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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石雁儿哭着说:“是我犯糊涂,刚才在里屋听了你的话,我都快腚臊死了,你别怪华子叔叔,而且……而且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坏了,果然,玉儿嫂的脸又一下子白了。
嗵,雁儿呀雁儿,我怔在那儿,心里暗暗叫苦,知道这一下叫她回心转意,怕是比登天还难了。
老石头一觉睡下,就没再醒来。一家子三口女人哭成一团,老石照头这一枝只一个独子,倒是叔伯兄弟不少,大家都赶来帮忙,倒让我这根本不懂农村办丧事规矩的人松了口气。
忙完丧事,村长宣布了老石头的遗言,他开的山田、承包的果林平均分成三份,玉儿和两个女儿一人一份。玉儿不肯要,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份家产将来两个女儿一嫁,怎么过?所以村长没听她的,按照协议写了合同,让三人签了字按了手印。
一切忙完了,我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堆焦头烂额的事,这两天再试着和玉儿嫂说话,她又开始不理我了,好在态度上已经缓和下来,我用老石头对我的托付试她,也不再说的斩钉截铁了。
我知道她内心其实是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爱的人,托付此生啊。可是她善良的心里认准了我不应该辜负雁儿,而且经过老石头的事,她也愈发认定自已确是个不详的人,怎肯一嫁再嫁,惹人笑话?
我虽恋恋不舍,但山下的事也已迫在眉睫,必须尽快进城找到销路,只好怏怏地告辞了。
进城跑了多处地方,总是处处碰壁,最后在一个大型超市,总算总经理肯听取我的意见,他是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中年人,姓张。他对我描述的山村景像和丰富的野生资源很感兴趣,决定现场来看一下。
这个决定令我喜出望外,毕恭毕敬地陪着他来到了小村庄。张总经理见到冬天毫无生气的山村十分失望,见到我简陋的厂房和设备更是意兴索然,我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冰窖里。
晚上,石雁儿来帮我做饭,我叫她去买了些新鲜的猪肉、血肠等等,用农家的杀猪菜招待客人,石总经理抱歉地对我说:“考虑到企业的声益和安全,不能和你建立购销关系。”
我强颜欢笑,那一晚我狂饮不止,石雁儿乖巧地偎在我的身边,怯生生地目光满含着担忧和恐惧。
吃完饭,张总带来的几个人到隔壁屋去休息了,石总和我在屋里聊天。
他暖昧的目光望着在灶间洗刷忙碌的石雁儿,恋恋不舍的从她健美、稚嫩的身躯上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声地问我:“这小丫头是你的什么人?看她和你的情形好像关系很……,哈哈哈哈……,啊?”
我苦笑一声,说:“这大概是我呆在这穷山沟里的唯一收获了。”
张总目光一亮,羡慕地说:“原来你们真的…”他再打量石雁儿时的目光,已经以有色的眼神在她娇盈盈的胸脯和结实的大腿、臀部照留连起来,过了会儿,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真有福气,可以尝到这么嫩的……”他顿了顿说:“看来你已经把全副身家都投进去了,不如这样,你加工完的货物我可以收下,但是……”
他暗示的目光看看我,又看看蹲在地上刷着碗,小屁股绷得圆溜溜的石雁儿。
我醉得一时还没醒过神来,怔怔地问:“什么?”
