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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雪晴,我也喜欢到北京的武汉人开的餐馆里去吃东西。尤其是热干面、豆皮、鸭脖子,还有聪明的武汉人煨的各种各样的汤。火辣辣的味道,可真是棒极了。雪晴在任何时候提起这些武汉的饮食来,都能叫我流口水。
对于武汉市及武汉人,我从池莉的小说里了解了一些。我喜欢池莉的小说。从池莉的小说里,我对武汉及武汉女孩有了比较纯熟的了解和认识。我了解和认识的武汉女孩是漂亮的、开朗的、热情的、直爽的、善良的、敢说敢做又敢当的个性。
然而,我自认所谓的这些了解武汉女孩的个性,在雪晴身上却非常模糊,模糊得甚至没什么痕迹。雪晴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孩儿,也比较矜持。真的不象我所看到的池莉小说中的女孩儿。
由此,我的心里生出一丝淡淡的遗憾。我承认,我一直迷恋的,甚至可以说我意象中的情人就是池莉小说里描写的武汉女孩儿的样子。
我还记得,就在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我高兴地开玩笑问雪晴准备送给我什么礼物时,雪晴迟迟不开口回答我。当我再把那句话重新快乐地问一遍时,雪晴红着脸,因为害羞的缘故,说话吞吞吐吐、迟迟疑疑地反问我:“洛科,你……你想要什么就尽管说吧?”
我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我心里在想:给我做一碗地道的热干面吧?雪晴会做热干面。雪晴说每一个武汉人都会做热干面。雪晴还说,北京的热干面一点都不地道。
雪晴便吞吞吐吐地小声说道:“洛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今天听你的。”因为害羞,雪晴说话的声音很小,也不连贯。脸也潮红得一塌糊涂。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姑娘,一直都那么小着。
可是,雪晴这一次的害羞与往日是有区别的。我自然明白雪晴指的是什么。和雪晴在一起,我很快乐。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生理上要求过她。她真的单纯极了,单纯得让我几乎忘却了朝那方面想。我情愿打班里其他女孩的主意,也未打雪晴的主意。
听雪晴那样一说,我有种不知所措之感。只呆呆地看着雪晴,直到雪晴再次那样说,我才半惊半喜地一把将雪晴抱起来,在屋子里连转了好几个圈。
雪晴羞怯地告诉我说,她还是Chu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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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怀疑雪晴说这句话。她那么单纯、可爱,像冬天里下下来的第一场雪那样干净。
我激动地把雪晴拥入怀里,亲她,吻她,抚摸她……我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她带着羞涩、紧张、幸福、快乐的表情看着我慢慢地解开她衣服的纽扣、拉练。然后微微地闭上双眼等待着我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就在我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准备进入雪晴的身体里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真不想理它,我不想被那个讨厌的电话铃声给打扰。但是不理不行,电话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响叫……
我不得不去听电话。我想把那讨厌的电话接完之后,然后再全身心地投入到同雪晴Zuo爱里面去……
电话是阿帆打来的。阿帆出事了。阿帆和一个歌厅顾客打起来了。原因阿帆没来得及说。他只说他现在在医院,叫我带两千块钱去。
我们没做成。雪晴还是Chu女。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那个电话。老天爷在帮我。如果不是那电话,在日后不断变化的生活当中,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做到坦然面对他人。包括我自已。
