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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得谢谢你,老实说,我真不是那个大块头保镖的对手!”
“当然了,”吴雪莱说,”人家的职业就是打架,而你是中国来的学者,怎么能比?“
“中国来的混子!”我自嘲说。
“真正的中国混子是刚才那些官员,丢人现眼!”
我告诉她这几个人在脱衣舞女面前的丑态,吴雪莱说,“难怪那保镖侮辱你,在他看来,中国人都一样。而且,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发生一回两回了。”
我们一阵叹气,吴雪莱忽然说,“不过,你真的挺有骨气的,我在海外很少见到像你这么有血性的中国男人,真的?”
“过奖,过奖,也许是国内当混混当惯了,从来不吃眼前亏!”
吴雪莱报以赞赏的一笑,说:“我以前在美国生活过,中国人到了海外,所有的锐气和信心都磨没了,很多人面对你刚才的情景,都会装作听不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就是中国人总让人欺负的根源。”
“不过,我的人生经验告诉我,争强好胜、意气用事恰恰是我吃亏的原因!”我想起自己痛打继任者,和竞争对手上床被人算计的往事,不禁感慨道。
“是吗?有机会说给我听听,一定挺有意思的!”
我正视着这个小姑娘,说:“我发现,你这个小女孩相当不简单呀,你哪来的那么镇定自若?”
“我是学法律的,学法律的人都很冷静,我需要冷静!”
“也许吧,晚上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想也能挺有意思。”说出这句,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也挺有意思,今晚还得跟这个小姑娘同居。想到刚才她冒着危险相救,觉得这个女孩还是挺仗义的,心头一暖。于是说,“刚才也挺危险的,你也很勇敢!”
“我不觉得,其实英国人是嘴上的英雄,要知道,英国是世界上犯罪率比较低的国家之一,打架斗殴就算是大罪了,如果那个保镖真敢动手,我一点儿都不会还手,随便他打,只要不打死或者打伤,然后,我就打电话,一个给警察,一个给律师。找个好律师,可以告死他。英国人特害怕打官司,尤其惹上刑事案件,搞不好,工作就没了,社保也没了,接着银行不会发给你信用卡,你的日常生活就全乱了,进超市都要被收银员歧视,你想想,简直就是从天堂到地狱。所以,当时,就是借他个胆子,那保镖也不敢打你。”
我说,“英国真是法制国家!看来你很了解这里。”
女孩却没有回答。
吴雪莱和我逛了一趟唐人街,买了Pay as you go的英国电话卡,相当于中国的神州行,每月租,通话费较贵,适合于刚来的外国人。另外,吴雪莱又推荐我买了两张IP电话卡,我这才知道还有个大唐电信,专门负责打往中国国内的IP长途电话。想想我在国内也没多少值得打国际长途的,于是就买了一张面值50磅,售价12磅的卡。
一番采购后,已经是下午5点了,我们乘坐地铁返回校区,参加晚上的酒吧酒会。每个报道的学生可以获得一张酒吧的免费啤酒,我给吴雪莱买了一杯,算是感谢她救命之恩,接着,用自己的票打了一杯。英国有些档次的酒吧都自酿啤酒,而且作为其招牌的一部分。所以,啤酒是英国酒馆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端着啤酒,四下寻找熟人,却发现上午让我痴迷的那个美丽的西班牙女郎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和两个黑人女孩聊天。那个讨厌的麻秆没在身边。我指指那边,示意吴雪莱跟我过去。小精灵一样的女孩立刻发现了我的目标,低声说:“眼光不错!”
33。美丽的西班牙女郎
我们对三个女士说了声“Hi!”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两个黑人女孩儿倒是挺热情,而我钟爱的西班牙女郎对我似乎没什么好感,也许她从我色迷迷的眼睛里看出了不轨企图,唉,女人都有这种第六感。
小姑娘恐怕正是凭第六感知道我对她没有性趣,所以才敢大胆地和我同睡一屋。谁知道呢?
