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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如果有一天全国人民,都将铁窗拆下,小偷就会突然增多?
难道改成像世界一流城市街道,只在门厅或橱窗、雨篷上做小小的招示,大家的生意,就会一落千丈?
难道西方餐馆中低声交谈的人,会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是上唇碰下唇地演哑剧?抑或他们反而能拥有更多的闲适与优雅?
问题是,当人人都装了铁窗时,你能不装吗?
当人人都拉大喉咙时,你能不喊吗?
当人人都招牌比大时,你能只悄俏地挂出一小片吗?
如同二十四年前,当人人都站起时,我能不站吗?
进一步想!
难道我们就这样“恶性”地“比”下去,留给子子孙孙一个只知争逐,不知约束;只有强权,而乏公理。虽知真理、却无公义的社会吗?
威廉荷顿曾经演过一部片子,其中有位电视新闻主播发了疯,某日冲动地对观众说:“如果你对住在火柴盒的屋子里,自我封闭、自我保护,任外面罪恶繁衍的社会无法忍受,请你现在打开窗子,对外面大声地喊:”我受不了了!|“
在电影中,满城的人们,都拉开了窗子,发出他们心中的怨气和怒吼。
请问,我们是不是也该有这么一天,约个时间,告诉那些自以为不守法可以占便宜的人:这社会仍有正义的吼声!
我们要留给自己和子子孙孙,一片干净。安宁而祥和的土地!
非我去寻芳,只是误入桃源!
非我要偷窥,只是被我看到!
既非吾之本领,即使出轨,倒也能心安。
君子坦荡荡
故事一:
叮当!门铃响。
我像触电似地从沙发上弹射出来:“快!快收报纸!彩色版!姜受延出浴,还有,还有另一张!对了!就是那个穿帮照!来不及?先塞到沙发座垫底下好了!我去开门,不成!还有里面的香港版,广东文章他看不懂?可是看得懂漫画啊!?
打开门,儿子早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这样久才开门?我好饿!”做祖母的听到,忙不迭地摆碗筷,并端莱上桌,可是,天哪!我暗叫一声不好,在那锅子底下垫的报纸,不正是昨天藏起来的蓝毓莉舞台秀照片吗?而那个十四岁的小伙子,正一边扒饭,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呢!
故事二:
“快啦!我没空等你!”接着喇叭猛响。等老王冲出门,太太已经在车上生火待发了。
“专为女人剪头的师傅,会不会理得女人女气地啊?”老王心里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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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比你们那种观光理发厅剪得好!”太太眼睛一瞪,寒光直射人心:“至少是用真正的剪刀理发!而且你看吧!里面的客人,三分之一是男的。”
走进美容院,果然有不少男士,像是幼稚园孩子般坐在那里静听发落,至于他们的身边,则多半有着一位英明神勇。“发”力无边的夫人。
故事三:
“咱们就在这家餐厅聊聊吧!”
“可是情况好象不太妙啊!你看那女侍的眼神也有点儿怪,还有怎么一张张桌子后头,坐的都是年轻的女孩子,还直往这儿看呢!东西也难吃,不是孙二娘开的人肉铺子吧!?
以上三个故事都是我们见怪不怪的事情,却也显示了国内一个特有的现象——为什么美国家长不会藏纽约时报、每日新闻或今日美国呢?
因为他们分得很清楚,报纸就是以新闻为主,至于杂志,如果你爱体育,有体育杂志;如果你想买东西不吃亏,有消费者杂志;如果你爱野生动物,有野生动物杂志;如果你对自然人文地理感兴趣,有国家地理杂志;如果你是好色客,有好色客Hustler、花花公子、花花妇子和阁楼杂志,如果你还觉得不够热,更可以到书店去买Selector、Gourme和Sixteen。为什么美国的妻子不会保驾着丈夫理发?上餐馆也不必怕进了黑店呢?
因为少有挂羊头卖马肉的理发厅!如果你是纽约客,想找刺激,大可以去四十二街、时代广场。还不够,则开车去哈德逊畔码头或曼哈顿南边的醉猫街。至于上餐馆吊马子,何不明目张胆地去单身汉俱乐部和上空酒吧,而且不怕找不到,因为招牌上写得清清楚楚。
或许这就是中国人的含蓄与老美冲动的不同处吧!
