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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在后面狂叫。你说老子怎么跑得快?脚脖子上可有“锁魂链”吊着命呐,承阳一娇生惯养又病怏怏的少爷更指望不上,脚一绊,心一紧,两个人扎扎实实摔了个狗朝天,连带一不稳,乱七八糟地竟然顺着坡就那样滚了下去!
这一滚还真不近,很有点深咧,还好都是杂草,磕碰着划伤是有的,可也没大碍,狗叫在上方还隐隐可闻,但老子哪还管它什么疼不疼,叫不叫,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身下已经受到惊吓的小王爷就吼,“你的隐卫呢?都是吃干饭的啊!”老子好容易摘的烟草———
他愣愣望着我,好象还没有从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乌龙”里搞清楚状况,老子就看见他额角上开始渗出一道血痕,慢慢流出————
“承阳,”这下,我也有点吓着了,这小王爷万一这金贵的身子被这么一下————连忙翻下来倾身抱起他,“承阳,哪儿碰着了,——”就要去碰他的头,一摸,可把老子这心惊地要跳出嗓子眼儿!摸上他脑后的指头是湿的,————我慌了,你可别这么下就死翘翘了啊,原来他神情恍惚地不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是根本就要陷入昏迷!
老子连忙小心扶着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脸,“承阳,醒醒,别睡,承阳,”怀里的孩子还算争气,撑着卡白的脸硬是没闭上眼,我知道他一定很疼,可他自己咬着牙连声都没吭一下,
我解开袍子,里面内衬的白衣柔软些,使劲撕下下摆的一条轻轻给他头部缠上,动作还算熟练,以前钱黎他们打群架伤了,咱哥们儿都是这么个急救法,先止血。现在心稍微放下些,因为仔细看了他脑后,伤口嗑地也不深,刮破皮可能性占大多数。但这小王爷体质弱,伤了没钱黎他们挺地住———
“承阳,别睡,跟我说说话,”
我把他抱在怀里,又把袍子裹着咱俩儿。天也渐渐黑下去,四周丛草深深,挺骇人。
“别怕,他们会找着我们的,”
我的唇碰着他的额角,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还算暖人心,
“你的那些隐卫呢,他们应该时时刻刻保护你才对啊,”
“我这次把所有的禁军包括隐卫都抽去——…”他突然不说了,老子也没问下去,一来有点谱了,他这次为了营救太子算是下了血本儿,再来,现在问清楚有什么意义,已然这样境地了,
“你还想着那些草吧,以后我让他们在府里种一园子,——…”他说这话算是着实热了老子的心,一俯身,我亲了下去————
这个唇吻呐,老子一向觉得两个人如果沾上了就会带点Se情的味道,别说什么纯情的唇碰唇,没那个意思,你就别轻易去碰他(她)的唇,那是许多人一个重要的性感点。例如,承阳。
这个美丽的孩子唇特别柔软,似丝绸般质感,让人情动。他纤细的呼吸轻抚过我,我亲昵地摩挲过去,他轻咬住我的下唇,我低笑出声,————听见他说,
“佛隅,要是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了该怎么办,”
“值呀,你是个小王爷哩,”
“可我不值,我还没有得到你,”
本抚摩着他后脑的手突然一抓,我揪住他的发向后一扯,明明知道他的头部受伤,这样是很疼的,可他没做声。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迷蒙间隐藏着尖锐的光耀。这是只受了伤的小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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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该怎样得到一个女人吗,”我讪笑,
他推开我,向后倒向身后荒密的杂草,仰望着星空,轻笑,如一个稚童,“你是个野女人,可我希望把我的身体交给你,”
然后,他侧头看向我,眼神如此坦白。
一个这样美丽的生命,带着这样高傲赐予的口气,却又有如此真挚诚实的眼神,————老实说,我很心动。
老子生平最讨厌虚伪。这个孩子此时给我的感觉很直接、干净。他贱视我,同时,信任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同他一样躺了下来,右手握上他的左手,
“你在受伤,又是这样境地,第一次不该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的五指交叉缠上我的五指,阻住了我的话,“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我们。”