我先介绍我的名字,然后吴雪莱说出了她的英国诗人名字,这倒引起了西班牙美女的兴趣,她问,“Why you have such a name; is it a Chinese name or English name?”
吴雪莱说:“It is a Chinese word; which means a kind of beautiful flower in high snow mountains; but its pronunciation is as same as the name of Shelley。”
“Very Romantic!” 西班牙女郎显然来了兴趣,“Shelley is my lover; I dream to marry him but we missed 200 years!”
吴雪莱笑了,我却没有听懂什么,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雪莱(Shelley)的英文发音是什么,不过好歹和这个每人拉上了关系,终究还是会有戏的。
吴雪莱很知道配合我,先是问西班牙女郎的名字,得到的回答是“ELLENE 伊莱娜”,多么美丽的名字,简直像诗一样,真是人如其名。吴雪莱接着把话题引向我这里,说我的中文名字最有意思。我连忙用笨拙的英语说,“Yes,it is the hardest time when I introduce myself to others because my name pronounces as bastard; son of bitch in Chinese。”
“really?!” 伊莱娜笑着问我,”but why your parents gave you such a name; do they hate you?”
MD,这娘们,居然怀疑我的父母恨我,所以给我取名字叫流氓。不过我还是堆满了谄媚的笑脸——这是后来吴雪莱形容我的——说了一句非常肉麻的话:“if they have a sexy baby like you; I believe they would not hate it!”
我本来是想用虚拟语气,可是那一刻根本就忘了语法规则,说得驴唇不对马嘴,尤其是sexy baby这个词儿,让吴雪莱嘲笑了很久。伊莱娜似乎觉得我的玩笑很没意思,而且,她本身对我就没什么好印象,再这个流氓名字,就更不愿跟我多说话了。于是她没有接话,而是转过来对吴雪莱说,“What kind of flower you referred to just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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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莱只好向她解释天山的雪莲花,如何娇美,如何难以采摘,如何珍贵,她的英语可真棒,说得像小说一样,把两个黑妞听得都入迷了,我反正是除了天山之外,什么都没有听懂。
伊莱娜可是听得很着迷,她托起香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吴雪莱看,好像是在欣赏一朵雪莱花,那眼神甚至让我有些嫉妒。伊莱娜说她爷爷有一座现代化的花卉养植基地,欧洲很多著名的建筑,比如卢浮宫,还有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鲜花都是他爷爷的花卉基地提供的,她从小就在鲜花丛中长大,所以对各种奇花异草非常感兴趣。
34。美女惺惺相惜
这些都是吴雪莱跟我翻译的,伊莱娜发现了我们的低头耳语,猜测出了吴雪莱在为我这个英语语言障碍者作翻译,于是笑着跟吴雪莱说了一句,“does he think I am his type?”这句话的确很简单,可是她说得很快,我听懂了几个词儿,可连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那天晚上,吴雪莱告诉我了这个短语的意思,就是在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想追她。可人家问得非常含蓄,而且估摸着我的英语水平不可能达到这种道行。
唉,让人家当这面戏耍,还不知道什么意思,这就是英语不好的人出国经常会遇到的尴尬。要说吴雪莱也够坏的,她回了一句,“any beautiful western girl is his type!” 伊莱娜大笑起来,我凭社交场多年的经验感到她们在嘲弄我,可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好硬着头皮问:“What is so funny?”这一问,把两个黑妞也逗乐。
伊莱娜这时候指着吴雪莱问我:“she is your girlfriend; right?”
这句话我可听得明白,心想,糟糕,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人家把吴雪莱当成我的女朋友了,这怎么行?我连忙为自己辩白,“No she is my sister; she studies in South Hampton and just stay here for two days!”
“Really?”伊莱娜看着吴雪莱,笑着说,似乎是在询问。
这次,吴雪莱没有出卖我,她说,“I am his cousin!”
“Well; do you have boyfriend?” 伊莱娜接着问吴雪莱。
吴雪莱沉思片刻,说:“No; I had one in China; but we went apart!”
这话似乎勾起了伊莱娜的某种心事,她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