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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恶作剧的表情,猛一低头咬住衬衣的那最后一粒衣扣,齿舌超能力发挥,竟然将那纽扣解开。唇在他腹部轻触,有如同晨钟暮鼓般的警醒力量,他停下手看向自己胸前,以惊异的目光看着我。
“潜能无限,”他色迷迷地进行评价,而后索性仰卧,一用力将我扶至他身上坐下,带着恶毒的笑意开口,“我随你处置。开始吧。”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手下意识地放在他的腹上。他笑得更像阴谋无边,指引我在他的身体上自上而下,向下,一直向下,直到那火热坚挺的所在。
“刚才那扣子怎么解的,现在还怎么解,好吗?”他的脸上写着欲壑难填的渴望,目光炽烈如火。
我的脸倏忽红极,手在那里左右不是地放了好久。他偏偏举动无耻,牵我一只手在其上柔柔地抚摸。透过莱卡的面料,我感觉手下的物体越发坚硬,如同套了紧绷的弹簧,似乎在瞬间即要跳出束缚,奔赴自由。
“求你,”他直起身笼上我的腰,手抚着我的头发温柔地摩娑,唇在我耳侧轻语,“然然,我想你,每次跟你睡在一张床上都想你,想到火焰仿佛都要把我烧干了,想到我都不能确定自己每天躺在你身边,究竟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五十五 黑沙涌动6
“给我一点水,滋润它的干渴,安抚它的忠诚,好不好?”
他放开我,痴迷地看着我的脸,如同希望获得怜悯的、希望被救赎的人一般,对我的举动和决定痴痴相望。一瞬间,我被这央求的话语打动,心不可思议地柔软下来,心上的涟漪扩散,一波波涌至心口,百呼不出的一丝热爱情愫,让我此刻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我轻轻推他的头回枕上,俯下身,张口轻咬住他的*边。
一点一点地让布料退下,让他被束缚的一切回归自由,在自然的空气里徜徉。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耐心地凝视男人的随身之物,斗志昂扬又野心勃勃。没有它男人失了阳刚,有了它又总有满足不了的欲望。不假思索地伸手抚上轻轻握住。他被这举动激得抬头,我看见他脸上爱恨交织的表情。
带着偷笑,一低头,唇已带着暖热吻上,又如同品尝美食般,轻轻吸啜。他温暖了我的身体,做为报答,我一定会燃烧他的欲望。
听见他喉间如同火山爆发般的轰鸣,全身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痉挛。他紧咬下唇,脸上露出令我陌生而又陶醉的表情。我愈发带着恶作剧的笑意,对他身上唯一能被我控制的部位大加蹂躏。
“叫你深夜跟踪我,还劈头盖脑向我发火!”我心里仅存的一丝气恨全然变成卓绝的舌功,心里有奔涌而上油然而生的报复快意——唐博丰,你这个大魔头,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貌似强大的他有着他的脆弱,那敏感的所在因女人以柔克刚而不堪一击。
在我的大力袭击下,这个男人已行将崩溃,轻声求饶如同昨夜耳际蜜语,但我依然不想放过,使出全副解数大刑伺候——柔荑抚摸、双唇摩擦、蜷舌紧裹,又暴虐又温柔,又温和又刺激,却让他欲罢不能、欲静不止。终于在难以扼制的极度*、轰然钝响的轻吼之后,他猛然立起身拉过我入怀,翻滚着将我紧紧压在身侧、拥在怀里。
“够了,”他撩动我的头发,带着喘息在我耳畔开口,语气带着愉悦过后幸福的满足,“然然,我太舒服了,这一辈子就没有想过会这么舒服。”
他轻轻啮咬着我的耳垂,手在我身上安抚、保护般地流连,“没想到第一个亲它的女人,是你。我舍不得让你这样,然然,这样我都舍不得,虽然那么快乐、那么舒服,但是我只觉得:这样委屈了你。”
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我*的背上,他的语调里带着嘤咛般的哭声,“廖冰然,我爱你。我爱你爱到骨头里,你能想到吗?我恨不能以后我们死去了,把你和我自己敲碎了、化成灰,还能融成一体。”书包网
五十五 黑沙涌动7
仿佛可以生生世世纠葛缠绵的情语,在我耳畔流连。这一刻我信他,信他与我灵肉一体,就此永不分离。
清晨睁眼,是平日不可多见的景象。两个人的身体依旧紧紧依偎。他在我身后,胳膊覆在我的腰上。我扭动身躯回头看他,只见他睡意朦胧地睁眼。
一夜好梦易沉,他向来比我醒得早,能安心在我身旁睡到日上三竿,可是难得一见的哦。
直起身梳梳头发,语气里暗含讥讽,“这不是我的地盘吗?怎么现在反倒你鹊巢鸠占?”
