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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妓女吸毒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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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比对我更感兴趣。他们完全不负责任,他们讲课时,只要没有被学生起哄,他们就格外高兴。
  过了那个很不错的星期天晚上——我第一次干了挣钱的活儿之后——有一段时间,一切仍然跟往常一样。
  我每天都向戴特莱夫发表一篇讲话,向他解释我去偷窃倒没有关系,我不愿意让他一个负担我们俩的需求。戴特莱夫嫉妒得要命。但他也觉得不能继续这么下去,有一天,他建议我和他一道去找活儿。
  他对识别嫖客已有一定的经验,他知道他们中有些人既是同性恋者又是异性恋者。一些鸡奸者也很想跟一个女子试一回,只要有一个小伙子在身旁就行。戴特莱夫告诉我选嫖客的方法:选择不Zuo爱。不摸我的家伙。因为有些家伙只愿意别人摸他们。戴特莱夫愿意选这类家伙。他认为我们俩可以挣100马克,甚至更多。
  我们俩第一个共同的嫖客是马克勒贝格。这是我们给他取的外号。他是戴特莱夫的一个常客,我也认识。戴特莱夫向我解释,这个顾客要求我做的,就是让我光着上身并且打他。我同意了。我心想,这下我要发泄一下,狠狠地打他一顿。我对戴特莱夫的嫖客总是有一肚子怨恨。马克勒贝格满以为我会跟他们一起去。自然是双份的钱。我跟马克勒贝格约好星期一下午3点,地铁动物园见面。
  不用说,我去晚了。马克勒贝格已在那里了。戴特莱夫没有来。戴特莱夫跟所有的吸毒者一样,不可能准时。我猜想戴特莱夫又接了一个客,大概这个客付的钱多,他不得不在这位客的家里多呆一会儿。马克勒贝格和我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戴特莱夫还是没有来。我怕得要命。但马克勒贝格显然比我更害怕。他不停地向我解释,他至少有10年没有与一个女人有过关系。他说话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他总是结巴得很厉害,我勉强能听懂。
  简直无法忍受,我必须想个办法。再说,我又没了可卡因,我害怕与马克勒贝格还没有搞完就犯瘾。但我越看见马克勒贝格焦急,对自己就越有信心。我最后很傲气地对他说:“来吧,朋友,戴特莱夫不守约。我一个人伺候你,你瞧着吧,我会使你高兴的。但是我们先要把价钱定好:150马克。”
  他结结巴巴吐出一个“行”,就转过身去。他满脸不情愿的样子。我抓住他的胳膊,完全由我领着他走。
  戴特莱夫给我讲过马克勒贝格的忧伤故事。他是干力气活儿的,快40岁了,从汉堡来。他的母亲是一个妓女。他小时候挨打差点儿被打扁了。挨他母亲和鸨母们的打,在学校他也挨打。别人把他打得太狠了,所以他说话结结巴巴,现在,他总是需要一顿痛苦才能达到性满足。
  我们到了他家。我立刻向他要钱,虽然他是戴特莱夫的一个常客,不必对他存这个戒心。他真的给了我150马克。我很得意,轻而易举就从他那儿得了这么多钱。
  我脱掉T恤衫,他递给我一根鞭子。简直跟电影里似的。我觉得我不是我自己。开始,我打得不重。但他哀求我把他打疼,于是我就狠打。他大叫:“妈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听也不看他。可我立刻发现他身上的鞭痕都肿了,甚至有几处皮都破了。真可怕,鞭打持续了一个小时。
  终于完了,我穿上T恤衫,立刻跑掉了。我大步跨着楼梯。刚一到室外,我就感到恶心,我就在门前呕吐起来。吐完之后就好了。我没有哭,我不可怜我自己。我很清楚我掉在泥潭里只能怪自己。
  我到了地铁动物园站,戴特莱夫在那里。我没有向他讲什么。由于是我一个人接的马克勒贝格,我只是把150马克给他看。他也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张100马克的钞票。我们俩手挽手去买了许多上等的海洛因。这一天真不错。
  后来,我几乎一直是自己挣钱给自己买海洛因。我非常成功,我可以挑选顾客并由我来定条件。从不选外国人。在地铁动物园站的女子们看来,外国佬是最差的一类,她们说:他们总是想骗人,又没有钱——他们一般付的钱超不过20或30马克——另外,他们Zuo爱总是想搞个够,又不用避孕套。
