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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刚刚睡下,老婆又挤到了我的小床上。
我习惯性地抱住她,不老实的手游走在她臃肿的身体里。
她的Ru房软软的,真像稚月所说,像是放了几天快要霉烂的奶油大面包,摸一把都没有了感觉,脑子里与稚月的对话冒了出来。
我钻进老婆怀里想,这个过期的面包已经失去了奶油的味道,这是欲望过后的牺牲品呀,这奶油是让我耗尽了?还是让孩子吮取了?为什么女人会心甘情愿地付出,而不在乎这样的结果呢?这对于女人来讲,是高尚?还是悲哀?
老婆轻轻推开我,像往常一样,用手和嘴给我安慰。她耐心地抚摸,轻轻地吮吸,我硬挺了半个小时终于泄了,看我如痴如醉,老婆才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口渴,感觉身体内空荡荡的,闭上眼睛,还感觉晕头转向。
老男人,到底是什么(1)
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头痛得厉害,睡不踏实。
可恶,可恨的臭男人!
意识刚一清醒,我就开始骂老顽童!
一个不可思议的、可恨的、可恶的、可怜的、可憎的、可怕的……男人!
我把想到的词汇全用到了他身上。
这个男人骗了我,他骗得是我的精神,比肉体更可怕的精神,好像把我的魂骗走了,用手揉了揉再送回来,一切都变得臭不可闻。
这个男人太狡赖、太无耻、太……
躺在床上,闭着眼,我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
爸爸喊我吃饭,我假装睡觉,在心里继续骂,我无法出这口恶气。
妈妈再喊一次,声音高了一倍,我伸了伸懒腰,坐起来,还是满脸的不高兴。妈妈摸我的额头,关切地问我:“乐乐,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没有……”
“你眼睛红红的,难道得了红眼病?”
“我没有睡好,做了很多很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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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了?”
“不知道,乱七八糟的……”
“好了宝贝,以前的事都忘了吧,人生是本书,你得慢慢学会承受。”
“嗯,妈咪,我会做好的。”
抱着妈妈的腰,我的眼泪顺脸而下。
爸爸妈妈上班去了,我坐在电脑前修剪指甲。
遇到麻烦时,我常常效仿鸵鸟的方式去掩耳盗铃,只要看不见,权当一切不曾发生过,能避开一时就会有一时的清静,或者下一步肯定是海阔天空。
不是世界末日,想再多也没用。
上班时,我登录QQ,点开了老顽童,迅速打出几个字:“真他妈地荒唐!”
我真是个怪物!
对着这样一个不是个东西的男人,这个我骂了很多天,很多次的男人,我居然想起了他的宽容与幽默,多才与温暖……
也许!人都会有一种习惯,对老顽童,我是不是已形成了某种习惯?
讽刺他,刺激他,把我一切的不快统统抛给他,他还是像圣诞老人一样宽厚地笑,给我出注意想办法,现在他不在线,我倒是心里想他了,盼望他的出现……
电话响起,我惊慌地从自顾自的沉思里反应过来,四处查看。
“Insurance,this is Eda,what can I do for you?”
“Eda,我是Karen姐啦。”
我松一口气,原来是坐在对面桌子的同事打电话过来。奇怪,大家同在一个办公室,说话干嘛要用电话。
“你别顾着发呆嘛,刚刚老板站在办公室门口盯着你看了很久了呢。你小心他等一下抓你进去聊天哦。”
“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我朝正看着我的Karen姐投去一个感谢的微笑。
回过头来,我又沉寂于对老顽童的想象中去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
公司电脑的背景是我自己设计的一个图片,上面有一个女孩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气质很冷,很傲慢。屏幕上还有一首我写的歌词,一个上海的网友给我作的曲,我自己录的歌儿。屏保出现时,音乐会自动响起,我戴上耳机,专注地听:
喝着苦苦的咖啡
那是不是爱情的滋味
明明看见我张开双臂想飞
你却说闻到了花香的气味
寂寞了忽远忽近的思绪
还叫我别再孩子气
决定向天使祈祷
求他给我一双翅膀
()
偷偷逃离你冷漠的操控
尝试去为快乐寻找到出口
给自己挑选甜甜樱桃酒
庆祝从此会很自由
把咖啡色的爱情
留给六月的炎炎温度
学会穿上长裙
在大街转角处看星
我想我偶尔会怀恋
和你拥抱在夏季午后书包 网 。com 想看书来
老男人,到底是什么(2)
期末考试后的第二天,我离开了公司。
老板很惋惜地说:“做得好好的怎么辞职了?是不是嫌薪水低?”
