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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
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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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
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
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
蔡老大红着脸嚷: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
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
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
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
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
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
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
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
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
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
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
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
先让你见见人!
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
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
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
有人不忿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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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
有人立刻反驳:
人家有钱你管的了?
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
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
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
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
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荫部。
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荫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
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
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
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
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
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
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
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