无疑,我被打动了,因为这句“只有我们”,无关乎情爱,只为一种纯粹的依赖。
当他进入我时,他青涩的疼,脸庞潋滟的绯红,包括额头上缠绕着的渗红的白绢————都象永远定格在一个悠远的梦里————是的,从这里开始,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了我,一个野女人。
第八章
关于女人双|乳之间的那条浅浅的“峡谷”,我身边一位24岁就久经情场的年轻男孩有这样的妙论:那是世界上最浅的幽谷,里面种满了异香扑鼻的“失魂草”,女人多半在那里放了蛊药,而埋首于女人|乳沟的男人,一方面是任性的,会精力充沛地享用自己的情欲;一方面又是脆弱的,他把嘴唇和脸贴紧此处,是懂得寻找母亲一般深厚的包容,增添他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因此,聪明的女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他推开。
他久久厮磨于我的双|乳之间,吻着我的|乳沟和双|乳下缘,说实话,此时老子是竟然有些沮丧的,这样的胸部就算他如此钟情,————老子却是相当不满意的。
习享的身体堪称完美,可如今这位佛隅———老子只有啧啧叹气的份儿。
记得我23岁生日那天,于然在他赫穆大道的别墅里为我办了一个小型PARTY,咱把我那帮狐朋狗友全招来了,为了增加PARTY的趣味性,老子在请柬上写明来人必须穿V领衣,谁V得惊险又高雅,我们会评一个奖,让在场最英俊美貌的异性在该获奖者的V领里,插上一枝花。
那天,老子用了|乳贴,穿了一件绿色闪亮的V领礼服,V领深测到什么程度呢?告诉你吧,如果不挺直脊背又不用|乳贴,随时可能走光。评奖当然是玩笑性质的,他们当然会把这个奖给咱这个“寿星”,当大伙起哄由谁来插花时,于然同志当然当仁不让。他走过来,把一枝柔软的泰国兰插进我的胸口,并咬牙切齿地耳语:你那里有一颗痣,我怎么不知道?又称:只有妖精才会想出这样妖精的主意,等这帮讨厌的家伙都走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老子当时咬着唇,艳笑。想当然,那一夜是我们的销魂之夜。
如今,于然同志早已“改邪归正”挽娇妻东渡日本,而我,竟然又回做了次Chu女和个小孩子七搞八搞,是不是彻底玩儿回去了呢?
我轻轻抚摩着他的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感受着破处后的温存。身体是第一次,可心境已经圆滑不知几许。纠缠着我的这具年轻的身体,老子敢肯定这次并没有真正了解到“性”的情味儿,他只是忍着身体的伤横冲直撞地占有,弄疼了我,更弄疼了自己,他抚摩我,他亲吻我,都是那样无助生涩————这孩子依然犹如一块Chu女地,开耕任务,尚任重道远。
我忍着下身强烈的不适慢慢曲起腿环住他的腰身,“承阳,跟你说个笑话吧,”黑暗的草丛,太静,我想和他说话,
他在我胸前点了点头,手指顽皮地点上我的|乳端,
“你要听懂了,就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呵呵低笑着捉住他的手指,他抠着我手心,“你说呀,”
“两个玉米粒成亲了,第二天,男玉米粒醒来找不到新娘,发现身边躺着一粒爆米花,问你是谁?爆米花羞涩的说:讨厌,昨夜一炮把人家嘣了还装不知道。”
他撑起身体看着我,黑暗里我依然能看清楚他满脸的迷惑,“什么是爆米花?”
我框住他的脖子呵呵直笑,然后抬起头咬住他的唇,“我就是那爆米花,小笨蛋。”
从此,我恋上了他眼间的迷惑,就算此后他经历过多少,成长为多么厉害的帝王,床地间,无数个Se情笑话面前,他始终是这样一个迷惑而美好的少年,让我愉悦。
我们终于被找到时,承阳已经昏迷,经历的虽不算是激烈的Xing爱,可毕竟他正受着伤,人本来体质又弱————那老太医看着我象看妖孽一样的表情,说明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显然,他觉得老子就是个畜生,主子都这样了,还紧着祸害。老子到是满脸不在乎。
他们到也没把我怎么样,这些人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燮承阳平时待我如何,他们不是不知道分寸,脸色冷着,可照样好生伺候着。这是一处阔大的别院,建筑古朴清淡,本是个修养身心的好去处,可现在平添了森严,因为驻军太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听说是因为有两位嫡皇子此时下榻此处,一位是承阳,另一位,自然就是那位被解围救出的太子了。
老子在床上躺了三天,算是彻底回过魂神,你说天天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是好,可总这么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