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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什么意思吧?”杨琳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立即反问道,“您为什么要帮我?”
“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自从你进入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了你,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我喜欢你,甚至到了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程度。只要你能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给你买一套房子,等我和那个黄脸婆离了婚后,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然后,我再给你买一辆跑车,你爱到哪儿玩就去哪儿。这些都是我掏心窝子的话,你能答应我吗?”
听了朱富贵的这番话,杨琳只觉得头晕胃呕,她左手紧紧地捂压着胸口,右手捂着嘴,生怕秽物从喉咙里喷出来似的。
朱富贵见状急忙起身扶住杨琳,关切地问道:“我的宝贝哟,你怎么了?”
杨琳咽了口气道:“我恶心!”
“哪儿不舒服呀,要不要上医院?”
杨琳从朱富贵的手臂中挣脱了出来,她喘了口气,顿了顿神,斜瞪着眼睛对他说:“你的话让我恶心!”
“啊?怎么……”朱富贵顿时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杨琳一点也不给他留情面:“你还有什么掏心窝子的话要对我说?回去照照镜子吧。”说完,她三步并作两步朝办公室门口走去,欲离开这个地方。
一听这话,朱富贵勃然大怒:“你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言罢,他就像怒狮一样扑过去拦腰抱住了刚刚跨出门的杨琳。试想,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他怎能忍受秘书的这般羞辱?此时,他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绝不放过杨琳!因此,任凭杨琳怎样挣扎,他就是毫不松手。
危急关头,在走廊内等候杨琳的林晓军,闻声飞奔了进来。眼见朱富贵气急败坏地非礼女友,林晓军火冒三丈,他卯足了劲,一记直拳朝朱富贵的面部打去。朱富贵只顾得强行留住杨琳,继而对她图谋不轨,那晓得半路杀出了个林晓军来。惊魂未定的他,冷不防被林晓军一拳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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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林晓军打得眼冒金星,疼痛难忍,但朱富贵那个一贯居高临下的气势还在。他双手紧捂着脸,恼羞成怒地冲林晓军咆哮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老子!”
骂完,他闪身蹿到办公桌前,抄起一只水晶笔筒猛向林晓军的头部砸去。林晓军躲闪不及,那只笔筒正砸在他的右胳膊肘上。
林晓军的这只胳膊顿时失去了知觉。笔筒随即跌落在地上粉身碎骨,晶莹剔透的水晶颗粒洒落一地。
朱富贵瞅准战机,饿虎扑食般蹿过去,抓住林晓军的衣领伺机报复。林晓军虽然右臂受伤,却并不妨碍他对付朱富贵。只见他左手挡住朱富贵的那只手,腾出右腿,屈膝猛撞他的腹部。朱富贵防备不及,直撞得他哎哟一声蹲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腹部,痛苦地呻吟着。顿时,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停地滚落下来。
杨琳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惊呆了!眼见朱富贵被踢成这般模样,她便急忙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势。林晓军上前一把拦住了她,指着朱富贵责备她说:“他对你那样,你还要管他?他死不了!”
言罢,他又上前踢了朱富贵一脚,这才拉着杨琳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事后,就连林晓军自己也搞不明白,当时哪来的胆量和勇气,让他向朱富贵大打出手?但他深知,闯下了如此大祸,工作是保不住了,公司也回不去了,弄不好还得吃官司。想到这里,他还真有些后怕。于是,他便和杨琳商量:不回公司了,另找工作。
其实,朱富贵伤得并无大碍,腹部钻心地疼痛了一阵子之后,疼痛感自然就减轻了。但这件事却让他怒不可遏、耿耿于怀,于是他便四处打听林晓军和杨琳的下落,伺机报复。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能得到林晓军和杨琳的任何消息。
且说林晓军和杨琳离开了原单位之后,就一直在成都大大小小的人才市场上来回奔走,但一个月下来他们竟然一无所获。不是用人单位条件太高,就是薪酬和发展空间不符合他们的愿望,这让他们有些垂头丧气。
不日,林晓军的大学同学王乐民从北京打来电话,游说他去北京工作。王乐民说,从事计算机软件研发的单位都云集在北京,挤满了中关村。这里机遇多,发展空间大,薪酬也很高。也就是说,只要能来北京,就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梦想舞台。
听完王乐民的话,林晓军踌躇满志,兴奋得他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他就兴冲冲地敲开了杨琳的门。说明来意后,杨琳先是一惊,接着也跟着他兴奋起来。眼见女友很支持自己的想法,并同意和自己一起去北京发展,林晓军煞是高兴。于是,他满怀信心地向杨琳保证:“到了北京,我从事我的老本行,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工作的话,等我立足之后就送你去上学深造!”
