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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痕很臭美地自我欣赏着,他说着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炽热地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春光无限。
由于我坐起了身,裹在身上的被子缓缓滑滑落至腰际,只穿着肚兜跟亵裤的我,香肩薄露,两团弹性十足的大号波波贴着粉色的肚兜,随着我浅浅的呼吸,圆圆的波波随着肚兜一起一伏,煞是撩拨人。
我只感觉花无痕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肚兜就到了他手里,我一愣一愣地看着他,
“天!你这只死淫虫,脱女人衣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胸前白润饱满的浑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花无痕的视线下,花无痕呼吸急促,在他的眸光中却多了一抹愤怒,“萱萱,他对你这么粗暴?”
我看了眼娇躯上遍布的青紫吻痕,这是被齐剑轲那家伙弄的,我清楚,花无痕指的他是皇帝。
让花花这只淫虫知道我到处偷人也不好,抱歉哦,就让皇帝背个黑锅吧。
我委屈地点点头,“是啊,他好粗鲁。”
花无痕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好闻的熟悉清香扑鼻而来,我笑道,“这是百花凝香露。”
花无痕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不错,确实是百花凝香露,此凝露是采集了一百种花的汁水,清晨四更百种树叶上的露珠,再加以多味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的,千金难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瓶。”
“原来这百花凝香露这么珍贵啊”我吐吐舌头。上次靖王那小子送了我一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去淤止疼膏呢。
“百花凝香露再珍贵,亦不及萱萱你的一丝头发贵。”花无痕说着,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在手上,亲自擦揉着我肌肤上的青紫。
随着他手指带来的冰凉触感让我舒服地展开眉。我干脆平躺着,让他帮我擦药。
上次靖王那帅小子也是这么侍候我,这次换成了花无痕,真好,被帅哥疼惜侍候,萱萱我也蛮有艳福的。
花无痕的眸光中盈满了狂热的欲火,但他忍着,一边帮我擦药,一边搓揉着我雪嫩的肌肤,顺便揩揩我的嫩油。
他为我将身上的青紫痕迹细心地涂个遍后,我身上清凉透明的百花凝香露散发着淡淡花香味,更刺激了花无痕的呼吸。
花无痕轻轻掰开我的玉腿,他目光讶异地盯着我的私|处,“萱,你那儿怎么会红肿成这样?还伤了?”
“你说呢?”我懒懒地反问。
“他将你咬伤了还疯狂的要你?” 花无痕愤怒异常,“他是不是个男人,到底不懂怜香惜玉!”
我轻笑,“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会疼女人的啊?”
“萱,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笑都出来??????” 花无痕心疼地瞅着我,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着浓浓的关心。
我的心一阵颤动,“无痕??????”
“萱??????” 花无痕修长的指尖抹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擦拭在我柔嫩红肿的私|处。
抹药后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 ,我舒服地叹息着。
替我擦完药,花无痕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萱萱,别担心,百花凝香露药效很好,见效很快,最多十二个时辰,你身上的痕迹就看不出来了。”
“无痕,谢谢你。”我将头轻轻枕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感觉自己被一阵温暖包围着。
“别谢我,本来,我是想来好好爱你一次,可是你却被他弄得太惨,承受不了我的爱抚,我只能忍着了。”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原来,我就算不跟你那个,只是单纯地抱着你,我都觉得好幸福??????”
花无痕的话,让我感动,被男人疼爱怜惜的感觉真好。
我看了眼花无痕极品帅气的俊容,缓缓闭上眼安睡。
“萱萱,你很累,睡吧,睡吧??????” 花无痕静静地抱着我,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仿佛像在疼惜一个孩子,一个宝贝,一个他至爱的女人。
在他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闪着深情,闪着挣扎,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压抑下。可惜,我已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没有看到他无奈的眼神。
不轻不重的敲门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花无痕已经走了,我的心,顿时一阵空荡荡。
“谁啊?”我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桂嬷嬷,已经午时了,老奴来侍候娘娘您更衣用午膳。” 桂嬷嬷在门外应声。
“进来吧。”我说道。
睡了一觉,我感觉全身的酸疼好多了,连身上原本刺目的青紫痕迹也淡去了不少,看来那百花凝香露还蛮管用的。
我的手触摸到床头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花无痕的那瓶百花凝香露,他把这么贵的药给了我。
连上次靖王送我的没用完的那瓶,我就有两瓶百花凝香露了,看来,以后要是再被哪位帅哥操惨了,起码,这个药可以让我事后舒服些。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刚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 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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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刚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 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 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 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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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