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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客气,今天的客我请了。
小宋和小徐也被马宇接来了。小宋的手上还拿着一本英语书,但她一个字也没看,而是霸着麦克风,很抒情地唱着歌。小徐不高兴了,抢过麦克风也唱了起来。她们两表姊妹一开口杨广和马宇就闭了嘴。杨广表扬小宋说:你不应该学化学,你应该学声乐,你学声乐可以把很多唱歌的妹子赶下台。小宋笑了:我发现你很会拍马屁啊。杨广心情很好地望着身材匀称的小宋,脑海里出现了她那对姣好的Ru房及她那美丽的腹部。杨广讨好地笑笑说:我说的是实话亲爱的。邓丽君的歌曲从音响里飘了出来,那是何日君再来的过门,小徐一开口就甜蜜蜜的,比邓丽君还邓丽君。杨广又表扬小徐,啊呀,你真唱得好,甜到我心里去了。表妹粲然一笑,脸上是一片自我感觉良好的骄傲。杨广无意中瞥见小宋的脸上掠过了一抹淡淡的阴影,他清楚小宋吃醋了。她们两表姊妹有点怪,都很漂亮,身材都差不多高,差不多一样胖瘦,都很泼辣,说话都伶牙利齿,却各有各的迷人之处。比如表姐的歌唱出来有关牧村的女中音味儿,表妹的歌声却轻亮且甜丝丝的;又比如表姐的迪斯科跳得比表妹略胜一筹,而表妹跳那种步态柔情的探戈时却明显胜过表姐些儿。两表姊妹有点相互较劲,仿佛一个要把另一个比下去似的。表姐我的探戈跳得怎么样?表妹问。表姐说:表妹我的迪斯科跳得怎么样?表妹说:表姐我唱邓丽君的歌怎么样?表姐说:表妹,你觉得我唱关牧村的歌还像不像那回事?两表姊妹相互用骄傲的语气咨询对方,一点也不想输给对方。假如表妹邀马宇跳探戈,表姐就吵着要放迪斯科音乐,她要跳一段迪斯科来压倒表妹。如果表姐在跳迪斯科,表妹就会吵着要马宇放一段探戈舞曲,她要用优美的探戈舞步击溃表姐那扭腰送胯的迪斯科。
那天晚上,两表姊妹在太阳城的包房里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施展着各自的才干,表姐唱完歌,表妹立马就唱,表妹刚唱完,表姐夺过麦克风又唱,直闹到十二点多钟,服务小姐走进来问他们是不是还要唱晚晚场,两表姊妹这才罢手,否则她们还将比下去。走出太阳城,马宇把杨广和小宋送到那套一室一厅房的楼下,然后开着车带着唱歌唱得筋疲力尽的表妹走了。小宋望着她骄傲的表妹,第一次嫉妒起表妹有车坐道:杨广,你为什么不也买一辆车?听上去,就像她问谁你为什么不吃饭一样。买车可不是吃饭一样简单。杨广抱歉地笑笑,免得她一生气而不让他享用她的身体,说我保证只要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买车。她似乎明白了刚才她问这句话有多么谬误,就叹息一声,说等你赚到买车的钱我恐怕已是老太婆了。杨广发誓说:不会要你等那么久,你要对我树立信心。小宋冷冷一笑,是想搞我了吧?净在我面前说好话?她太聪明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心里想什么。他真有些怕她了,说:不是。他不能说是,他说是她就更加不让他搞她。她瞅杨广一眼说:今天我们不搞,我今天唱歌唱累了,明天有一天的课,我想早点睡觉。
我们像野兽 十(3)
杨广绝望地望她一眼,躺到铺上,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糟糕透了。他的阳物直直的,他的身体太好了,因而那东西就很不争气地顶着裤衩。小宋扫了眼他的裤裆,见那儿像一把伞样撑着,就伸手抓住他的伞把。杨广一叫,忙起身把她抱住,手就去摸她的下面。她打了下杨广的手,怒道:别摸它,我不想要你摸。杨广不肯放手,她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砸他的手,说今天你不能碰我,因为我明天有很多课。她起身,进了卫生间,解手,打开热水器洗了个澡,走出来时她赤条条的,一双手拿着干毛巾搓着她那一头湿淋淋的乌发。她的Ru房在她使劲搓头发时两边摇晃着。她的腰身很细,腹部的线条非常迷人,那儿有一簇褐色荫毛。臀部圆溜溜的,就像两瓣放大了的桔子,颜色也是那种充满了蜜汁的肉色。这间破房子因为她变得美丽了。杨广欲火中烧且如饥似渴地瞪着她,感到他的身体正在遭受严峻的考验。