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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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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兹密有时会停下来,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软物,逼得他跟着一起兴奋,他在王子的揉弄搓扯下慢慢倾吐出白的蜜液,王子就会掬起一缕儿来,再强迫他一起分享。路卡能尝出自己的味道和王子的味道有什么不同了,虽然浑身红得能沁出血滴,但王子给予的,他总是哭泣着摇着头,却又乖乖地吞下去,含进身体。
  伊兹密叹着气:“路卡啊,路卡啊……”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只是一遍遍亲他,说:“叫我的名字。”可路卡惟独不敢叫这个,再被颠覆到近于死亡和无限期的□,几乎在酷刑般的□的冲击中,他也不敢叫王子的名字。于是王子会亲昵地抱怨:“你这个路卡,又不听话了……”可路卡瞪大了迷茫的眼睛,在快感中被颠弄得无所适从,却依然会觉得,他怎么配叫王子的名字,怎么配?所以,无论王子如何逗弄,他气喘加颤抖呼叫的依然是:“王子……啊啊……王……子!……”
  这个时刻他们想不起别人,而哈扎斯则果断地命令知道此事的侍卫全都闭口,永远不得谈论或者外泄。他打定主意,除非王子将来另有安排,能放在台面还会是身为王子妃的尼罗河女儿,因此,他不想让这一对再增加任何来自王家或者民间的风险。
  他们在消魂的极乐中穿过每一座山林,每一个城镇,穿过赫梯与巴比伦的交界,穿过早起时远村的鸡啼,穿过绿荫和山间湖泊,伊兹密不去想什么时候能走到,他知道,那位亲爱的表哥不等到他不会死心,而尼罗河女儿么,在他的记忆里渐渐退潮,她那黄金色的长发越来越象日落后的余炎,再引不起多少热情。
  这个时代还没有蜜月旅行的说法,但两人初尝情致,都有无限的探索热望,太阳从山的一边下到另一边,沙漏从这一边流到那一边,但两人的热情却越来越延长,越来越精妙,越来越高涨,伊兹密常常想,路卡为什么不是女孩子呢,若是,他就能把他正大光明册为王妃了,不至于还得推个档箭牌出去。可是,如果路卡不是男孩子,又如何能为他出生入死经历百险,让他发现路卡的好、路卡那比忠诚更让人喜爱的甜美?伊兹密郁闷地盯了盯地平线,决定日后无论如何也要解决路卡的身份问题,他不要路卡做他的娈童,他要路卡有朝一日堂堂正正成为他的爱侣。
第 44 章
  如果伊兹密此刻就能看到乌拉鲁多山上那位空有王子头衔却实际上被放逐了十一年的表哥吉坦达修的所谓城堡,他立刻就能理解这对母子为什么如此痛恨他了。
  凯罗尔正对着的地方是一个青石为柱的回廊,修得颇为粗糙,只用石头简单打磨过再堆成,而脚下垫底处则是踩平的泥土,从回廊中间隐约可以望到中庭和花园,那些花草布置得也相当简陋,装饰更不入贵为埃及王妃的凯罗尔的法眼。厨房烧菜的烟雾一阵阵朝这边熏过来,让凯罗尔眼里都是被熏出来的泪,尤其是这里大概搞不到多少好香料,那做出的肉类腥味熏得人想呕吐,凯罗尔每次瞧到那廊下一排快腐烂的风干鹌鹑和野鸡就没有了胃口。
  她所住的监狱墙壁全是熏出来的油烟,一摸上去都是腻的,满手揩不尽的脏,而外面的青石墙壁和柱廊也被熏得油腻腻的,而离此不远的所谓王家大厅,凯罗尔在进来的第一天也见过了,那窗帘不过是一张染了色的牡羊皮,王座也只在边角薄薄包了层金。这些年里没有来自赫梯的财政支持、又失去了丈夫的寡妇乌莉亚要维持这个局面确实不容易,尤其是还顶着赫梯的通缉压力,必须藏身于天高国王远的异国他乡,这对母子心里积累了十一年的滔滔怨恨都从这不毛之地的荒凉与丑陋反映出来了。任何人看过了赫梯都城哈图沙那宝石照耀的夜晚,再对比这荒凉世界的粗衣陋食,都会对这个彻底衰落了的所谓王家感到厌弃吧。