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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副脚镣就一直放在国家博物馆。直到1920年,国家博物馆失窃,这副黄金脚镣再现人间,出现在伦敦的奢侈品市场上,当即被银行家诺谱用18000英镑的高价购走。诺谱临终前将黄金脚镣传给了外孙,不久,小诺谱破产。1930年,为了清偿债务他被迫卖掉了黄金脚镣,此后的两年之内,黄金脚镣被转卖了多次。直到1934年,土耳其的苏丹哈密德二世用40万美元买走了黄金脚镣。而经手这笔交易的商人随后在一次全家旅行中遇到车祸翻下悬崖,惨遭灭门。黄金脚镣由苏丹赏给了他的亲信毕德索,但是没多久,苏丹亲自处决了毕德索。从此,关于黄金脚镣的厄运之说再次不胫而走,黄金脚镣的价格也就此暴跌。
1952年,美国邮政的负责人麦兰克觉得收藏黄金脚镣有利可图,于是用11。4万美元购得,并将它送给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第二年,他的儿子死于车祸,伤心欲绝的麦兰克不久也死去。厄运却没有结束,麦兰克夫人心爱的女儿也因为过量服用安眠药而死。
1965年,美国著名的大珠宝商海顿。托斯兰成了黄金脚镣的主人,也许他身上的贵气真的歇制了黄金脚镣的邪气,随后的日子里,他不仅平安无事,事业还越做越大。到此,很多人都相信,关于黄金脚镣的厄运之说终于告一段落。随后的十年中,托斯兰带着这副黄金脚镣和其它名贵珠宝行程64万公里,在世界各地巡回展出,为慈善事业募捐经费,先后共有500人参观过这副黄金脚镣,共募捐到1000多万美元。后来,他又将黄金脚镣赠给了国家,现收藏于华盛顿的莫纳森研究所,用来炫耀财富的黄金脚镣成为了科学研究的对象,这也许才是黄金脚镣最好的归宿。”
男孩儿一通流利的讲解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想来也是研究历史的。可老子听着这是一愣一愣:就这破脚链子?…可还有听的,瞧蓬蓬立马兴奋地还接嘴,我知道她对历史也喜欢,
“真品虽然被莫纳森研究所保藏着,再没公开展示过,可它的复制品…习享,你知道吗,它最贵的复制品现在被索斯比拍卖行买到什么价?一亿美元!这就是这东西现在的传奇。这个最贵的复制品黄金脚镣二号,听说是用2156克白金铸造而成,上面镶嵌有8601颗重达1106。18克拉的vvs级高纯度钻石,就连结合处、拖链都镶满了数百颗钻石,光是钻石部分就价值1200万英镑。就前不久,索斯比的伦敦发言人说,这件黄金脚镣二号以一亿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家投资集团。”
“咳,其实我觉得这样昂贵的复制品就没多大意思了,黄金脚镣最大的价值我看在它背后的故事上,要说它本身,我看最厉害的是那对龙凤血眼,现在人再怎么复制也复制不出来吧,传说路庭二世真是爱死了他这个‘公子隅’,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公子隅’被他亲手杀了后,他放干了尸身的血,一部分灌进了黄金脚镣,一部分还装进了一个小瓶子永远挂在了脖子上,其余的,全喝了!你说是不是个疯子?当然他后面做的疯狂的事儿也不只这一件,啧啧啧,爱情真能让人心性大变”
男孩儿感慨地说,蓬蓬立马嗤之以鼻,
“切,你又知道是爱情让人心性大变?那路庭二世没准本身就是个疯子,要不,他那样对待自己的情人?他后来干出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事儿都是因为爱情?不要因为一个男人发了疯,变了态,特别是帝王,就都说是红颜祸水之流残害,我特讨厌那些学者说什么燮承阳后来残暴荒淫无道都是他少年的性启蒙者‘公子隅’的原因,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蓬蓬振振有辞,老子暗地里…真要泪流哗哗了!不枉是我一手养出来的蓬蓬啊,深明大意,深明大意啊!那燮承阳是本身就是个疯子!那小恶魔生下来就是个坏种!