我摇了摇头,想了很多天的理由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得微笑。
“想嫁人了吗?”
“嗯。”
“中国小女人都有这种依赖思想……”
“是吗?”
“当然!我到中国几次,对中国人有着深深的了解……”
他藐视的口气我实在受不了,用眼角瞥他,挺胸而出。
其实,我很想大声说,这些天,我忙来忙去,你正眼看过我没有?你以为华人就不需要尊严吗……
这种工作并不是我最需要的,也不是我长期想要的生活……你懂得中国人的进取心吗?
我曾经想毕业后就结婚,嫁一个经济基础良好的男人,然后在家里做一名很带小资气息的家庭主妇,不需要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在餐厅里等丈夫下班一起吃饭……
可是,这些话,我没有说,跟这种对华人有成见的美国人讨论生活,等于对猪弹琴,他根本就不懂中国人的个性与习惯。
没有了工作,有了时间,久久坐在电脑前,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写文章?呸!再去写一些无病呻吟的文字,会让网友说我特幼稚,还不如开开玩笑,帖帖图片呢!
爸爸妈妈都睡了,我看过一个台湾恐怖电影后,穿着睡衣在房间里打转转。不想睡,也不知道玩点什么好。人在最无助的时候,越发想放纵与发泄自己。
阿磊,姨夫,老顽童,他们一一从我的脑子里滑过,突然生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玩玩这些老男人又有什么呢?难道本姑娘还能丢掉自己吗?
嘿嘿!当然不会!他们敢玩我,我一样能够玩他们,这就是生活!
什么他妈地爱情,都滚远点!我为自己的创意感觉到兴奋!嘻嘻,这是一个伟大的计划,看看这些男人的丑陋表演吧!
于是,我重新坐到电脑前,给阿磊写信,大意是,我原谅你的过错,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必须让冯慧忘掉,一定要好好爱我哄我、宠我,不允许再犯同样的错误……
然后,我点开老顽章的头像,打下一行字:“我就是你的小妖精,你难道不想我吗?”
天呢,我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呢?
很奇怪!跟阿磊写信,感觉得心应手,而对老顽童说我是小妖精的话,脸颊发烫、心跳加速。为了掩饰我的窘态,我又骂道:“靠!你们这些死男人。”
老顽童的头像跳一下又消失了,不知道被我的话吓跑了,还是我的幻觉,使我本来想戏弄他的想法变得全无,我不由自主地又恨起他来。
“哼,老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姑娘还比你下贱不成?”
“是你先在黄|色网站意淫做那些下流的动作,我可是好奇才去的!不好意思了吧,怕丢人了是不是?是不是怕我在《银河山庄》揭你的老底呀?哼,你再不理我,你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恨恨地把这些话发给了他,才不管他怎么想呢!反正老男人的心情承受力都比较强,要不然,姨夫离婚离家时也不会厚着脸皮对我笑。
骂完了,我的心却又变柔了,不知道再骂什么好。
我感觉我也是在骂自己,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一个美国名牌大学品学兼优的学生,理会一个网上的色狼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一个会写几个中国字的普遍男人吗?他有什么吸引我的优点呢?想说服自己,还是忍不住地想这个混蛋。
老顽童到底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浪子、色狼、仁者、学者?这四个方面合在一起会是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