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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又走到了火车站,有很多托在那里等下一列火车上下来的人。我的水喝完了,很渴很渴。我在那里坐着,一位少妇走过来摸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往她的私|处靠上去,我分明嗅到她身上的劣质香水味,我看到她的高跟鞋,丝袜,还有裙角,我的头感到她私|处的凹陷,我不由很兴奋,我抬头看她披散着头发,Ru房分明就能透过衣服看得很清楚,|乳头上粘着汗水,有些湿。
她问,小弟弟需不需要大姐姐陪你。我说,我很饿也很渴,我没有钱,你找别人吧。她说,没事,我可以陪你,你跟我走吧。我说,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她拉起我,她的手很软,我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
她将我带到一个理发店里,把我压倒在沙发上,理发店很小,夜深了,没有什么人了。她脱下自己的上衣,她分明就没有穿胸衣,而且直接穿上了外衣,她把手伸进我的肚子,慢慢伸向我的胸膛,她用嘴覆盖住了我的嘴,并慢慢吻我的脸的每个部位。她用脚脱下她的高跟鞋,然后用另一只没有抓着我胳膊的手褪去她的裙子。我看到她的腰很细,皮肤很白,我也很冲动。
我扭过头去,我没有力气反抗,任她在我的脸上舔着,如一只小猫,我感到她的体温,闻到体味,我好想睡去。我说,大姐,我真的什么也没有,真的,我两天没有吃饭了。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这些。她的手拂过我的肚子,伸进我的腰下,摸到我那里,我不知所措,我哭了。她的手在我那里乱动,动的我很痛。
她听到我的哭声,打了我一耳光,说,没有用的东西,大姐免费陪你,你还哭。她翻起身来,没有直接穿衣服,顺身拿上烟抽了起来。
我看到她硕大的Ru房隆了下来。我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事讲给她听。她给我泡了面,我一次吃了四碗泡面,她穿好衣服,紧身的运动装,看上去很美,曲线被勾勒得比先前脱光了时还明显美丽。
她坐下来又平和的点上一支烟,并丢给我一支,我点上,我这时根本没有顾忌烟有没有问题。
她从她上大学时她的男朋友如何追着她在操场上说爱她,讲到她如何把所有包括自己的身子给了她男友,讲到她男友始乱终弃,再到她如何堕落到这种地步。她说她睡到半夜就想起以前,她想报复自己,就和一切路过的男人发生无数次的一夜情。
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想她需要的是倾听而不是理解。天亮了,她梳洗完把我像其他男人一样领了出去,我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匀称的身体和婀娜的走势不由阵阵惋惜。
我们什么也没有说,我照旧去找工作,我拿着那张意外拿到的身份证复印件在建筑工地找到一份小工的工作,搬搬水泥,运运砖头的,有力气傻子也能干的活。可就是傻子也能干的活我却干不好,我推独轮车时没有注意,车翻了,我被压在下面,打伤了脸,并且崴了脚,还弄洒了一车泥凝土。工头给了我十块钱,让我走。我明白,他不会留着一个白吃饭而不能干活的人,何况我还伤了脚,近些天不能干重活。
九
我沿着一条我不知道的街道,一瘸一瘸的走到一家卖川菜的饭店,他们收留了我,我听到他们要我的那句话后直接冲到水龙头前,把嘴切在水龙头上,喝了大概十分钟水吧,所有的人都目瞪着看着我,他们都惊呆了。说好工资一个月三百元,包吃包住。我在餐馆里用的假名,而且虚报我以前干过服务生,并说要长期干。我没有说我是高中毕业并还想去上学的学生。
他们的餐馆有很多大学生打工,他们都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就穿着个服务生的制服嘛,他们会瞧不起你,并且都很想把自己当回事,其实他们顶多就是那种妄大才疏之辈,看书也只能看懂《故事会》,大字一般只认识三五个。我因为谎称自己以前打过工干过服务生,所以送菜交给我,可我漏洞百出,被他们骂了不少次。
