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可以告诉你,这就是我的进步。请大家注意,我的‘放弃’是在做着买卖,大家没有看到我在交换吗?我用自由主义换什么?换国家宪法要落实给我们看,大家没有看出来吗?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看得出来。”
“云议长您好,我是来自明大05中文的学生,您从政前,既是一名知名的学者,也是一位出生世家的成功商者,作为公共的知识分子,您觉得是做到独善其身还是兼济天下?”
“我大概从13、4岁开始,人生观就不是独善其身了。我可以告诉你,不独善其身这是知识分子的了不起的精神,就是我们所谓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今世界改变了,我们不但先天下之忧而忧,甚至不可能后天下之乐而乐,因为我们还充满了忧郁。我给大家一个样板是说我们不必忧郁,告诉大家,知识分子不是弱者。我记得曾经唐元先生在世的时候,当时有一个杂志叫做《自由民主》,是常恒先生办的,当时发生一个冲突,就是《自由民主》的大将梅光亭先生质问了唐先生,说你劝我们知识分子容忍,为什么你不去劝那些有刀有枪的,那些有财有势的?为什么不劝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来劝我们?唐先生的回答是说,别忘了,我们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只是我们有知识能力,我们的本领不建筑在刀光剑影上面,也不建筑在金光闪闪上面,我们是建筑在人类的良知上面,不要忽略了我们也是有权有势的人,知识分子是有权有势的人,大家不要妄自菲薄。”
“云先生,首先,我相信您是真诚的,您也是绝对有作为的,可是近段儿,因为您的一系列政举引起一些人士的误解,甚至谩骂,我想请问您,您有没有想过尝试去把人家对您的误解和谩骂和忌妒化解?”
“谢谢你。我记得过去美国林肯总统在被人骂的满头包的时候,人家问他,你为什么不还嘴,为什么不辩护,为什么不解释?林肯总统说,一件事情如果我做对了,证明他们骂我的话是废话,如果证明我做错了,十个天使出来证明我清白都没有用。同样是美国总统罗斯福,他在竞选的时候讲了一句话:you cant beat something with nothing ,你不能用一无所有来打败有些东西,有两下子的人不能用一无所有来打败他。所以有人酸溜溜的,或者他很忌妒的,或者他容不得别人好的,老是这种人出来讲这种话,我告诉你,可以乐观一点,他们这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是nothing,我是something。”
听过这么一小段,完全可以理解台下这些听众为何能如痴如醉,为何他的每一段回答后都能赢得真诚热烈的掌声。简单的白衬衫,轻松惬意的站姿,甚至卷起袖口的云柏凉如此简洁,倚靠在演讲台上,时而蹙眉,时而微笑,容貌依然精致地象一个梦————可更令人折服的,是那机敏的应变,渊博的知识,侃侃而谈的修养,不紧不慢的风格,他轩昂的气度,潇洒的举止,确实具有征服一切,感召一切的能力。天生的政治玩家呐。
轻轻摇摇头,我挤出了又一次掌声轰然雷动的会议厅,他象个天人,我突然觉得。现在,我需要回到尘世间呼吸呼吸,里面的空气实在不好。
' 四月天原创网作品全文阅读 PDA版'
61
第十六章
“荛小姐,”走出厅门时,正好从一辆黑色轿车里出来一个人,朝我礼貌的微笑。是云柏凉的秘书。
我也礼貌地朝他一点头,错身走了出去。
甩着车钥匙回到车上,堵地吓死人的车阵象蚂蚁一样还在缓缓移动。我特意撑出头看刚才在我旁边的那个的士开到哪儿了,呵呵,他快出去了。
“太阳当空照———”又开始哼起无聊的歌曲。突然眯起了眼,我看见云柏凉一个人穿梭着车阵向这边走来,
我放下玻璃,“你又没穿外套,上来说吧,”我就要打开那边的车门。他摇了摇头,“你下来,我送你回去,”我皱起眉头望着他,
“你想一直在这儿等?”他故意看了看我前后的车。停了会儿,我再次拔出车钥匙,下车。他牵着我穿过车阵。一上他的车,车顺利从特别通道驶离。
“这边人怎么这么少?”这是他的私家跑车,车周围只几个保镖,他把车一开出,我看见那几个保镖迅速撤离。
“声东击西,”他微笑着,熟练地滑动着方向盘,
()
“哦,你从这边出来,那边随便找个冒牌的。搞地象偶像明星。”我摇着头微笑着看向窗外,
“看来我听到的是你演讲的结尾部分,幸亏早一步先出来了,否则等着散场出来不挤死才怪,”我好玩地敲着车窗玻璃,
“呵呵,我要早知道你来了,给你安排一下,”
“我也是送小鸟来上学碰上的,哦,对了,我还要去帮她拿产检的单子,你送我去同和医院吧,”我坐起身,眯着眼瞅着窗外的路牌,想他现在往哪条路走最近,
“下个周末有空吗?”他问我,
我想了想,“有,干嘛?”
