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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纪无所不知。
尚人的哪里最敏感,对什么最没有抵抗力,喜欢被怎么抚弄……在雅纪面前他是无从遮掩的。
「所以我就揉你这里揉到|乳头痛得尖挺吧。这里蓄积很多尚的蜜汁,我必须把它挤干,让你不用再自蔚也没关系。」雅纪的低语一字一句都满溢着甜蜜与淫靡。
但雅纪在揉捏蓄满蜜液的阴囊时,手指的力道毫不留情。
「小雅……好痛……」
「不是吧。尚,不是痛,是舒服……我说的没错吧?因为尚的这里已经这么硬了。」
雅纪用舌头舔舐着尚人的耳廓,另一只手则抚摸尚人的坚挺。
「只是痛的话,这里就不会这么硬了。」
「……嗯……」
不是……不是这样的。因为雅纪在他耳畔低语,他的分身才会昂然硬挺。
雅纪沉着稳重的声音强烈地刺激着他的鼓膜,让他全身发热……并不是因为那里被揉得发痛。
然而包覆在雅纪偌大手掌里的阴囊被揉捏得发疼时,他两边的|乳头也随之挺立。左边被捏住,左胸|乳头就会疼痛;右边被细细揉弄,右胸|乳头就益发尖挺。
「不……要……小雅……好痛……」尚人扭曲的唇逸出了呻吟。
「尚真爱说谎。」雅纪亲昵地低语,又继续揉弄。
缓慢,温柔……
使劲——
「不……不要!小雅……好痛……好……痛……」
愈是揉捏尚人的阴囊,他的|乳头就愈发尖挺、坚硬。
|乳晕上的疙瘩粒粒分明……|乳头挺立……胸口……|乳头痛得不得了。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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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住汹涌而至的阵阵酥麻……令人眩然欲泣。
「小……雅……不要了……好痛……」
「尚,什么会痛?」
「|乳头……|乳头好痛。」
闻言,雅纪缓缓扬起嘴角。
「这里……被揉的时候,|乳头会痛?」
尚人连连点头。
雅纪隔着布料触摸尚人的|乳头。
下一秒——
「咿……啊……」
尚人全身痉挛。
(|乳头都硬起来了。嗯……因为我说了揉捏这里的话,使|乳头尖挺的关系吗?)
雅纪的喉咙逸出轻笑。
(这种情况……该怎么说呢?安慰剂效果?)
病患将假药信以为真药喝下后产生了药效,这就是所谓的安慰剂效果。雅纪的甜言蜜语引发出尚人的快感,结果尚人因而受到了暗示吧。
(真的好可爱啊,尚。你怎么会那么率直呢?)
尚人低着头,全身紧绷,雅纪用手梳过他的头发,烙下一吻,然后在他的耳畔呢喃轻语。
「尚,把T恤脱掉,我要来吸吮你的|乳头了。」
尚人乖乖地听从指示,动作生硬地脱掉T恤。
「乖孩子,面对着我。」
尚人缓缓转向雅纪,跪在他面前。雅纪莞尔一笑。
「尚,过来。」
雅纪顺势抓住尚人的手,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然后用最甜美的低语——
「这是奖赏。尚喜欢的地方,我会舔个够……吸个够。」
那里被揉捏得发疼,|乳头被啃咬、吸吮得更尖挺,窜流至指尖的快感布满全身。如针扎的酥麻引发阵阵抽痛,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快要被这激|情融化了。
「小……雅……小雅……」头脑一片空白,尚人只能娇喘连连。
蓄积的热度与欢愉的漩涡重迭在一起,互相碰撞……
从臀部蜿蜒爬伸至背脊的快感让尚人不禁——
「啊……啊……嗯……啊啊……」
弓起背,仰起头……
()
侧腹不断传来阵阵痉挛。
那一瞬间,蜜口迸射出激昂灼热的欲望。
以大学录取率百分之百而自豪的翔南高中,每天早上在一般授课开始之前都有一段课外辅导时间。预习、复习不在话下,一天七小时的课程更是理所当然的「常识」。
藉此测试学生们平时自我管理的能力和上进心,以及是否确立了未来生涯的蓝图。
高中入学考试并非集义务教育之大成,而是迈向自我、崭新的第一步,因此只是以考进翔南高中为目的——这种不思进取的想法,在翔南高中是无法存活下去的。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姑且不论是好是坏,每年总会有几个人无法升级,他们不是选择留级,而是自行退学,这在超极升学名校的翔南高中来说是司空见惯的现实。
早上七点以前,樱坂像平常一样来到了西门附近的脚踏车停车场,不知为何,中野和山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喂,樱坂,等等……」
一大清早,中野便招手叫住樱坂,众人的反应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起投以注目礼。