西安进行一次普查,餐饮业的所有人,都要有上岗证,就是参加一个简单的培训,发一个很是那么回事的证书。我和其中的一大堆大学生去直接参加考证,他们都以为我什么也不懂,可我却及格并拿到了证书。那些大学生晚上睡在厚的垫子上,我的床上只有一张木板,什么也没有。我洗脸没有毛巾,洗脚没有拖鞋,什么也没有。我的头顶还有一个电扇,只要我那天睡糊涂了一抬头,我能被电扇削去头,从此世界上会少一个像我这样无用的年轻人。
有下铺床,那些大学生就看我不爽,没有学历,还和他们拿同样一个月三百的工资。他们就把杂物堆上去,不让我睡下床,我更加憎恨了通过高考的那些人,上了大学的那些人。
他们更加证实了我发现的一条规章,学习越好的人越自私,嫉妒心越强。
我实在无法待下去了,我干了半个月,问老板娘支了半个月工资,谎称要买一些生活用品。拿到一百五后,我在晚上11点下了班,正好那些骄傲的大学生说要去上网,把那个像猪圈一样宿舍的钥匙给了我。我想到这的的确确是撒手不干的好机会。我回到那个在五搂楼顶上的房间,打开门,拿上我压在地板地下的半个月工资,直接从人群中飞奔出去,我朝着我认为火车站正确的方向奔跑着,我怕老板来抓住我,因为他们为了培训考试花了二百元钱,他们一旦抓着我我就得还他们钱,我没有钱还他们,他们肯定要打我。我还怕那些大学生,他们不安好心,把我抓回去肯定交给老板。
我在人群中奔跑,我看到每个人都好像在盯着我看,我很恐慌。我跑啊跑,实在跑不动了,公交车已经停了,我想打的,可手中撰着的钱如果打了的,就走不出西安了。
我跑到钟鼓楼,我看到西安火车站的建筑,我就有了希望,我坚持跑,跑到了天亮,终于到了火车站。我快晕了。我买到银川的火车票,坐上火车,我在火车上睡了好长好长时间。
十
我很想再睡上一觉,我很想家里的那张床,我现在还有几十块钱,我完全可以回家,可我不能就这样回去,什么也没有,而且这么狼狈,落败。
我到了银川,走到电话厅,想去那个夏川家里的电话,我打了过去,她什么也没有问,我也什么也没有说,我问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她说,收到了,可不打算去上。她家里人正打算给她跑个学校。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挂了电话。给能想起的人用剩下的钱都打了电话,我说我从兰州到银川再到北京,又到西安现在在银川。
很多人都已经去自己考上的大学报到了,我想起很多很多人的样子,却想不起他们的名字。我想到何佳那时看到我和夏川在一起时就放弃自我,故事找了许多流氓厮混,让我后悔。我想到夏川为了他弟弟而离弃我。我那时不知道何佳的苦心和夏川那个巨大的阴谋。我怜惜在高中时发生的一切一切。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痕 <;11……13>;
十一
我还找了份稳定也比较挣钱的工作,干建筑。一个月能挣一千块钱。但是平常要吃一些有苍蝇有头发的饭菜。我出来快三个月了,没有挣到钱,也没有玩好,更没有做些有意义的事,总是逃了又逃。
晚上和一些民工在民工大棚里住,其中有一位钢筋工对我说,干建筑太累不安全要我跟他去山东搞运输。我想运输不错,可以挣钱,还可以游玩,并且适合我四处漂泊的情愫。我对他说,我没有钱,没有路费。他说,没事,我先垫着,等有了钱再给我。我也就相信了,因为我这时什么也没有,也不值得别人骗啊。
我跟他去了济南,我们住到一个二层楼的小院里,院里住满了人。我在车上把身上的几块钱给买了吃的,所以身上再无分文了。
像我起先听说的,我的确进入了传销组织。先是讲课,用理论的知识是进行洗脑,这些我都在以前听过。我只是知道,我又上当了,我又得逃走。我这会就像是遇到一个捡钱包的要和我分钱一样,没有什么喜悦感而是有一种逃避感。
每天有饭供着,所谓上线的上线讲完了,上线再讲。然后就是要我们交钱并发展下线。这些我在电视上早就熟悉了,他们控制不了我。我每天很听话吃饱了睡,睡好了听他们讲,然后跟他们出去骗人。有个培训师看我明白他们的模式,并提了一个问题给我,他说,你知道我们的组织最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