,更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这个像有奇门遁甲阵的鬼地方。
站在深夜的马路边上,我失神地四下张望,眼巴巴地希望有什么人经过,这样我就可以问问路人,就可以逃离这个“魔窟”了。但我最终还是失望了。这个时候莫说是小巷,就是大街也已经很少人来往了。冰凉的夜风呼啸着吹过,刮得我的脸疼痛异常。我蹲在潮湿的街边,不停地揉搓着双手,希望能籍此获得一丝暖意,但可恶的夜风跟我作对似的在我的期盼下越发勤快地吹向我单薄的身躯,我越来越冷。
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是他!他正从我旁边的街道跑过来。
“喂……喂,我在这里。”我像抓住救命草,踮起脚跟朝他来的方向不停挥手。大声叫喊。
“这个地段巷道比较复杂,在你离开后我才想起来。我怕你走不出去,所以追着出来了。哪知道出来时你已经不见了。找了许久也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他跑到我面前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抿着被风吹乱的头发,说。
“不好意思,刚才我以为自己可以走出去的。没想到这里的地形这么复杂,走了这么久又回到原地。”说完,我脸微微发烫。我不可能告诉他,我以为他要抓我回去,所以才乱走一通。最后没有办法,才在这里等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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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抓你回去吗?”他恢复原态,又嘻皮笑脸起来。
“我好怕啊!”
我假装很害怕的大声高叫起来,他被我逗得大笑起来。末了,我好象很自信地说,“要是你想伤害我,刚才在你房间里就可以了,何必现在又抓我回去。”
有个流氓爱过我(7)
七
“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怕我抓你回去,所以才慌张匆匆忙就跑得无影无踪。”
我被他说中心事,脸一下子就红烧到了耳根,嗫嚅不能成语:
“我……”
他朝我右手边走来,我下意识地闪开。可我马上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有些不尽人情。不过我还是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他好像没有在意我刚才的举动,大步流星地朝街道拐弯处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他。从他的背后看去,他不算高大,肩膀却很宽,给人一种安全感,走路时那种昂然的男子气概,令我不由自主的默默跟随。
跟着他左右拐了几条街,闪进一条黑乎乎的胡同。我左右张望,发现黑暗里两边矗立着的都是些很旧的楼房。地上脏乱一片,吭吭哇哇,尽是积水和垃圾。一阵冰凉的夜风吹过,四周尽是吱吱呀呀的的破铜烂铁撞击声。我打了个寒颤,汗毛倒竖,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不及细想,我快步走上去,紧跟在他的后面。
好不容易来到人多的地方,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现在你不用害怕了。”他回过头,笑了笑,说。
“我才没害怕。”我低着声音,好强地说。
“哈哈……还说你没有害怕,那是谁在我后面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啊。”他夸张地大笑着,似乎是前仰后翻。
“你……你耍流氓!”
我啐了他一句,懊恼地瞪他。可我脸上早已不争气地热辣辣少起来,腮帮子像刚刚喝了酒般坨红。
“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本来就是流氓,耍一下也是应该的,你不是也这样认为吗?……”说着,他又嘻笑起来。
“讨厌,不正经!”我转过头去,假装去看出租车来了没有。
虽然已是深夜时分,但小城的大街上仍然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不一会,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他跑上去帮我拦了那辆出租车。在开车门的时候,我迟疑地转过头,看着站立在深黄|色路灯下广告牌前的他,说:“今晚……谢谢你啦,。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扬了扬眉毛,脸上有种捉弄的表情,说。
“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个混社会的流氓。”
看着他嘻笑的嘴脸,我想上去跟他说,不要跟我嘻皮笑脸,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名字,可我一时却又语塞。他见我迟疑地站在车门外,突然把头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语:
“告诉你,你的腰好软!”说完,他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的脸蓦地通红,骂了声讨厌,气呼呼地转身钻进车里。他为什么就不能正经点?难道他都是这样跟女孩子说话的。我恨恨地把门地关紧,留下个车窗。我是多少希望他能告诉我他的名字或是他的其他什么。但他像个粗心的大孩子一般,傻楞在原地什么也没有。
“喂,流氓!”我还是还是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啊?”他停住了笑,张大嘴巴,一脸迷茫地地望着我。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厚着脸皮问。
他挠了挠头发,双眼空洞地看着我。
“白痴!”我坐在车里,狠狠地跺了下脚。吩咐司机开车。司机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路边的他。在确信我们没有话说了,这才发动引擎嗤一声把车开进路心,转了下罗盘,车很快就把那个路口甩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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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流氓爱过我(8)
八
口袋里放着你留给我的钥匙,每次用它开房门,我多希望你仍然坐在你常常坐的沙发上,抽着烟。即便你一言不发也好,只要你还在,什么都不重要。
只要你还在……
每天回到这个家,我都会把家里的每件家具擦地干干净净,然后把每张椅子,每件衣服按照着你的意思放好,你的床我也会收拾地整整齐齐。你经常用的那个杯子,喜欢看的杂志,我都放在你看得到的地方,你随手就可以拿到。房间里的一切都跟你在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因为,我生怕你有一天回来,会感到陌生……
可是你……
我常常会在半夜里从床上爬起,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光着脚丫在房间里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地板冰凉刺骨,可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尽管脚被冻得酸痛难忍。但我以为身体的疼能转移我心房里永远都难消逝的伤痕。可是我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一塌糊涂。在你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我曾因为日夜颠倒地想你,而多次进出医院。昏迷里我仍然喊着你的名字,隔壁病床上的人总被我的呼喊感动得心碎不禁掉泪。
为什么你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