我们的男士想看养眼的照片不好讲,想去寻幽访胜又不敢说,聪明的主编,自然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使得正襟危坐的君子,在看严肃的国家大事、谠言宏论之余,兼能得色相之美。使那说是去理个发,好参加明天会报、上台演讲的正人君子,踏入雾气氤氢、香烟缭绕的理发厅,乃至吃个下午茶时,也兼得武陵人人桃源,忘路之远近的搜奇访幽,乃至探险的趣味。
若果真有个遭遇,且被发现,则当事者可以说,非我去寻芳,只是误人桃源;非我寻艳色,乃是偶然得之。好比拾遗而昧的人说,这是我偷来的,只是别人遗失,被我捡到。于是既然没有预谋,即使犯罪,也不太大。既非吾之本愿,即使出轨,倒也能心安,岂不妙哉?
问题是:“名不则言不顺”,这种似是而非、方圆莫辨的“道理”,和自我逃避、假貌伪善的态度,只怕已经十足影响到我们的社会。甚至有一天造成:“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徒,不善不能改”,原因很简单——弄不清什么是义,什么是不善。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这话是说得鲁莽,但也显得率直,总比那看似目不斜视,却有偷窥症,甚至说“不是我要偷窥,只是被我看到”的人,来得好些。所以我主张理发店、餐厅、咖啡馆、乃至书报杂志一律依照电影分级,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要”,则人人能去除虚伪的外表,是谓之“君子坦荡荡”!
过气演员保罗纽曼获耶鲁大学荣誉博士学位!
过气演员亨利方达和他的过气女儿珍芳达获奥斯卡奖!
过气演员雷根当上美国总统!
过气文化
“过气”似乎是个新名词,而且一朝出现,便成气候。什么过气歌星、过气政客、过气代表、过气委员、过气餐厅,甚至过气诗人、过气作家全出笼了!举凡赶不上流行风潮的、不再年轻当令的,都是“过气”!
过气这个名词,想必是“在气”的学者造的,而且果然造得妙,它绝非“过时”这类过气名词所能比拟,因为不仅表示了过时,而且意谓着“气数”已过,合该寿终正寝。果然那许多过气人士,在被冠以此名而气过之后,多半真的逐渐过去、不见生气。所以过气又有着摧枯拉朽、乃至除旧布新的积极意义!
当然“过气”也只有像我们这种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不断求新求变的社会才能创造,像是美利坚那种过气强国的人,是不可能产生这么伟大灵感的。所以极应随着MIT的“台援”,回馈给老美的过气国民使用,必然可以大大丰富彼邦的词汇,譬如:过气演员保罗纽曼获取鲁大学荣誉博士学位!
过气演员亨利方达和他的过气女儿珍芳达获奥斯卡奖!
过气演员雷根当上美国总统!
不过说来也真妙,似乎老美特别喜欢过气明星。像是凯瑟琳赫本、亨利波格和亨利方达,在我国早都不晓得过气到姥姥家去了,居然老美还会特别编什么“非洲皇后号”和“金池塘”之类的电影,使他们从中年到进棺材的前一刻,不断获得大奖。由此可知、老美有多么地“过气”!
大约这只能怪他们的中年人太无聊。扑克牌、西洋棋和乐透奖,哪里比得上麻将、大家乐和六盒彩的刺激?使这些过气的人们,居然在走出学校之后,还无聊到要读文学作品、进成|人教育班、看百老汇过气秀,甚至站在冰天雪地里买票,等着看法兰克辛那屈那只老猴子,和九十多岁、像是螳螂叨雪茄的乔治本斯George Burns。此外还有奥斯卡颁奖典礼,根本就像“白头宫女说玄宗”那些评审和观众多半过气了,当然选不出几个“在气”的得奖人。
不只美国,原来十分新进的小日本,似乎也有过气的倾向。且看今年NHK的“红白和战”,居然绝大多数是三四十岁的过气歌星。像什么北岛三郎、村田英雄、只怕五六十岁了,早该到北岛和村田去养老,居然还出来扮演三郎和英雄,可见那些拥护他们的日本观众有多么过气!岂如我们……
(本文为反讽)
常听女强人们说一句话:
“奇怪!我看得上的,有才能。有见识的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公。那些追我的,又都不够看!”
女强人失姻症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