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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中描述的那样,我疯狂的用母亲用过的|乳罩,内裤,袜子等贴身衣物手Yin,甚至收集内裤上遗落的荫毛夹在日记本里。现在回想起来才惊讶的发觉,原来艺术真的是来源于生活。
但我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当你真正面对的时候就会发现,那最后的一步并不是牙一咬,脑门一热就能够迈出去,所以说艺术毕竟是高于生活的。
苦苦的挣扎到15岁那年的暑假,马上就要初三了。得陇望蜀是男人的天性,一根两根荫毛,内裤上的淫液,袜子上遗留的淫靡气息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需要,常常手Yin半个小时仍然没有She精的冲动。嗡嗡的空调阻挡了酷暑的热量,却隔不断少年追寻性事的热情。需要提一句的是,我家里不是大款但也并不缺钱,父亲开着一家厨具工厂,母亲在话剧团也收入颇丰,算上几年的压岁钱我手头上已经有意无意攒下了好几千。推倒母亲既然是有色心没色胆,15岁的我将主意打到了经常开玩笑提起的东江区洗头街。
那是我们市很著名的红灯区,也很专业。很多洗头房侧面墙上角落里都有老鸨的联系电话,只要把电话打过去,提出年龄,体重,身高等要求,老鸨就会选上3、4个符合客人要求的妓女送到指定地点由客人亲自挑选,当然全留下来也行,但是双飞的价格并不是一人的2倍而是3倍。
借口去同学家玩,我惴惴不安的在东江区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快捷酒店开了一个房间,那时候我们这个小县级市没有身份证一说,老板只是很惊奇的多看了我几眼。连着试了3个号码才打通,看来老鸨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电话那边传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当时很是让我吃惊,一直以为妓女老板就应该像韦小宝的老娘一样风情万种。手心里已经被汗浸透的我突然镇静了下来,按照对面提示的套路一一报上我的要求:长卷发,体重120——130,身高1。60…1。65,年龄:38岁(完全是我母亲的数据,三围我当时当然不清楚,只是很模糊的说胸不要太大,胯宽一点就行)。对面的那个老男人听到年龄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重复确认一遍以及接头地之后就挂了电话。
从他们选人到送到楼后大概用了20分钟,这20分钟里我不断的说服自己,嫖妓总比乱仑好,再说,我完全是按照母亲的数据选的人,只能说我在和母亲的替代品而不是妓女上床。从窗户往外看选好人后,打电话告诉那个老男人,我要从东往西数第三个女人(后来成为朋友后,我知道她叫红霞),我没好意思在几个妓女面前露面,甚至沾沾自喜的安慰自己,如果她们发现要嫖她们的是一个小男孩,没准儿倒贴也说不定。
五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请进,门没锁”,我站在玄关后面死死盯着门口。门推开,我恍惚了一下,似乎看到母亲就怯怯的站在门口,而来的女人看到我后也愣住了,后来她告诉我,听说主顾要38岁的姐妹大家都很郁闷,一般只有虐待倾向的中老年人才会选这个最禁得住折腾的年龄段,可开门时一个目光迷离的清秀小男孩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当时下意识以为走错房间了。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对母亲的痴热,我对嫖妓没有半点兴趣,但是,看官们能想象吗?一个15岁的小男生突然受刺激般将一个将近40岁的阿姨强行拉到床上,撕开(没错,就是撕开,事后还是我出门去附近服装店给她买了一套套装)女人的裤袜,上衣都没管,将勃起的荫茎强行插入了那还没有任何湿润的荫道。所幸她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而我的荫茎并不粗大(直到现在,不知道是破身太早,性事过度还是遗传原因,我的荫茎只有不到13厘米长,而且也不粗),硬生生干了10来下后,荫道里终于开始湿润。但是,第一次性茭就是第一次,即使对象荫道很松,荫道对荫茎的刺激绝非手Yin可比,不可能像书中描述的那样抽插一小时彻底征服女人,抽插没几下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She精后,我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半硬半软的荫茎仍然泡在那熟透了的荫道里,我将头埋在身下这个肖像母亲的女人脖子里,心里说不出是苦是涩,泪水不自禁流出来,口中无意识的喃喃“妈妈,妈妈”。
身下的这个妇人,也就是红霞,当时误解了这个粗暴的干自己却又早泄的男孩,以为这个小男孩的母亲出了事故而自甘堕落出来嫖娼,或者是职业素养,或者是天性中的母性,她轻轻抱住我的头,臀部慢慢的起伏,尽力揉动荫道中的肉褶,迎合着我逐渐开始变硬的荫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别哭,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好孩子别哭。
第二次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长时间,在这种近乎乱仑的刺激下,大概7;8分钟后就射出第二发。我望着身下这个妇人的脸,她双手抚摸我的脸轻轻地说:“别哭,妈妈在这里”,一瞬间撕裂了我的心防,我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轻诉说这两年来对母亲的苦恋,对乱仑欲望的苦闷。从中午3点多钟一直唠叨到6点钟。其实现在想起来仍然一阵阵后怕,如果她是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这件事捅出去,那我也不用在世间立足了。
从我告诉她我想和自己母亲Zuo爱,而她就是我按照母亲的模板挑出来的妓女,她的表情就很精彩,吃惊,鄙视,无措,慌乱,什么都有。越到后来,她的表情越柔和,最后她把我揽到怀里,轻轻问道:那你以后想怎么办?
