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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匆忙、淫乱的性茭,其结果让他们三人同时患上了淋病。说起来真没人相信,都是二十七八的男人了,早听说在外面打鸡要戴套子,也晓得不戴套子会有些麻烦,但那只雏妓说她没性病。他们居然就相信了她的话。事后他们想,主要是她那张脸显得傻乎乎的单纯,不像一个存心要害人的坏女人,所以就掉以轻心了。其实她是对男人充满了一肚子怨气和坏心的,她存心要把性病传染给勇于嫖娼的男人,让他们将性病悄悄带回家传播给老婆,再让他们的老婆咆哮着惩罚他们。这就是那个女人的目的。或者她什么目的也没有,只是那天她用完了避孕套,又想接客挣钱治病就把他们一个个安抚在她身上。
回来后,因为不知道自己已得了淋病又兴奋地跟自己的女人Zuo爱,于是都把淋病传给了各自的女人。最开始发现自己得了淋病的是黄中林。他们从广州回来的第二天上午,杨广刚刚走进宏泰装饰公司,黄中林突然小声对他说:我们可能都得了性病。杨广吃惊地看着他,昨天晚上,他和小宋还做了爱,这么说小宋也得了这病?黄中林推开厕所门进来,问他:你有吗?杨广说有。黄中林说:你昨天晚上跟小宋搞了没有?杨广说:搞了。黄中林就心里很平衡了,长脸上布满了笑,说看你怎么向她交代。杨广问黄中林:你是怎么跟你老婆说的?黄中林说:我还没说。又补一句:有什么好说的?只能骗。我准备说是在火车上传染的,要不就说是在宾馆里洗澡,由于太累了,躺在浴盆里泡澡休息时传染的。黄中林伸长脖子又说:总不能告诉老婆是在广州打鸡时传染的吧?马宇那天来得比较晚,他十一点钟才来,脸上堆积着乌云,问他,他说他上附二医院看病去了。再问,他就骂田妖,田妖鳖讨卵嫌,他脸上忿忿的,有很多脾气,带我们去玩就带我们去一个好点的地方玩么,他这是害我们。他望一眼杨广和黄中林又说:就是中鳖,不是你这根骚棍,我也不会有那种冲动。黄中林笑出了一口迷人的白牙齿,说要怪只能怪田妖,不能怪我。马宇骂他道:还不是你?就是你在火车上三番五次地问田妖,问得田妖眉飞色舞的,结果就把我们带到了那样邋遢的狗窝样的地方。杨广满脸的惶惑,说我怕了,想起都恶心得要呕。来不来都是大学毕业,受了高等教育。马宇叹口气,自责道:想当年我在四川美院读大学时,是一心要当画家的,现在什么卵都不是了。我们都不知不觉地堕落了。杨广也承认,说真是堕落了,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晓得怎么跟小宋交代。
我们像野兽 十八(1)
杨广把小宋带到湘江边上,湘江边上树木成荫,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一对一对的恋人依偎在一起,彼此畅想着未来。未来在他们眼里一定是很美好的,要不就是很Se情的,不然也不会那么缠缠绵绵。小宋心情很好,脸上自然有几分娇媚。小宋不是那种温顺的女孩,虽然谈不上性格暴戾,却是个有独立意识的女孩。小宋快大学毕业了。她现在处在两难之中,一方面她想跟杨广结婚算了,筑一个温馨幸福的爱窠。但她又有顾虑,因为她不愿意成为一名教中学生背化学元素表的化学老师,而学师范,基本上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打起背包去某所学校当一名乖巧的化学老师。所以另一方面对她也充满了吸引力,那就是舍弃普通女人的幸福,坚决走另一条路,那条路付出的努力会更多,也许要辛苦一辈子,那就是考研、读博,有机会就去夺取诺贝尔化学奖。她在犹豫,也很矛盾,诺贝尔化学奖好是好,但是一读研,又得花掉三年青春,再一读博,还得花去两年。那么她的青春还剩多少呢?因此她不晓得应该选择哪条路走好。小宋以为杨广是要跟她谈婚嫁问题,脸上很高兴。怎么样?你是不是想早点把我娶回你家去侍候你爸爸妈妈?她一脸洞察秋毫的样子说。杨广说:我当然想,就怕你不愿意。小宋瞟他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杨广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你要考研吗?小宋说:我今天改变主意了。杨广说:那好啊,那我就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了。