张总呵呵笑着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说:“老弟,装糊涂吗?我付的代价很高喔,起码你可以收回成本,怎么样?让那小丫头陪我一宿,我就……”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在他的脸上,我指着他的鼻子痛骂:“王八蛋,你无耻,想占雁儿的便宜?我他妈的大不了做个穷光蛋,这么无耻的事只有你这种混蛋想得出来。”
张总被我打得一愣,气得一声冷笑,说:“好,有志气,你就做你的穷光蛋吧。妈的,装什么好人,你要是好人,能弄个这么年轻的……”
他看我踉跄着又要扑上去,连忙起身,砰地一声甩上门,走了。
石雁儿忽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站在门口儿望着我。
我没有理她,一个人走到院子里,踩得积雪咯咯吱吱地做响,在院落里转悠了几圈,我留恋地环视了一下小站,冰冷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石雁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站在我身边,她没有穿外套,冻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不肯离开。
我怜惜地搂过她,在她冻得冰冷、通红的脸颊上亲昵地抚摸了一下,说:“走,回去睡吧。”
石雁儿没有吱声儿,默默地让我拥着回了屋子。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心事,虽然闭着眼睛,却烦躁得睡不着。
石雁儿像只小猫儿似的贴在我身边,细细的喘息声令我心里一痛。
过了会儿,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叔。”
我觉得心里好累,没有吭声,紧接着她轻轻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下了炕。
我以为她去方便,没有理会,过了好久,还不见她回来,我心里电光火石般一闪,一个念头使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连外衣也来不及穿,慌忙朝往跑,砰地一声撞开了张总住的屋子的门,门没插,我因为用力过大,一下子摔在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灯光下,只见石雁儿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裤头,娇美的胸部、纤柔的柳腰、丰盈的臀部和大腿全都一目了然,她美丽的大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张总正把她抱在怀里,惊愕地望着我。
我像愤怒的雄狮,猛地扑上去把石雁儿从他怀里扯开,劈头盖脸就打。石雁儿又羞又愧,在一旁惊慌地大叫,张总比我高大健壮,可是却被激怒中的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带来的几个人闻讯赶了来,一顿拳打脚踢,把我打得昏死过去,朦朦胧胧中只听到雁儿在我身旁大声地哭叫。
我醒来时躺在镇医院里,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雁儿肿着一双桃儿似的眼睛坐在我旁边,轻轻地拭着泪。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雁儿忙起身扶住我,忍不住又哭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叔儿,我只是想帮你,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叫:“那混蛋呢?那混蛋呢?他有没有欺负你,你快说……”
石雁儿破啼为笑,羞涩地摇摇头说:“没有,他刚刚……你就进来把他打了。”她偷偷看了我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满心欢喜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好高兴,真的,你那么……那么……,我真是高兴死了。”
我瞪了她一眼,叹着气重新躺下,问她:“我就要变成个穷光蛋了,你还要跟着我?”
石雁儿深情地望着我,说:“我不在乎,咱不开那厂子了,有咱那片果林,饿不着咱们,好吗?”
我没有说话。这时玉儿嫂听说了消息,带着小石燕儿匆匆地赶来,她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和仓惶之色,我见了心里不由一甜:“看来她还是关心我的。”
一见我还好生生地活着,她明显地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冷漠的鼢神色,可是当她的眼睛掠过石雁儿握着我的手时,眼里还是闪过一丝黯然和痛心。石雁儿鬼机灵,她偷偷地向我眨了眨眼睛,扮了个鬼脸,拉着妹妹出去了。
玉儿嫂局促地不知如何一个人面对我,咬了咬牙,她忽然转身要出去,我心里一急,连忙挺身要坐起来,这一动,胸口一阵巨痛,我“哎呀”一声,又躺下了。
玉儿嫂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对我的冷漠,匆忙地奔到我的身边,焦急地问:“你怎么样?”
我故意痛哼一声,指了指胸口,玉儿嫂上当了,挨到我身边,纤柔的小手摸在我的胸口上,满脸焦虑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带着笑意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痛了。”
玉儿嫂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又羞又恼地站起来,可是我抓着她的手,带得我一阵“哎呀呀”地喊痛,她只好重新坐下,也不敢强行抽回自已的手,脸蛋儿臊得通红,依然是那样美丽。
我哀求地说:“玉儿,别离开我,好吗?”。
泪,慢慢地从她的眼角淌下,玉儿嫂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你…你只想着自已,那雁儿怎么办?”
我张了张口,却哑口无言,她无限伤感地轻轻抽回了手,对我说:“她还那么小,你要对她负责呀。”
我狠了狠心说:“她就是太小,所以还没定性,长大了怎么会喜欢我呢?老石头临死的话你听到了,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呀,你就答应我吧,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