他的阳物犹如一匹烈马正准备脱缰而出似的。她斜着脑袋瞟着他一笑,怎么啦你盯着我傻看什么?杨广咽了下口水,声音很响,说你太美了。她停止揩头发,偏着头瞧他,你是不是想操我了?杨广又咽了下口水,声音又很响,不,我随便。她说:哎呀,你今天定力蛮好啊。杨广转过身,做出准备睡觉的样子说:不是定力好,是你明天要上那么多课,我怕搞得你筋疲力尽的。她叫道:哎呀,你还会关心人了。她走上来,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手往他的裤裆里深探了下,她当然就探到了杨广的生殖器像一根烧火棍样灼热难耐。她笑着说:好吧,那你搞我吧,免得你难受。杨广就狂喜地把她抱到床上,说谢谢你能体谅我。
早晨的阳光射在了玻璃窗上,杨广醒了。小宋上课去了。他穿上裤衩,漱口时马宇来了。杨广说:我才起床。马宇说:就晓得你才起床。表姐呢?杨广笑笑,说她上课去了。他问马宇:你昨晚没回家?马宇说:回卵,同小徐在巨洲酒店开了间房。杨广说:小徐长得很漂亮,还有些野味。马宇说:你说对了,小徐还真是个野女孩,性欲很强。杨广拿了卷尺,两人出了门,在一家粉铺吃了碗牛肉粉,接着向金华宾馆赶去。他们跟肖满哥约好了九点半钟在金华宾馆的大厅里见面。金华宾馆确实显得破旧了,如果不装修一番恐怕只有民工才愿意来住了,墙壁脏兮兮的,石膏天花板都掉下了几块,服务台的三夹板都开裂了。杨广和马宇先到了十分钟,肖满哥来了,一来就指挥杨广和马宇测量大厅的长宽高,接着又测量门厅和过道的长宽高,随后又走进餐厅和会议室测量,再后来又走进房间和卫生间进行测量,干完这一切,肖满哥去服务台开了间双人间,让杨广和马宇就住在金华宾馆画图纸。
我们像野兽 十一(1)
黄中林也从画连环画的队伍里退出来了,这是他深感尽管大家住在一起画画好玩,但却没钱赚,因为一块蛋糕好不容易烘烤出来,然而分吃的人太多了。他回了趟白水,在白水县城转了一圈,觉得开个发廊可能赚钱。他找马宇借了一万块钱,又在岳父手上扯了五千,就回白水县城开了个广州发廊。广州发廊的女理发师并非广州人,是广州的邻居郴州人,二十一岁,十五岁就学理发,当然就学了点手艺。早两年她在黄中林岳父岳母住的那条街上当理发师。黄中林经常上那理发店剪发,一双色眼立马就注意到了她。她年轻又漂亮,一些男人愿意坐在理发椅上伸长脖子让她侍候,尤其喜欢她用一双温柔的纤手替他们刮胡子。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天,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他她叫小青。黄中林说:小青你在这里拿好多钱一月。小青说:五百。黄中林说:我给你一千块钱一月,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白水开发廊?小青望一眼黄中林,他认真道:我是说真的。我准备在白水县城开一家广州发廊,你只管剪头,别的什么都不要你管。我再招两个洗头按摩小姐,我保证你有钱赚。小青又看他一眼,眯起了漂亮的眼睛,说我考虑一下。黄中林很高兴,她考虑这就证明她有些动心,过了几天,他再次走进理发店吹头发时,又问起小青,小青抹了下垂落到眼睛上的一绺头发,说我愿意跟你去白水开发廊。黄中林就喜滋滋地把长相漂亮招客的小青带到了白水。
开发廊不要好多钱,只需在墙上镶面大镜子,做一个撂推剪和吹风头及剪刀和梳子的壁架,再就是砌一个水池挂一台热水器,让来理发的人可以把沾满碎发的脑袋伸进水池里洗头就行了。黄中林在白水县城街上租了个门面,这个在天津美院学了四年装潢设计的男人,自己动手做了个灯箱,灯箱上用红不干胶贴着“广州发廊”四个宋体美术字。随后在门口立了块牌子,上面写着诚聘两名洗头按摩女,那天上午就有八个女孩走进来求职,其中三个声称不要钱,只要有口饭吃,可以同广州师傅学学手艺就行。黄中林就毫不犹豫地招了那三个女孩,让三个女孩洗头和按摩。接着,他又安排三个女孩轮流搞饭吃,一个搞一个星期。他自己也跟小青姑娘学理发,他剪头道,小青姑娘替他揩屁股。起先,生意一般,但一个月后生意便好起来了,这主要是有小青这张漂亮的脸蛋支撑着这个发廊。白水县城的一些色鬼男人见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