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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深吻比方才还要具侵略性,白妃樱只觉在他的舌头狂扫之下,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取,又是一种彻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会儿已令白妃樱娇喘吁吁,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内性玉竟在短时间内,便已重振雄风!虽知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关系,但白妃樱既献身给性玉,又知接下来的七天,自己的身心将完完全全归这淫僧享用,自是任君采撷、乐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轻轻喘息,性玉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娇羞的白妃樱,只觉这侠女眉目如画、气质动人,破身破的这般欢快,实是天生享受云雨之乐的绝色尤物,“佛爷又要你了…”
“是…”感觉性玉缓缓拔出棒棒,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淫精蜜液登时外泄,又令白妃樱臀腿之间一片美丽的泥泞。知道性玉接下来的目标,白妃樱娇媚一笑,合作无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性玉取出犹藏在她菊|穴中的佛珠。破身之时虽不甚痛,白妃樱现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源内便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偏生性玉又选在此时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欢快的感觉又是如此异样的刺激,令白妃樱娇躯又阵阵颤抖,看的性玉又爱又怜。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爷可先休息一下,”轻轻地在白妃樱饱胀娇颤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阵轻轻揉搓,只令白妃樱香峰娇颤,美的一发不可收拾,“待得明儿再来…”
“不…不必这样…”虽是桃花源中痛楚难当,但白妃樱仍勇敢地摇了摇头,轻吐蜜语,“佛爷爱我,妃樱自是感激…可…可是佛爷既得了妃樱身心,妃樱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爷享用…”
其实白妃樱没有说出口的是,还有个两三颗佛珠留在菊|穴当中,若不趁着今夜打铁趁热,让性玉破了自己菊|穴,只怕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让佛珠留在那儿,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这样走出去,边走着腿间边垂着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樱无地自容,即便会痛的事后让白妃樱下不了床,她也认了,自己可不像梅吟雪和梅挽香一边,竟在牢中和亭子里献出处子之身,想来这闺阁之事还是在床上为好,便是之后要像师姐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淫贼淫玩,至少这几日白妃樱还可专心于床笫,“好佛爷…今儿便得到妃樱吧…完完全全…一点都不要漏…”
“好个娇媚动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爷自当尽力。”跪在白妃樱大开的腿间,性玉双手贴紧白妃樱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抽的白妃樱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似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白妃樱雪臀,将棒棒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棒棒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方才云雨时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樱的菊|穴得到了初步的开垦,虽说被棒棒突入之时,白妃樱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见她神情异样,性玉一边挺入棒棒,享受那比之桃花源还要紧窄的滋味,一边安慰,“不要紧… 佛爷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腰间继续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樱听性玉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性玉插入。
虽说已有了初步的开垦,性玉的棒棒上又充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滑方面并无问题,但白妃樱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却不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哎…好…好痛…妃樱…唔…妃樱受不了了…佛爷饶…饶了妃樱…啊…”
听白妃樱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许,性玉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白妃樱,“好了好了…佛爷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女施主请稍忍…佛爷必令女施主欢快享受…”
感觉到性玉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白妃樱仍是紧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棒棒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樱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性玉见状,知这清纯娇媚的白妃樱已食髓知味,棒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樱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白妃樱不住呻吟,耳边听着性玉一边念着欢喜禅口诀,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佛爷…你…你插死妃樱了…啊…好痛…可是…佛爷插得妃樱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白妃樱一颗蓁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性玉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性玉玩弄的份儿。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性玉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棒棒深深地插在白妃樱的菊|穴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白妃樱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性玉见两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白妃樱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女施主…可爽了没有?”
白妃樱喃喃地呻吟着,“爽…爽…妃樱魂灵儿…都被插飞了…佛爷真…真厉害…妃樱好爱佛爷…求佛爷…求佛爷再传妃樱欢喜禅法…让…让妃樱再尝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佛爷再传女施主好物…”轻抚着侠女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樱身边。眼见白妃樱如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侠女,性玉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幽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人,若非自己是个淫贼,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吸干了呢!
当性玉搀着行动不便的白妃樱离开大牢的时候,紫幽兰正好错身而过,进了大牢,外头亭内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开苞,加上她也旁听到了性玉在白妃樱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淫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幽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大王’王烈是她亲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过人之处,而是因为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与众不同,淫贼多半独来独往,可王烈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号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来得多,那一回紫幽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虽是以寡敌众,但她出手颇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伤不死,伤也只是皮肉,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兰下手重了些,带回牢里时还将养了数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动。
“原来是谷主亲临,真是不好意思。”微微邪笑,王烈打量着这妆扮齐整、神态圣洁,全不似有献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儿个个骚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兴奋…谷主也要破身吗?”
“可惜了,不是。”衣袖轻拂,女体的香气登时在牢中散了开来,纤手轻轻拨开微散在颊上的几缕青丝,今儿个不知为何,她并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丝不苟,紫幽兰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静无波,“她们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还要在七日内专属为她们破身的男人调教,才能尽去那无聊的贞操之念,明了男女欢乐之道。但幽兰早已破身,倒不像她们必须选男人…”
“是…是吗?”口中微微一窒,本来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兰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机会破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却没想到天仙一般圣洁的紫幽兰,竟早已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