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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我……我爱你……啊……啊……哼哼……”裴晓蕾也乱了,竟也紧崩着身体,揽搂着男人的脖子,借力向男人迎去,“滋滋滋”的水液拍打声,在两具年纪的身体间响起,既悦耳又淫 糜。
“我……呃,呃……我,哼哼……”嗜武涨红了脸,一句话,咬在牙齿里,哼哼哈哈的半天吐不全。
忽然,嗜武双手一移,极快的,改而托住她的腰。
“啊……”仿佛是有默契似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她轻哼了一句,修 长的两腿一勾,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
“晓,蕾……”猛的,大叫一声,他拉离了她的身体,在一阵水液的滴流中,又重重的撞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抽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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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蕾,晓蕾……”他发疯似的不停叫唤着她的名字,发疯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硕 大的男茎像一根巨大的铁铸,又烫又硬的直捅入裴晓蕾的湿热的甬道里。
“啊,啊……啊……哈哈哈……哦……哼哼……”裴晓蕾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缠绕着他的四肢越勒越紧,她奋力的迎合着他,用身体作最诚实的回应。
“我,我也爱你!嗯……”猛的,他重重的一插,直顶入她的最深处。随即,一股烫人的激流迸射入她的身体里。
“啊……”裴晓蕾的尖叫一声,阴 道猛一缩,整个人被烫得战 栗不已,衔含着他男剑的私密处,一个剧烈的抽 搐后,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耳朵里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见。
“呃!”又是一声粗重的哼叫,在裴晓蕾的悲凄声中,他腰臀一抖,把最后一股炙热的白液喷射入她的体内。
“啊!”她被烫得又是一抖,激动得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半晌,嗜武大掌一抬,把裴晓蕾拉了起来,恢复到抱搂婴儿的姿势。
裴晓蕾也松开了他的脖子,双手穿过他的手臂,搂住他的后背,他们身体贴着身体,肉含着肉,如连体婴般的亲近。
“大师兄,放我下来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沙哑着声线,微微颤抖着说。
“好!”嗜武两眼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嘴角一笑,点头建议,“我们去那边坐吧!”
裴晓蕾顺着嗜武的建议抬眼望去,果然前面一片高林耸立,花丛锦绣。
“嗯!”她点点头,正要落地,嗜武已经大手一按,紧抱着她的腰臀,疾步向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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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鼻的轻甜花香迎面而来,她被放在一棵大树下,她仰首望着满树的鲜花,一下子被这这些夺目的红色的花瓣,炫了眼。
她现在坐着的是一个树桩,一米多宽的桩底被打磨的平平整整,上面还铺着一层软软的毛毯,树桩周围枝叶繁错,两根半米粗的树干贴着树桩笔直的生长,就像是这个树桩的天然椅背,左右两边长着各长着两根手腕粗,长得弯弯曲曲形状奇特,底部被同样的毛毯裹实的树干。诚然,这是一张被人为装点过的树椅。
嗜武身体一压,仰放下她后,拖着沾着一圈|乳白浊液的长剑,勾着一缕透明滑液离开了她的销 魂|穴。
裴晓蕾红着脸,怔怔的望着他明明已经一身狼籍,却依旧精神饱满的仰翘着头颅的男剑,心里一阵心悸。
他走近一步,对她两眼发光的注视,沉稳的一笑。
“在看什么?”他明知故问。
“没有!我没看什么!”裴晓蕾目光一闪,立即扭过头去,望着身旁的细柔毛毯,状似认真的研究起这些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毛毯,打哪来,用什么材料制作……
“这样啊……”嗜武低低一笑,身体朝她倾压下来,两手抓住她的脚裸,慢慢的往后压,“既然夫人不看为夫,那就轮到为夫看夫人了!”
