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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说你什么都没了,还想拿甚麽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奶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麽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麽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为一趴下,後面的浪|穴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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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麽,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於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於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 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後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为又要干什麽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於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叁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後。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於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浪|穴,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麽淫荡的姿势吧,我把大鸡芭对准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於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鸡芭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阿蕊长这麽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 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芭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抽插,阿蕊也不断惨叫,後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麽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於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Zuo爱是乱仑,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 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淫娃引诱我而已。”
她又说强Jian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Jian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说强Jian,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後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徵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来越湿,Yin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抽插。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
刚才好一阵子 ,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奶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着她的奶子,一面有节奏地抽插,到後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麽好?看看你那骚|穴,Yin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母狗般的教师(二)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於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芭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鸡芭,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浪|穴,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麽,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於是我们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Yin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後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手Yin吧,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奶子,於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性欲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麽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後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蔚个没完没了。
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麽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於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蔚,於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穴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Yin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於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气,她终於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麽?没听到。要什麽?”
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鸡芭……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淫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麽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淫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