“诶,对了,你说这到提醒我了,他还有一部分血灌瓶子里随身挂脖子上了,怎么盗墓的只发现了黄金脚镣,没看见那小瓶子血呢,不就在他尸身上吗?”蓬蓬一番严词后又迷惑地问上,那男孩儿也不在意她的变化,也老老实实地跟着迷惑上,
“是啊,是没找到,不过,这本身也就传说,谁说地准”
他俩迷惑上了,咱这也听够了,惊异是惊异,离奇是离奇,可老子魂魄连那个年代都去过了,还有什么好长时间大惊小怪的咧?再说,回都回来了,老子可不想再和这些鬼事搅和在一块儿,全当听段儿奇闻异事算了。老子一直坐这儿听他俩磨叽也累了,推了推蓬蓬,开玩笑地,
“诶,你得的那特别奖是不是也这值钱,赶明儿咱也拿去卖了混顿好吃的,”
蓬蓬仰着头望着我呵呵直笑,“呵呵,习享,你最没出息,只想吃的,我这才不值钱呢,不知复制到N几了,我本来得了来就想送给你的,好玩儿呗。”
“我不要,这破脚镣子有什么好玩儿的,听你们这一说,我还怕沾了它那晦气破了老子福相呢,你能拿多远拿多远。得了奖学金,请我吃顿饭得了。”
我大咧咧地摆摆手。小孩子,你让她用自己得来的钱请吃顿饭她开心的不得了,搂着我笑地不知多高兴,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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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仪式确实简单而庄重。我在台下坐着,真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蓬蓬出息了————
“吃什么,你点吧,”蓬蓬爽快地拍了拍手里的信封,
“吃点有特色的,”我笑着说,
“有特色的————OK,去‘炸油绘’,包有特色!沈果,一块儿去吧,你这次帮我收集资料也谢谢你了,”
男孩儿腼腆的一笑。
原来“炸油绘”就是间特色油条店,什么“炸油条塞肉”、“酱爆油条丁”、“鱼茸油条汤”,真是别出心裁把简单的油条折腾了个遍,别说,真还蛮好吃,
“这人还真会想心思,油条被他们这么一添油加醋就不同凡响了,”我夹着根小油条笑着说,
“当然,这家的老板挺舍得动脑筋,听说他还准备改良热干面、豆腐脑啊这些普通的早点,想着心思弄,有意思着呢,这家生意在我们学校门口超火,你看多少人,”蓬蓬含着筷子脑袋直扬,
旁边的沈果也直点头,“不过,听说老板可能要换地方了,他这炸油条的油烟大,旁边那家书店和他吵过好几回了,这里的老板也不想和他们再吵了——…”
男孩儿还在继续说,我却象脑子里哪根神经绊动了下:油烟大,旁边吵————
呵呵,瞧老子突然想出个什么损招!你陈老头儿不是嫌我吵吗,老子不仅要吵死你,还要用油烟子熏死你,咱家就去弄个炸油条的,————再一想,这个主意真不错,我们那地段是黄金,可谁又舍得拿砸得死人的高价店铺租金去弄个早点摊子?
我来弄!咱那里写字楼多,不愁客源,况且,这是特色油条,多弄出点花样————关键是,一定可以熏死陈慕华那糟老头子!
老子越想越来劲,一下站起来,“蓬蓬,你带我去见老板!”
说做就做。还想着怎么整那老头子,这不点子就来了?大快人心。
老板原来很年轻,他们是一对都在攻读博士的夫妻,这家油条店想来也是他们玩票儿性质的。不过,我说我的店在胭脂路,他们夫妻就心动了,再加上实地来看了看,他们很满意。一拍即合。
我的麻将馆一楼实际很宽敞,以前并没有全部拿出来搭麻将桌子,半边还摆着台球台、乒乓球台啊那些以前我们玩儿的东西,再就是杂物,这次一清理,搁出个操作间,前面还对街面开了个营业小窗口。我和那对夫妻商量了,油条店,咱们入股对半开,我拿店面,他们拿技术,其实,他们还是占了便宜些,日常管理,因为我就住这儿,还有那麻将馆,所以我罩着油条店的时间肯定多些,他们就更满意了。
我也满意,老子亲自当监工督促造那操作间的烟囱就向着隔壁开,我看着老陈头有几次出来往我这瞄,他那时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开张了,那油滴滴的烟子,————他肯定过来和我闹,老子指着那烟囱,有理有节地又拿工商管理证,又拿营业执照,“好好的”、“和和气气”地和他讲,呵呵,看那老头子气的不轻!
一个月下来,我的油条店生意真不错,东西好吃嘛,附近的写字楼、精品店,后面的高档住宅区,甚至香榭酒吧一条街那边,很多人过来吃,而且,也带动了我麻将馆的生意,我现在啊,来我这凑桌子超过四小时,咱免费送一餐,当然就油条餐,这样留住了许多新鲜客。
万泉他们说我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老子当然也颇为得意,再加上腿也慢慢好起来,心情更不错。这不,好事儿连连,蒋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