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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章 猎与被猎
看着已经喝得空荡荡不剩一滴酒的杯子,江寒青苦笑了一下,问江凤琴道:「这是什么酒啊?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江凤琴微笑着回答道:「你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吗?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只需要告诉你父母,你江寒青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难道还不够你受的?这杯酒嘛,就是我们在前面谈话的时候,那两个刚在门口被你骂过的卫士给你准备好的。提供嘻嘻!其实,应该说我等你过来喝这杯酒已经有三天时间了!虽然这杯酒不是毒酒,不过……我确实是在酒里面加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
江寒青轻轻将酒杯放到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是什么东西?你说吧!」
江凤琴唇角微微扬起,得意地笑道:「当然是好东西啦!你马上就会知道?」
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江寒青。
江寒青搞不清楚这狐狸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也觉察出对方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悄然落地。
没有多长时间,江寒青开始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里头十分烦躁。
「这鬼天气躲在这破屋子里可真够热,我们还是出去吧!」
他想出去透透气,可是江凤琴却并不理睬他的话,反而是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椅子上,架起一个二郎腿,晃晃悠悠煞是惬意的样子。
「青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热啊?」
江凤琴的话语里充满了妩媚的气息,可是脑子已经热得有点晕乎乎的江寒青并没有所察觉,只是傻傻地回应道:「是啊!这里面好热啊!」
江凤琴轻轻撩起宫裙的下摆,抬起左腿,弯曲膝盖,将左脚踏到椅子上放定。
这个姿势却将她大腿间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虽然看不大清楚。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人情景,却更足以勾起年轻男人的欲望。
紧紧盯着江凤琴大腿根部的地方,江寒青体内的燥热愈加强烈,下体更是一阵骚动,胯下的那话儿也不知不觉中搭起了帐篷。他觉得有一点口干舌燥,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又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扯出衣领领口用力拉了两下,想要让到火热的胸口透透气。
他的大脑反应已经变得迟钝,但却还能够勉强思考问题。他想说话,可是平日里灵活的舌尖有点麻木,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你……你那酒……酒里下的是……是……」
没有等他说出来,江凤琴主动替他接着道:「春药!精选的上等春药!」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露出灿烂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样子就活像她捡到了一个宝贝似的。
江寒青已经控制不住火热躁动的身体,用力一把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烂,嘴里却还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
江凤琴缓缓站起身来,双手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Ru房上轻轻揉搓,得意洋洋地说道:「为什么?我帮你保住了身世的秘密,你难道不应该答应本姑娘吗?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
痴痴地看着江凤琴的胸部,江寒青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用力抓住江凤琴的|乳峰玩弄。可是他还能够用最后的心智,挣扎着说道:「你……你……可……可是我……我的长……辈啊!「江凤琴仰天长笑道:「哈哈!傻小子,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根本不是江家的骨肉!
你是外人的野小子!江家的女人跟你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我哪里还是你的长辈?不要说我,就算你是去玩弄阴玉凤,也没有任何问题!怎么样,你想不想玩弄凤帅啊?她的身材和长相可是在全帝国女人内都算得上第一哦……「听到「阴玉凤」这个名字,江寒青脑子中灵光一闪,想道:「她为什么提母亲的名字?
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就在这时候,春药药性引起的再也无法控制的狂热彻底吞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像一个野兽一般扑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在春药的作用下,连他腿上的伤口都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抛开了拐棍都能够暂时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终于成为了姑奶奶的猎物!哈哈!哈哈!」
在江凤琴得意的哈哈大笑声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宫装。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声中,眨眼之间江凤琴那袭美丽的宫装就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块,雪白的肌肤在一条条的破布下若隐若现,更加刺激眼前疯狂的男人。
将头埋在丰满的双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凤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时而抓住Ru房捏掐,时而又伸到她的双腿中隔着底裤粗鲁地抚摸,那凶狠劲就像恨不得将江凤琴的|乳峰捏爆,将她的阴沪挫烂一般。
面对热情似火的江寒青,江凤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双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乳峰上用力压,就像要闷死他一样。同时还不停扭动腰肢,用Ru房摩擦江寒青的头部,下体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后左右晃动个不停。她的嘴大张着,呼呼喘着气,时不时还咿咿哦哦地呻吟几声。
江寒青的神智已经完全被药性控制,全心全意只顾玩弄身前这丰满的女人肉体,浑然忘却了其他的一切事情。他抓住江凤琴底裤的裤腰狠命一拉,薄丝的内裤立刻就被扯成了布条,脱离了它所覆盖的诱人阴沪,使江凤琴的整个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江寒青把江凤琴那对丰满的Ru房从破烂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来,用手掌紧紧握住Ru房的根部,让粉红的|乳头高高凸起。用嘴含住|乳晕用力吸吮,用牙齿咬住|乳尖啃啮,下体坚硬的Rou棒毫不客气地顶在江凤琴紧绷的小腹上摩擦。他现在只恨不得能将女人丰腴的性感给揉烂,给咬碎,给整个地吞入他的肚子中,融进他的血肉里。
江凤琴对于江寒青粗暴的动作渐渐有了一点吃不消的感觉,她想要用手推开江寒青紧压在她胸脯上的头颅。可是用力推开江寒青脑袋的时候,被江寒青紧紧咬住的|乳头也被连带拉得长长的。吃痛之下,江凤琴只能连忙缩手。她想将下体后缩,避开江寒青手掌的粗暴摸弄,可是江寒青却又怎么会让到手的肥肉溜走,一只魔掌如影随形地紧紧贴在她已经湿淋淋的阴沪上。
江凤琴这时开始有点后悔:「哎呀!这小畜生原来这么好色!早知道就不给他吃那烈性春药了!」
可是她就算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江寒青的凌厉攻势一波高过一波。被药性迷昏脑袋的江寒青动作比之平日里更具有强烈的侵略性。他狂野地将江凤琴推到桌子边上。她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啊」!
江寒青用力将江凤琴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面朝桌子背朝着江寒青,然后用力往前一推,使她俯身趴倒在桌子上,丰满的臀部高高向后耸立。
江凤琴从没有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就是这种粗暴的动作却让她也兴奋起来,刚才那点后悔不该给江寒青吃春药的念头瞬间便被抛到了九宵云外。
江凤琴的丈夫林鸿宾在她的面前一向是俯首帖耳,如同听话的下人一般,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循规蹈矩,她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敢有半分违抗。因此婚后二十多年,江凤琴已经厌倦了那一成不变的Zuo爱,一直渴望着能够获得一些新鲜刺激的经历。今天她之所以要给江寒青吃春药,也不外乎是因为她把握了江寒青的把柄,所以想要乘机来一个猫儿偷腥,料定事后江寒青也不敢声张。当然除此之外,江凤琴心里深处还有另外的打算,只是现在她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这时的江凤琴被江寒青推到桌子上趴着,一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向后耸起,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姿势,让她这个世家贵妇万分的羞惭。
「这……这是什么姿势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渴望新鲜刺激的欲望,却又让在害羞之余,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盼望江寒青后面能够给她更新奇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屁股因为等待的兴奋而微微晃动着,荫道中已经流出了兴奋的液体。
这微微晃动的白大屁股,在江寒青那因为兴奋而布满血丝的双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美丽的事物。他用双手握住江凤琴的屁股蛋儿大力的捏弄,看着肉感的女人臀部在他的魔掌下变幻出各种美丽的形状,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的手指印迹,神智完全陷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