小宋幸福地一笑,脸上就很Se情,问他:就可以天天操我了吧?想上午操就上午操,想下午操就下午操,是不是这样想的你?杨广无地自容地回答:我正是这样想的,你真聪明。小宋说:哼,你做梦吧。杨广觉得应该告诉她真相了,说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我又说不出口。我一直怀疑我自己是从哪里患的这种病,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但不跟你说又不行。小宋妖媚地一笑,说别兜圈子了,说么,你得了什么病?说着,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下他的腰。杨广说:我怕你生气,还怕你误会。小宋又妖媚地一笑,说么,什么病?杨广想横竖躲不过,说我得了性病,今天我去附二医院检查,医生说是淋病。小宋呆呆地瞪着他。杨广又说:早上我解小溲时发现Gui头上有白色液体……我怀疑是早几天跟田妖鳖去广州进材料,那天我有些感冒,身上没一点劲,田妖就在招待所给我开了间房,让我睡一觉。我估计是洗澡时躺在浴盆里传染的。小宋突然觉得他很龌龊,为了他,她都不知道拒绝过多少男人的追求,临了却是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男人。她冷冷一笑,说不要编故事了,杨广。杨广说:我发誓是这样。小宋觉得还是应该把自己献给化学,而不是献给这个淋病患者,就霍地起身。无耻,她尖声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我不清楚。我还从没听说过哪个人是因洗澡感染上性病的。杨广说:要不就是在火车的卧铺上感染的。小宋愤怒道:你自己得了就得了,你害我也跟着你出丑,你不是人呢。说着,她扬手打了杨广一耳光,愤慨地转身走了。
黄中林的老婆小何不像小宋这么愤慨,她立即接受了老公的解释。她是个单纯的女人,除了在厂里出出宣传栏,就是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既不打麻将也不串门,当然就相信在火车的卧铺垫单上也能传染性病的说法。所以她微笑着和黄中林一并上附二医院,脱下半边裤子,翘起屁股让护士一针扎进她的臀部,将跟淋病菌作斗争的药水推入她的肌体。随后,她仍然笑着与丈夫面对面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消炎。她是那种女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女人。她笑着对瞒着她而上医院打针的杨广和马宇说:中林最不注意卫生了,这也是给他一个教训。杨广和马宇笑逐颜开的,心里却很钦佩黄中林的本事,居然能让小何相信他的鬼话。马宇最走运,他回来的那两天老婆正跟他闹意见,而闹意见的原因是她从马宇的头发上嗅到了不属于她的香味,而小徐来了例假,所以他侥幸地躲过了一场灾难。
杨广很惨,小宋不愿见他。有整整一个星期她都不理他。他来她寝室,希望她能原谅他,然而她看见他就冷冷地走开,好像不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未来的化学家是个成熟,有思想,提倡爱情专一的女性。她气呼呼地,觉得她的爱情被这个画画的玩弄了。当初我就不应该委身给你,她恶狠狠地蔑视着自己说,我是瞎了眼。跟了你,还那么爱你,真是太蠢了。
一个星期后,她还是跟杨广见了面。在医院里见面,他陪她去检查。她脸色很不好看,妆也没化,冷冰冰的脸上呈现着一片荒凉。检查完后,两人走出医院的大门,在街上走了很长一段路,她蔑视一切地走着,不说一句话。杨广很歉疚,临了说:晚上我们听歌去可以吗小宋?她用劲抽口气,说我要考研究生。杨广瞅着她,说好啊,不过考研究生也不差这么一晚。她说:我要考研究生。杨广没法将她的思想扳回来,她既聪明又固执,不是那种你想要她干这她就干这,你想要她干那她就干那的女性。她走到汽车站前,等着开往河西的公共汽车。杨广追上去,把一千块钱塞到她手上,这是给你看病的钱,他说,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她头也没回地迈上公共汽车,走了。杨广瞪着远去的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