“啊!别……别……哎呦,痛!”裴晓蕾一慌,赶紧挪着腰身往后移,可是没腿几下,脑袋就“嘭”的一下撞到后面的树干,虽然有一层软软的毛毯缓却了冲力,却依然痛得她直咧嘴。
“怎么啦?你哪里痛?”嗜武一见她撞到了,连忙松开她的双脚,紧张过来查看。
“没事,没事,我骗你的呢!”裴晓蕾本来是准备小事化大,可是她一见嗜武皱眉,自己就先生不舍,连忙摆手,乖乖的小事化无。
“真的?”他不太信。
“真的!”她连连点点头保证道,深怕他继续深究。
“那就好!”嗜武微微一笑,像是对她的话信了个十足,双手一动,重新曲抬起她的双腿,左右往上一扯,两边张开,分别钩挂在树干上,一个W型的姿势露了出来。
“哦!大,大师兄……别……别这样……”裴晓蕾一颤,完全没有想到他的看,是这样的看。
“抓住这里,别再撞着了!”他安置好她的双腿,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么急切的把她看回来,而是揽着她的腰,往下一拉,又引导她的双手抓住另外两个树干后,细细的检查过她的头额是真的没有大碍,才回到她的两脚间,单膝跪了下来。
“大师兄!”裴晓蕾一惊,连忙喊道,弯腰要站来。
“别动!”嗜武两手一抬,轻轻的在她大腿上一拍,裴晓蕾立即安静了下来。
“你快起来!别……别……这样看着……”裴晓蕾身体往一拱,脸蛋顿时热得可以煎熟鸡蛋。
“放松些,别紧张!”嗜武的声音有些沙哑,深邃的双眸紧紧的望着裴晓蕾门户大张的暴露在自己眼前。他喉骨一动,艰难的咽了一把口水。
一股浓 稠的白液,从她尚未闭合的粉红洞|穴里汩汩滑出来,一点点的顺着她的股 沟,滴落到毛毯上。
嗜武眸色一沉,一指抵着在她的微张的|穴口上,轻轻沾了一些吐出的白液,就着她身体里的润滑挤了回去。
“呃!”裴晓蕾一个哆嗦,幽道一缩,把他的长指推堵在甬道中间,她闷哼了一声,半晌才口齿微颤的道,“大师兄……来日方长……我们……唔……不必,不必急于一时!”
嗜武眸光一闪,笑了笑,长指一收,褪出了她的身体。
裴晓蕾见状,心头一松,以为今天的情 爱到此为止,却不想,就在此时,身下一软,湿漉漉的花核竟被男人吮入了口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两脚一晃,摇动了树干,唰的一下,一阵芳香四溢的花香后,空中缓缓的飘下无数如拇指头大小的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他们交贴着的身上。
嗜武抬起头,望着悬落的花瓣,一时间也看呆了。
“真漂亮!”裴晓蕾情不自禁的说。
“是啊!”嗜武接口应道。
“这里是你修整的吧!”她转而望着他,心里暖暖的。
“老祖宗一直念说,我们裴家血脉太单薄了,让我们……要多加努力!”嗜武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本来想明日再带你来这里的,却不想,今日你竟自己进来了!”后面的关于椅啊,凳啊,花呀,草呀什么的,他没有再说,不过也已经够明白了。
裴晓蕾宛然一笑,怪不得他一回来就躲进鸣凤圆,单是包裹这些树干,怕是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吧。
“旁人都说武将粗野,定然无人想到,他们仰望崇拜的裴大将军竟是个温柔浪漫且甚懂情趣的男人!”
“你是说我,不够粗野?嗯!”嗜武唇角一提,眼里明明带着笑意,却偏偏跳着眉毛,肃着脸摆出一副不平的样子,把她话里的原意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彻底反转,仿佛她满心感动的夸奖成了对他房 事不够尽力的深闺幽怨。
裴晓蕾连忙摇头,慌忙的辩说,“我没有这么说!”
“没有吗?嗯?”嗜武又压力下来,棱骨分明的俊逸五官在她面前一点点的放大,无形的压力像五指山般压在她的头顶。
“我,我……”她一下子气短,在恶势力的威逼下,意志力摇摆了。
“武将都是粗野的!”他轻轻的在她耳背上舔了一下,低柔的呵气道,“为夫,自是也不例外!”说罢腰臀一动,握着自己早已坚 硬如铁的硕 大长物,对准她略带红 肿的私密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插了进去。
“啊……”裴晓蕾一哼,身体一弓,半眯着眼睛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沉重的贯穿,接着一阵起伏,嗜武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动作骤然加快。
壮硕的男茎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插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猛烈的抽 捅后,开始在那片湿热的狭窄之地搅捣。
“啊,啊啊……不,不……大,大师兄……太……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