  我一直不和别人睡觉。这个只能留给戴特莱夫。这是我们惟一的私人生活。我只是用手干,后来采用“法国式”的方法,由我来摸那些家伙,而不是由他们来摸我,这样还不太可怕。我最不愿意让他们碰我。如果他们想碰我,我就骂他们。一点儿也不让步。
  我总是愿意立刻就谈条件。我对那些很想与我纠缠的人根本不屑一顾。这种人不自爱,会占去我很多时间。找一个接受我的全部条件的合适的顾客,我往往要花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很少有像我第一次去马克勒贝格家那天那样手中有许多钱。
  马克勒贝格是我和戴特莱夫共同的常客。我们有时一道去他家,有时分开去。马克是个诚实的家伙,很喜欢我们俩。显然,靠他劳作的工资,他不能继续付给我们150马克一次,可他总是设法给我们40马克——够买一针毒品的钱。有一次,他甚至把储钱罐给砸了,一分一分地给我数了40马克,又从一个茶托里拿了几个钱添上。我急需时,我能先从他那赊20马克。他有钱时,就赊给我。
  马克总是有吃的东西给我们,给我的是桃汁,我最爱喝的饮料。给戴特莱夫的是粗粉布丁——他最爱吃的。这是马克自己做的,而且冰箱里总是有。他知道我很喜欢干完活儿后吃点儿什么,所以他就买了酸奶酪和巧克力什锦。鞭打他对我来说纯粹是一种形式。一旦这个手续完毕,我就吃、喝、与马克聊天。
  可怜的马克越来越瘦。他的钱都付给了我们,他却连肚子都填不饱。他很习惯同我们在一起,他与我们一起非常幸福。同我在一起时,他几乎不再结巴。他早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买报纸,只是想了解因吸毒过量而死亡的人数是不是没有增加。一天,我来到他家,准备打他一顿挣20马克,可我发现他脸色铁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结巴得厉害。他看到报纸上说,一个叫戴特莱夫·w的人是今年无数海洛因的牺牲品之一。当我告诉他,我刚离开我的戴特莱夫,他活得很好时,马克高兴得快要哭了。他反复劝我们戒毒,这已经是第一百次了,他说那玩意儿也会把我们害死。我冷冰冰地回答他,假如我们戒了毒,就不会再到他那里去了。他不说话了。
  我们跟马克勒贝格的关系很奇怪。我们恨所有的嫖客,也恨马克勒贝格。但是我们发觉这个家伙并不坏(大概主要是我们需要40马克时,他从来不找麻烦)。另外,我们有点同情他。实际上,这是一个比我们还不幸的顾客。他孤单一人,只有我们俩。他为了我们毁坏了自己,这点我们从未想到。以后,我们还会毁坏其他的人,我们的顾客们。
  我们有时在马克家里过夜,我们睡觉前大家一起安安静静地看电视。他把他的床让给我们,他睡在地上。一天晚上,我们都处在吸毒的恍惚之中,马克勒贝格放着古怪的唱片,戴着一顶长假发,裹着一条上等皮毛的大衣,像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似地手舞足蹈。我们看着他,笑得要死。突然他失脚跌倒了,他的头撞在缝纫机上,他昏过去了几分钟。我们十分担心,叫来一个医生:马克是脑震荡。他为此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
  不久,他失业了。他以前从未吸过毒,甚至从来没有试过。他现在身体彻底垮了,被可卡因摧垮了。他求我们去看他,只是看看他。但是不能向一个吸毒者提这种要求,这不合他的口味。首先,他不可能向别人提这个要求,另外,大概主要是他没有时间,他整天都在疲于奔命地弄钱,为给自己买毒品。戴特莱夫向马克勒贝格解释了这些,马克向我们发誓,他一旦有了很多钱就给我们。戴特莱夫不客气地说:“一个吸毒者就好比一个实业家。他每天都要密切注视他的收支平衡。他不能以同情或友谊的借口赊账。”
  初次拉客后不久,我很高兴碰见了好朋友。一天,在地铁站,我在等一个客人……我看见了巴普西。这个小姑娘,几个月前在“音响舞厅”向我要过麦角酸二乙基酰胺。巴普西屡次从家中逃跑,抓空吸几口海洛因,又被送回她祖父祖母家。
  我们互相望着,立刻都明白我们走了同一条路,我们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对重逢感到十分高兴。巴普西变得瘦骨伶仃,胸和屁股都没有了。但她比以前似乎更漂亮了。她的金黄头发垂在肩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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