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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脑内一热,眼前也清晰了一些。只见轻薄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店中小二,流沙河。
他怎么来了?
白洁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边上的刚娄说道:「二叔,搞这小娘好不费事儿,连大哥都折了!」
流沙河却不答话,自顾摩挲着白洁的身子。将她胸口的贴身小衣揉成乱麻一般,又将手探入她裤内抚摸外阴。半晌,才说了句:「那也只能怪他没福……就埋在你四弟、五弟、七弟、十三弟坟边上吧。」
忽听外头有人报告:「二大王,不好了!大王的尸首又让野狗叼去了!」
刚娄一愣,不禁悲从中来:「哥哥……怎么你也和六弟、八弟……十一弟一样命苦呢……」
流沙河一边掏出白洁一只Ru房握在手中把玩,一边自言自语道:「早跟他们爹说过,少生孩子多养猪,就是不听……」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真后悔当初饶了你……」
流沙河一抬头,见绑在柱上的白洁正怒目望着自己,口中贝齿紧咬,鼻翼微微息张。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就事论事,我现在不在店里,这就不算强Jian客人,掌柜的也管不着我!来,小娘皮,这回我可终于能入入你的小Bi了……」
一旁刚娄疑道:「二叔,你不是说已经尝过滋味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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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河被问得一呆,讪讪道:「说来话长,昨儿只让她给我口爆而已……」
只听白洁怒骂道:「口爆?来呀!看老娘不咬爆你Gui头!」
流沙河被她这么一骂,倒有点担心起来,万一这不要命的悍妇真敢咬断自己鸡芭怎么办,又见边上刚娄更是一脸狐疑神色,连忙找话说:「想爆我头?你还嫩点儿……不过……嫩点儿好,老子就喜欢入嫩Bi!」
说罢直接扯断白洁的腰带,将小裤连同外裤一起退了下来。
白洁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在阴暗的室内反射出珍珠般朦胧的白光。这两天整日骑马,把她原本微微鼓起的大腿髀肉也消去了,显得更加健美,而大腿尽头便是一片萋萋芳草洲。把流沙河看得口涎直淌,忍不住伸手抓捏一把白洁的大腿,又猥琐的将脸颊贴在她腿内侧,来回摩擦。
旁边的刚娄也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假意问道:「二、二叔,咱把这女人,怎么……办好?」
流沙河当然知道他话中意思,笑道:「还能怎么办,如此泼辣的小娘,当然先上生化武器,后靠炮兵火力!」
说着一指摆在案上的羊脂玉茎瓶,同时拍拍自己裤内已经鼓涨的老二。
刚娄得令,抄起玉茎瓶,拔开瓶塞,在白洁面上一晃,白洁便觉一股辛辣之气直冲脑仁,忍不住打出个喷嚏来,开口便骂:「有种就给你老娘灌辣椒水、上老虎凳!」
刚娄一呆,又将那瓶子往白洁脸上招呼。不料这次白洁闭住呼吸,待瓶子靠近面门,猛吹一口气——顿时,刚娄只觉眼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涌出,但眼泪刚出眼窝便都辣干了。
流沙河听得刚娄惨呼,忙上前查看,见他一双眼睛肿得烂桃儿一样,脸上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鼓动,浑身衣裳都已霎时汗透了。
顿时命小的端水过来,给刚娄冲洗眼睛,换到第三盆水,刚娄才慢慢平复下来,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紧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娄这羊脂玉茎瓶中的情花粉,妇人吸入一点儿便会迷了本性,变得淫荡不堪,怎么白洁只打个喷嚏却似无事?刚娄反而还被坏了招子?
