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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马凯不是外人,李伟杰自然也就懒得遮遮挡挡的,干脆直接拿着衣服,跟月朦朦进了她的屋里。
进了屋,李伟杰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
月朦朦关上房门,脱下内裤,凑到李伟杰身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棒棒,上上下下的撸套。
“别光动手,也动口呀!”
李伟杰学着河南腔说道:“动手不动口,那是假把势;动口不动手,那是傻把势;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势。”
这是他大学里一个来自遵化的同学说的,有一次他晚上找小姐玩时,听隔壁一个河南司机跟他的小姐讲的,觉着挺有道理,又挺逗乐的。
月朦朦果然被李伟杰逗笑了,娇声笑道:“应该是光说不练,假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势,我看电视上打把势卖艺的都这么说。”
李伟杰一脸坏笑,声音戏谑道:“人家卖的是艺,你们卖的是身,能一样吗?”
月朦朦咯咯笑了几声,张嘴含住李伟杰的棒棒,开始一边左右揉棒棒蛋,一边上下吞舔棒棒。
李伟杰把双手枕在头下,观赏着月朦朦的动作,计划待会儿要怎么玩儿。
看着月朦朦弄了四五分钟,李伟杰的棒棒痒痒的,觉着该入正题了,就说:“行了,你上来吧!”
月朦朦听见李伟杰发话了,最后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点一点慢慢的将他的棒棒吐了出来,然后拿出保险套就要撕开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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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杰看月朦朦挺干净的,干脆说:“别带套儿了,太影响情调。”
“不带套子做,要再加50……”
月朦朦趁机加价,小姐当真是不容易。遇见快的自然是欢天喜地,遇见能干的,叫苦连天的时候,也常有。好在有钱的常有,能干的不常有。
“没问题。”
李伟杰满不在乎。
月朦朦看李伟杰很痛快的答应了,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妩媚笑容。
李伟杰又开玩笑道:“再说你这的套子我也带不下去呀!”
月朦朦拿着保险套隔着包装比了一下,叹气道:“平常的客人中号都没问题,我还真没准备过大号的。”
说着,她吃吃一笑,随手把保险套一扔,跨到李伟杰身上,扶着他的棒棒,顶住她自己拨开的蜜|穴,先套进了Gui头,跟着缓缓的向下坐。
李伟杰看见月朦朦是轻轻咬着嘴唇的,知道对于她那个还不是特别润滑的蜜|穴来说,他的棒棒太难进入了。
月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气,娇喘吁吁道:“李哥,啊……你的鸡芭真要人命。”
李伟杰哈哈大笑,看着月朦朦将他的整根棒棒全套进蜜|穴里,笑道:“这不是也进去了吗?来吧!动起来。”
说着,他轻轻一拍月朦朦的屁股。
月朦朦只好一边搓揉阴Di,希望自己的Yin水大流特流出来润滑蜜|穴,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李伟杰的棒棒。
李伟杰的双手把玩月朦朦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看着她艰难的表情,听着月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觉无比快乐。
过了一阵,月朦朦的蜜|穴里开始湿滑起来,棒棒的进出变得容易了,李伟杰伸手一摸,她果然流了不少Yin水。
“这回行了吧?”
李伟杰吩咐道:“来点带劲儿的,使劲儿!”
月朦朦一笑,听话的开始将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来了,李伟杰这才知道月朦朦原来这么会骑,她时而上下垂直急落,时而前俯,时而又后仰,时而又左摇右摆,让李伟杰的棒棒斜顶着她蜜|穴里的嫩肉进入,每一阵的动作都不一样,那感觉真爽死人了。
“月朦朦,你还真是个好骑师,真会骑‘大马’。”
李伟杰开玩笑的说。
“那当然,我是蒙古族,从小就会骑马,别说是大马,种马我也能骑。”
月朦朦也玩笑着说。
李伟杰这才知道月朦朦不是不擅于打情骂俏,只是刚才还没浪到兴头上,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
李伟杰问道。
“那当然,这个用得着骗人吗?卖肉又不是高考,能给加分。”
李伟杰听她这么比喻,哈哈笑起来,问道:“你老家在哪?”
“内蒙古克什克腾旗。”
月朦朦直言不讳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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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
李伟杰又问。
月朦朦调皮的一笑,娇声道:“我不告诉你。”
“没关系,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说着,章悦悦光着身子敲门进来,对李伟杰连连说“抱歉抱歉,打扰打扰。”
又问:“月朦朦,你还有套子吗?借我几个,我忘买了。”
“有!”
月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李伟杰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打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章悦悦。
等章悦悦出去后,李伟杰道:“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
月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骑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李伟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月朦朦的Zuo爱画面,顿时觉得Zuo爱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李伟杰叫月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他用棒棒对准章悦悦的湿|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月朦朦被李伟杰干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李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李伟杰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月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
月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李伟杰继续加力猛干,月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起来:“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
李伟杰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月朦朦的汉字名。月光朦胧的‘朦’。”
李伟杰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月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
月朦朦疑问道。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而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体有关,肝、脑、脾、肺、还有肛门的‘肛’。”
说着,李伟杰用手指在月朦朦的菊蕾上一弹,她娇娇的一声呻吟,他接着说道:“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月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李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
李伟杰说完,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月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她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月朦朦的蜜|穴自己来套他的棒棒。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
李伟杰猛烈的前后推拉月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她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月朦朦叫李伟杰慢点,可他充耳不闻,她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李伟杰撞得四散分离。
李伟杰看着月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干了七八分钟,李伟杰停下来,两人蜜|穴不离棒棒的倒退两步,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月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李伟杰一手横搂她的腰,一手摸着月朦朦浓密的荫毛,问道:“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月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鸡芭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李伟杰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月朦朦自己向后坐,用蜜|穴来套他的棒棒,而李伟杰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月朦朦淫荡的动作,突地,他注意上月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他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