想想那大厅里垂落的帷幕上灰褐色的污迹,再看看连条象样道路都没有的原始密林,难怪乌莉亚念念不忘要夺取赫梯王座,而吉坦达修拖着刚痊愈的病体、天天起来砍树狂练武力的动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连个象样的女人都找不到,但吉坦达修还是瞧不上人称天下无双的尼罗河女儿,嫌她:一,身高,用他的话说,就是只母斑鸠都比她长得高。让好不容易摆脱了在王子那里的震惊状态的凯罗尔好不沮丧。二、平胸,用他的话说,“我家小表妹米达文七岁的时候胸都比你大。”啊,凯罗尔又被打击了一次。三,腿短。用他的话说是个人都比她腿长。最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说她的容貌连他那个“女人似的表弟”还不如。他比谁都可以,偏偏拿伊兹密来比凯罗尔,真能把凯罗尔气到发晕。“伊兹密是个男人,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她很想冲他吼,可是却没有胆量。
  这段日子里,凯罗尔受的虐待有:一,饥饿。闻着那些腥味浓重的饭菜,想到那些半腐烂状态用手指一戳就能掉下一块肉来的野鸡,凯罗尔华丽地呕吐了好多次,把自己饿得跟个鬼似的雪白苍白冰凉寒瘦。二,肮脏。监狱里的马桶永远不能及时清理,狱室里莫说能沐浴了,连个梳子镜子都找不到。凯罗尔拖长了声音叫守卫;守卫吼着说:“干什么,你以为我们是伊兹密的部下,该奉承你呢?”凯罗尔这才知道她在赫梯人手上还算是医疗有保障,洗澡穿衣有专人侍候,生活有小灶,出门有马匹,拥有高社会福利的。三、寒冷。穿堂风从那回廊冲过来,一头扎进她的囚室,在这个高山之顶,风力之大可想而知,把凯罗尔冻得脸青面黑,但想要加衣服,她却只能收到守卫的白眼。
  更过分的是,隔三岔五就会被吉坦达修拖出去当成练斧头的目标。凯罗尔被绑在一棵树上,然后他就横着一斧从她头上劈过去,刚好把树劈成上下两截,要么他就把她架在小树上,竖着从她头上劈下来,正好把树劈开两半,到她头发顶上恰恰停止。吓得凯罗尔小脸煞白双腿打战,而他那帮没心肝的属下在一边叫好。每次他挥动斧头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大吼:“伊兹密!”凯罗尔虽然本能地想要呼叫“曼菲士”,但他那跟十门大炮同时拉响差不多的嗓门实在威力太大,她的心思总会跟着一溜,念起伊兹密来了。过后他又会得意洋洋地把斧头光滑的刃面在她头上拍拍,说:“等伊兹密来了,我就这样对付你!”
  也就是说,等伊兹密来了,她要么被劈成两截要么被劈为两半,虽然凯罗尔很想澄清“我不是他的恋人啊”,但谁也不理睬她,都把她的话当了穿堂风。凯罗尔开始很不希望伊兹密来,后来却渐渐觉得,伊兹密来了也好,她就不用受折磨了,管她死还是不死,都不用被做成练斧头的人偶了。
  她很想回忆曼菲士和埃及,但破碎的衣服和残留的乌莉亚的血却老是提醒她那个赫梯王子眼里的寒光和唇边的冷笑,还有他压上来时残酷到叫她无法呼叫和反抗的力道。她想忘记他,想想美好的事情,比如埃及蔚蓝得几乎透明的天空,比如曼菲士那粗暴中却藏着温柔的拥抱,可是,那些都仿佛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了,她再也难以回忆起来,反倒是那个王子的冷酷,渐渐变成了另一种囚牢,让她不断在心里放映失去清白的那些日子里她所受的折磨。直到现在她还无法走出那段日子,而在这里所享受的糟糕待遇丝毫对恢复神智没有帮助。
  凯罗尔觉得应该忘记,却无法停止回放那一幕一幕的记忆,那个王子有着惊人的力气和持久度,任意地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仿佛她不是个活人而是个玩具似的,她从未想过她能被摆成某些姿势,也没想过那种能把她内脏也搅碎的痛苦,那种苦仿佛一直刻在她骨头里似的,把她磨成了粉化成了烟,完全没有体恤的意思。直到现在她都蜷缩起来睡觉,梦中也想避开那个随时会出现的王子。她知道他恨她,恨她杀了米达文,可是她那会只要一见了他,全身就冻结了似的,辩白的话在下腭颤动,就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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