初尝Xing爱滋味的男子总是欲望强烈。整个下午虽然我再娓娓诉说着。痛苦,手却始终不自主的揉弄这红霞的Ru房,大腿也在不停的摩擦妇人的荫唇,感受着荫毛的摩擦。听着她的问话,我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她很疑惑的看着我,我解释说:“就是你扮演我妈妈,我们来玩乱仑游戏,也许这样能消除乱仑对我的刺激。我知道这很怪,你们的价格是一晚200,算上白天,我一天给你500,包你一个星期,怎么样?”她迟疑了半响,终于受不住钱的诱惑,点头道:“好的,我给家里和单位打个电话。”
等她解决好时间问题后,我躺在她怀里诧异的问道:“你是本地的?”也许是我告诉了她我最大的秘密,她似乎也愿意和我说一些自己的事,她告诉我她真名叫红霞,是我们市一个街道办事处的文员,老头儿出车祸后只能去街上摆摊儿修鞋,儿子女儿上学都要钱,办事处的薪水又很低,没办法只能兼职这行。刚开始她只是跟着老鸨(也就是那个老男人)拉皮条,后来发现酒店“出水”挣钱很高也不容易碰见熟人,就被拉下了水,还很“母亲”的点点我的额头,笑说我是第一个没带套就干她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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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看官很奇怪我为什么花这么大篇幅介绍这个似乎萍水相逢再无相交可能性的女人,我不是在凑字数,听我慢慢解释。
这篇文字不是黄|色小说,除非必要,我也无意去描绘交媾的细节来显示这个星期有多么淫靡。头一天,我们两个都有些放不开,虽然偶尔也互相称呼妈妈儿子,但始终好像只是普通的嫖客与妓女,区别只是嫖客太年轻,而妓女太年老。第二天早晨,我和她一起淋浴,给她搓背时,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和隐隐约约的荫唇,说不上是对母亲的怨念,还是对真正乱仑的渴望,看过的乱仑小说(那时候很少上网,差不多都是纸质书)中疯狂淫荡的场面一幕幕闪过,荫茎急速勃起,我突然毫无征兆的将荫茎狠狠插了进去,大脑失控般的怒吼着:“骚Bi妈妈,大鸡吧儿子Cao得你爽不爽?”隐隐约约记得她有些惊慌的问我怎么了,但紧跟着就被我强行扳过脑袋堵住了她的嘴。不得不羞愧的再提一次;我的荫茎有些短,将她扳直上身吻住嘴后,臀部自然不再后翘,荫茎就从荫道里滑落出来,我手忙脚乱的又将她压下去,尝试着将荫茎再次插进去。就这么一折腾,她反应了过来,扑哧一笑,4;5年的妓女生涯使得她迅速适应了我的反常,嘴里也开始挑逗般的呻吟:“好儿子,Cao得妈妈的骚Bi好爽,用力Cao”强烈的心理刺激使得我抽插了不到10下就射了。
这次突发事件迅速打破了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似乎都进入了话剧演员般的角色,我经常看Se情小说,而她出于职业氛围,看得相关东西也不比我少,“骚妈妈”“浪Bi”“大鸡吧”似乎成了我们的口头禅,到后来我似乎也无法再去分清楚,我到底是在嫖妓还是在乱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