中野并不是自己走向樱坂,而是招手要他过来。当然,没有人敢当着两人的面议论纷纷,一大清早就想自寻死路。
樱坂默默地慢步走向中野。
「哦哦!」
或是——
「不会吧……」
——之类的。
伫足围观的人群如今更切身地感受到金三角的压迫感。
一旦尚人这个位于三角的「核心」不在了,他们给人的印象便时间转变,交头接耳的三人组完全无视周遭的嘈杂喧嚣。
「喂,樱坂,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樱坂总算也习惯了中野省略关键主词的发问习惯。
「那个拒绝上学的一年级的母亲好像哭着纠缠筱宫……真的吗?」像是要补足中野语焉不详的部分,山下适时压低音量问道。所谓「莫逆之交」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风声到底是从哪里走漏的?)
樱坂不解,他的视线来往穿梭在两人之间。
两天前,尚人在放学后被叫到校长室的事已经人尽皆知——毕竟当时他人就在走廊上。不过话说回来,不论地点在哪里,只要被点名对象是尚人,就能一举撩拨起众人的好奇心和注意。
当然,隔天早上,蜚言流语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
——不过,樱坂昨天才从尚人口中听说这件事。他什么都还没问,尚人就已经主动据实以告了。
他当然很在意尚人到校长室被拜托了什么事,不过如果尚人无意开口,他也不打算询问。
「我希望樱坂能知道这件事。」
尚人却主动向他说明。如果是私事那另当别论,但或许在尚人的想法上,樱坂也是与暴力事件相关的当事人之一。
他是否应该感到高兴呢?或者该说……当他接受自己被称为尚人的「看门犬」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拒绝的权利了。
连中野和山下都一大清早跑来找他逼供了,这表示流言已经传得全校皆知了吧。
(果然,只要一扯上筱宫就能让凑热闹的人情绪高涨。)
一思及此,樱坂便觉得难以启齿。
「喂,真的吗?」
中野不耐烦地用手肘碰撞樱坂。
「你们干嘛问我?」
「咦——因为你是筱宫的看门犬啊,所以这点小事你一定知道吧?」
「……说的也是。连这点事都不能好好掌握的话,紧黏着筱宫也没有意义吧?」
被两人一针见血地讲明,这让樱坂在心里暗暗地大叹一口气。虽然他自己有所自觉,但是一大早就被人重新提醒,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无力。
「筱宫事后应该也有向你报告吧?」
中野果然不能小觑,事事都如他所料。
话虽如此,即使胆大如中野敢追问樱坂,却仍没有勇气当面询问筱宫吧?
「结果呢?到底是怎样?」
「好像要他写一封鼓励的信。」
他已经向尚人确认过这并非不可公开的秘密。就某种意义而言,从尚人的语气即可知道,当他被叫到校长室的那一刻起,已经预想到谣言将传得满城风雨了。
虽然事件的直接受害人包括自己只有三人,但是其它学生多多少少心里仍受到影响,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尚人苦笑地说道。
并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心灰意冷,彷佛达观自得——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啥?」
「什么鬼?」
两人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我是说,他们希望筱宫能写一封鼓励的信给那个因精神打击而足不出户的家伙。」
「不……这个我明白。」
「但只为了这点小事就大费周章地把筱宫叫到校长室去?」
中野语气锐利地强调「大费周章」。
「那个家长好像想问筱宫平复心理创伤的方法。」
语声甫落,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目,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超猛的!总觉得投了个正中直球。」
樱坂在听尚人说的时候也大感惊讶。他甚至认真地思考……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我明白她的心情,但是……怎么说呢?」
「这种问法只会造成筱宫的困扰吧?」
因为他们是尚人亲近的朋友,所以才能说出这些话吧。彻底了解尚人为人的人,应该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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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