只听刚娄呜咽道:「我、我想起来了……去年用这瓶儿想迷东村的小艳红,结果错迷了她姥姥,把一瓶子花粉都用光了。赶巧儿在四川唐门做奶妈子的三婶娘家的狗二黑借出去配种,养了一窝新崽儿——三婶家没儿子,她把这二黑当儿子养的,所以给送来二斤红蛋加一包辣子……大哥说咱们是绿林豪客,学村夫村妇那样挂串辣椒在门前,不太像样子。所以便碾成辣椒面儿,拿这瓶子装了……二叔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巧,巧,很巧,十分巧,拿辣椒面儿做迷香,怎么这么巧?太他妈巧了!当初你爸要娶你妈,我就说使不得,你爸却说,他和你妈结了夫妻,正巧俩人又是亲兄妹,果然很巧哇!生了你们一窝傻兄弟,巧得很!真巧啊!巧死了……」
流沙河一边说,一边使窝心脚踹刚娄,踢得他满地打滚。
忽听白洁叫道:「别巧了,老娘尿都快笑出来了!」
流沙河冲她一瞪眼,咬牙切齿道:「抓你回来,是来挨Cao的!不是让你来听笑话的!」
说罢,抄起地上的玉茎瓶,狠狠道:「我、我让你笑……」
只听白洁猛地一声惨叫,流沙河已将瓶颈插进了白洁的荫道。
他一边儿大力做着抽查,一边儿还摇晃瓶身,顿时辣椒粉末在白洁的腔道中弥散开来。白洁只觉下身火烧一般,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让你笑!让你笑!好淫妇!刚死了男人,还笑!」流沙河边插边骂。
白洁听到「刚死了男人」,想起猴龙涛来,心里酸楚,想到自己和他相处的两天,多是打骂,几乎没有好好说一句话,这段让自己历尽波折的姻缘,到头来却是如此收场,似乎又像当初下嫁王二狗,新婚夜一Bi夹死丈夫的翻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流沙河见她哭出声来,以为受不住这辣椒塞阴的酷刑,十分解气,猛地把瓶子一拔,「啵」的一声,一股红色的气体涌出白洁的荫道,跟着一柱金黄的液体便喷射而出。
堂堂江湖大侠的女儿,竟在淫贼面前失禁了。
流沙河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泼辣货!现在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辣了吧!受不了了吧?老子给你敬酒你不吃,现在正好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那Bi心子什么模样?比猴子屁股还红!哇哈哈……」
白洁正羞愧得无地自容,又听见「猴子屁股」,忍不住又想起猴龙涛来,再次悲从中来,继续嚎啕大哭起来。
正哭得梨花带雨之时,外面一个小山贼冲进来急报——「报、报告二大王和大老爷。哎?大老爷把二大王打昏过去,还把这小娘整得潮吹,真了不起……」
「挑重点讲,另外别乱用专业术语,这他妈是潮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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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老爷,外、外面一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口口声声喊着二大王的名字,还、还叫骂山门……」
话音未落,一条人影从外飞身而入,「铛」的一声将手中铜棒猛杵在地上,砸碎了一块青石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滚下山去的冷面绝情小郎君——猴龙涛!
白洁正哭在兴头上,忽见猴龙涛出现,眼泪顿时就没了,扯起嗓子就是一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娘滚到哪里去了遭雷劈的负心汉老娘被人灌辣椒就快被腌成咸菜了你说你到底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刚刚骂完,心头一动: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见他就是想骂呢……
流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脚,一把揪起地下的传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这哪里是毛脸雷公嘴的和尚?」
传信忙道:「大、大老爷饶命……小的刚、刚才话没说完……」
「那、那和尚叫骂山门……叫骂一阵后,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流沙河气得将传信扔到一边,随手抄起一把钢刀,就朝猴龙涛砍去。
猴龙涛静如止水,面色深沉,一双星目牢牢盯在流沙河面上。忽然开口一字一字念到:「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扑到半空的流沙河听了这两句话,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邪一般,表情极不自然,手指似僵硬一般,「咣当」一声手中钢刀落在地下,颤声道:
「你……是、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
猴龙涛不待他说完,拔起千钧棒朝他面门一指,流沙河呆呆望着棒端,他这是第一次仔细看猴龙涛的千钧棒,棒子有小碗粗细,鎏金的棒身,棒头嵌套着红铜皮,铜皮端上有个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流沙河目不转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见那驾驴车也被猴龙涛停在了门外,心中忽然一凛,口中喃喃自语道:「圣王新主骑驴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熊……新主……」
话到一半,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全身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那边白洁看得好生奇怪,刚见猴龙涛时又喜又怒,现在见这凶残无耻的流沙河还未交手,却向他下跪,难道刚才猴龙涛念出的两句暗语不像暗语、对子不算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