杨琳一直对林晓军寄予深厚的希望。在她心里,林晓军就是一座山,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他是那么地高大和雄伟,她相信他有能力创造属于他们的美好生活。眼前的男友,对她不仅信誓旦旦,而且满怀深情,激动得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两天之后,这对有情人便带着梦想和希望踏上了驶往北京的列车。
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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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房租价格高得出乎林晓军和杨琳的意料。
王乐民帮他们在北四环志新桥附近找的一套两居室,坐落在一栋20世纪80年代建的老楼里。这套房子有60多平方米,家徒四壁,也没有进行过装修。但就是这样的房子,房东却要价1600元/月,这不由得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继续踏上了租房之路。折腾了一阵子之后,他们发现附近的房价原来都差不多。
便宜的房子倒有,但离市区太远,早晚上下班是个问题。因为他们早就听说,北京堵车是出了名的,而现在又眼见为实。
这时候,王乐民也建议他们说:“要想扎根中关村,就要住在这附近,如果一天把精力和时间全折腾在上下班的路途上,未免太不值了。”
林晓军深表赞同:“你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觉得我们跟人合租怎么样?”
“眼下只能这样了,只是小杨……”
王乐民话说了一半,回头瞅瞅站在一旁的杨琳。
杨琳明白他的话意,她正在为此犯难,所以一直低头不语。
其实在来北京之前,杨琳就认真地考虑过居住问题,但她把这个问题考虑得太简单了。而现实情况把他们逼到了这样一个境地——同居而且跟别人合租。
她在为此犯难。
杨琳看起来很大方,可她骨子里却有些传统。跟林晓军恋爱之后,两个人的亲密接触,也只限于拉手、拥抱、接吻什么的。如果林晓军的手脚稍微有些放肆,她便当头棒喝,从不让他雷池半步,因为她想把自己在新婚之夜交给心爱的男人。
杨琳没有表态,林晓军也不好再强迫什么,因为他们有约在先。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还是王乐民打破了这个僵局,他开始试着做杨琳的思想工作:“小杨,不要多想。来北京不容易,租房子、找工作就更不容易。你们俩一定要住在一起,这样既能节省费用,彼此还能有个照应。再说,现在谁都这么住,怕什么呀?而且眼下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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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军也趁热打铁:“是啊,我怎能忍心把你扔下自己单独住呢?北京的蚊子多,而且还都是进口的,咬你一下可受不了。晚上我要是睡不着,就守在你的身边给你赶蚊子吧。”
一句话逗得杨琳扑哧一笑,她的脸颊随即泛起了阵阵红晕。
虽然杨琳没有明确表态,但林晓军能看得出来,她已经默许了。
谢天谢地,他们终于在志新桥附近找到了一套合租房。合租伙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小伙子,他叫吴涛,江苏人,来北京快两年了,在一家医药公司做销售代表。4个月前,因为性格不和,吴涛与原来的女友分道扬镳,现在打起了单身汉。
其实,吴涛打心眼里不愿意让林晓军和杨琳两个人搬进来住。他想找一个单身女性合租。因为这样一来,双方既不感到别扭,又能够相互吸引,没准还能制造出一段爱情故事来。其实,租房的人大多数都有这样一个心理,特别是那些久居都市的单身一族们。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