“谁叫你不爱回贡院呢?”他撑起肘看我,目光在我未着寸缕的躯体上流连。
下意识地速速取了衣服穿上,回头看他还有意赖床,迟疑一霎忍不住问,“饿了吗?我给你做早饭?”
他双眸晶亮,仿佛突然耳闻天下奇谭,喜色收敛无形至全无波澜,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好。”
翻翻冰箱,哇,居然牛奶等各项食品全部俱全。关上门心下暗惊:这样齐全装备,怕是在这连住一周都无法消耗殆尽。
面包夹煎鸡蛋,一杯热牛奶,却见他吃得香甜,见我痴痴目光忽而躲闪偷看着他,浓眉轻扬,唇角现出清冽一笑,“干嘛这么看我?”
心上漾起小女儿家的羞涩,笑而不语,这点心事他焉能不知。
如同初恋懵懂情怀,竟在曾经沧海之后慕然重现。此情无可追忆,只宜浅握在此。
他忽然正了神色,“今天还去加班?”
知道他有心阻拦,因此语气也难以坚决,迟疑一霎,吃吃说出,“加……”
他顿住,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语气中满是诚恳与爱护,“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我不反对,但我反对你为了所谓事业而忘了你自己。”
“我自己?”我双目渐渐迷惘。
“我要和你过一生,绝不会让你如俗人般疲惫不堪。现在的女人着实辛苦,家庭事业疲于奔命,我不希望你这样,然然,你应该要发挥更大的价值。”
“我的价值是什么?”我轻啜一口牛奶,汲取其芳甜,认真看他。
“做你爱做的事。”
“我,正在做。”
他愣住,盯住我倔强的眼眸,神情里有着不显山露水的谨慎,审视我的表情,突然‘扑哧’笑了。
“笑什么?”
“还记得你在泽西,坐游艇跟我去波特兰吗?”他调弄着杯中的牛奶,长指撑住高额,抬眼看我,目光矍铄,“我那时就猜想你一回国,肯定壮志难酬。”
这回用辞恰当,现在的处境实属不妙。了无头绪又危机重重,感觉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是动摇不了任何即成事实的根基,无异于蚨蚍撼树。以勇者无畏的坚强面对,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
看他淡定的笑容,敏感地心头闪过一念:他突然提起这件事,像是话中有话。别的不说,近几日职场遇挫被他看在眼里,他心里已不知如何笑我自不量力了。
一口气将杯中牛奶喝尽,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暗暗的挑衅,“难酬也要酬,这是原则问题。不在任何事上打退堂鼓,无论是什么都要面对。”唇边漾起浅浅的笑,起身收拾餐具去洗,顺便给他一句,“早饭也伺候了,请回吧。一会我就要去金盛。”
他一起身拽住我的胳膊,“放你去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嗯?”我留步。
“今晚,我请新疆来的弟兄去全聚德,你一定要到。”
这是交换协议?看他如此郑重其事的要求,还是要卖个面子的。
走出厨房,只见他在客厅一一拆解昨日商品的包装,煞有介事地将我置办的一切归置整齐。我遇到的全都是新好男人,每个人收拾屋子的能力,看上去都比我强。
直到化完淡妆,还见他在各个房间忙得不亦乐乎,冷眼袖手旁观一刻后,淡淡走至他身后发言,“你还不走?”
他一脸惊异地盯着我,弄得好像是我说错了话。
…
今天的金盛比昨天又冷清了许多,逡巡了一层,加班的也寥寥无几。
途经现金业务部,意外发现直线经理——希斯也在。带了一个女助手,正在讨论什么,见到我,主动招呼,“HI!Ecis!”
“hi!”我应着走过去,“怎么你也在?”
“Hank给我打电话,要我配合你,”原来是林可汗找他来,看来林沐的爸爸已经焦虑至此了,“听说你那边的数据分析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