“我有个朋友在旭东路开了家川菜馆,下个周末开张,你不是喜欢吃辣的吗。”
“政治活动?”我皱着眉头问。他笑着摇摇头,“私人朋友,”
我扬扬眉,点了点头。继续看窗外的路,“诶,你直走,别转弯,”
“转弯不就是同和了吗?”他连忙转过方向盘,
“我到前面还有点儿事,一会儿可以从那边绕过来,”我有些兴奋地盯着窗外望,手指直点着车窗玻璃,嘴里嘟囔着,“茶圣,茶圣——…哦,停一下,谢谢,”开心地下车跑向路旁那家根本不起眼的小店面。
“茶圣”是一间只一个柜台的小茶饮吧。我和西娜上学时常往这家跑,它的“菊花梅子茶”是一绝。
“诺,尝尝,你才讲过那么多话,喝这正好,”我咬着吸管,递给他一杯。他接了过去,却笑着摇摇头,“你一杯够不够,”
“我够了,你喝嘛,我特意买给你的,这东西清火,真的很不错,我最喜欢喝这家的‘梅子茶’了,以前和西娜还偷偷跑它这儿来偷师呢,明明按它的配方‘把六朵菊花放进沸水中用文火煮,再放入六粒梅子,直至烂开出汁再放一小匙冰糖,糖溶便熄火。最后倒入茶壶,放入红茶包,蜂蜜。’瞧我现在都还记得步骤,可我们回去怎么试,”耸耸肩,我看了看手里的梅子茶,笑着又看向他,“都调不出它这种味儿,”
他微笑着也看向他手里的梅子茶。我怎么知道,我只这么随便一说的配方,他却记进了心里。
(不好意思各位,这几天过年,可能要出去拜年,也会有人来我家玩,所以可能更新就不定时,请原谅。另外,我的病好多了,谢谢大家给的那么多的秘方,辛苦各位给我关照的大人了。也祝大家春节愉快。)
' 四月天原创网作品全文阅读 PDA版'
62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标题选自《诗经·邶风·击鼓》。很朴素的文字,图片也很温馨。如果主角不是我,我会很欣赏这位狗仔的用心,能从一张偷拍的照片上得出如此美丽的感悟,听听:
“红尘怎会无爱呢?如果红尘确实无爱,那有怎么解释曾经沧海难为水?那又怎么解释酒暖回忆思念瘦?又是谁曾用琵琶弹奏了那曲东风坡?又是谁种了那年年复生的桥边红药?红尘万丈,爱,其实一直都在。在男子包容的掌心里,在女子信任的眼神中,在那一双真正相挽的温暖里”
温柔暮色,云柏凉牵着我,我一只手还拿着那杯梅子茶。相视而笑。如果这张定格出现在剧院前,派对上,都不值一文,关键是,它出现在医院,身后,“妇健保育中心”。值钱了。
“六儿,干脆,下半辈子就他吧,”西娜头枕在我的肩头,歪着脑袋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嘟囔着说,
傻笑地哼了声,我把报纸塞进她怀里,走过去蹲下和着她刚调好的颜料。
这是西娜的工作室,它隔壁是美术学院的孩子们在上雕塑课,时而细细碎碎传来嗡嗡交谈声。
“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抬起脑袋望着西娜,皱起了眉头。沃茨说,上次拍照的那个“妇女健康协会防癌工作室”今天有个午餐会,邀请我和西娜一块儿去凑热闹,他过来接我们。
“快了,他说十点过来,”西娜抬起手看了下表说,“哎呀,‘小丸子’开始了,”又突然一拍巴掌,放下报纸,跑去打开她那个图象都有重影儿的黑白电视。
“嘿,六儿,”她用脚蹭了下我,顺着她的眼我看向电视:
“海橙,终于拿到了‘普林彻特最高奖学金’,有什么要对一直盼望着你回来的Fans说的吗?”
繁忙的机场,一身风尘仆仆的男孩儿,还有他身边永远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