我赶到医院去,阿帆正在打点滴,脑袋被一层又一层白纱布像包棕子一样包得紧紧的,只留下一张脸。眼睛都肿得变形了。
“怎么回事儿,阿帆。谁他妈的干出这档子烂屁眼儿的事儿?”我到收费处交了两千元住院费后,回到阿帆的病床前,架起两条膀子愤愤不平的问阿帆。
阿帆说,唱完歌后,看到一个女孩儿在吧台上喝酒,那女孩儿像喝白开水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喉咙里倒酒,已经醉得不行了,最后倒在地上。我见了就把她扶起来,可她醉得像一摊扶不起来的烂泥,扶起来了又滑下去,接二连三。后来我从她背包里找到她的住址,打算叫一辆车把她送回家去。可刚把她背到门口,就让一群家伙给拦住了。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你小子想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这是什么世道?!”我没好气的说。实在替阿帆感到不平。我猜想,阿帆救的那个女孩,肯定不一般。如果那女孩太一般,阿帆肯定是不会付出这样的代价去袒护的。我和阿帆都是那种比较没正义感的人。阿帆比我还厉害些。我了解阿帆。
“倒让你猜准了,那女孩的确不赖。”阿帆笑道。
“你小子还笑得出来。你看你,都成了天津‘狗不理’了。”我说。
“那可说不准。说不定那女孩和那个打我的家伙良心发现,过两天会来医院看我呢。”阿帆说。阿帆的额头处被刀划伤了一道不短的血口子。缝了六针。我猜想,阿帆好了之后,额头上肯定会留下一道伤疤的。想到这点,我感到很难过。但我没有对阿帆说。
“你想得美呢。”我说。
阿帆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出院那天,我和雪晴一同去接他。
这期间,我和雪晴轮流去医院照顾他。阿帆的伤口痊愈得比较好,疤痕有,但离头部近。
“看得明显吗?”阿帆向雪晴借了一块小镜子对着自已的额头的伤口问我和雪晴。
“哦,只要把头发稍微留长一点,是能够遮掩住伤痕的。”雪晴抢先答道。阿帆显然在怀疑雪晴的话,望着我。分明是想听我怎么说。
“雪晴说得没错,比你,也比我们想象的结果要好上几倍。”我说:“现在不是挺流行那种长一点的、凌乱点的发型吗。等头发长长一些了,你就去试试那种发型。”
“对呀,对呀。你的样子肯定适合那种发型的。”
原来,阿帆从一开始也是为这个担心过的。现在看起来,他的忧虑得到了缓和。
阿帆从住院到出院,无论是那个应当来感恩的女孩还是那个做错了事儿的男孩都没有来医院看阿帆。
但除了我和雪晴之外,还有一个人来看过阿帆的。她就是我们刚开不久的新课程——教形体课的老师柳迎风。
柳迎风小姐是在阿帆出院的前一天早晨十点钟左右去医院看阿帆的。我没有碰到她。雪晴看到了她。
第二天雪晴在出租车里对我和阿帆说:“你们的形体课老师真是漂亮极了。身材、皮肤、鼻子、嘴巴,尤其是她双眼睛……唉呀,天生的尤物,是我见到过的最完美的女孩,没法形容了!”雪晴真的摆出一副无法形容得表情出来,声音里因为找不到可以用得上的形容词而吞吞吐吐。又说:“也难怪啊,教形体课的老师不漂亮那谁应该漂亮?是吧?!”雪晴眼睛看着车外,不大像是问我或者阿帆,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羡慕的样子那么明显地飘浮在脸上。我和阿帆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惊异。说真的,这之前,我倒从来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对自已的同性表示出这样大度的好感来。多半是同性对于比自已强的人容易生出嫉妒的心来的。
我终于在学校看过柳迎风小姐了,只那么一眼的功夫。雪晴说得没错儿,柳迎风小姐的确漂亮得没法形容。她的美是那种能够打动所有人的心,甚至于包括女人的心的罕有的美。我陷于回忆柳迎风小姐的美之中。惊异变得模棱两可起来,变得暧昧起来。
柳迎风小姐好像是刚刚由其他城市的一个艺术学院调到我们这儿来做形体课的老师的。这学期刚开始才两个星期。这学期的“形体课”一星期一次,柳迎风小姐已经到班里去上过一次形体课。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课,我因为阿帆出的这件意外的事儿缺席。我是在她上第三次课才开始的。
在第三次课来临之前,我曾在学校教室的廊道上和食堂里,有意的等她,又装作有意与她擦肩而过的样子。每回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的心就崩崩崩地跳过不停,脸红得像夏日傍晚的撒得满地都是的夕阳,反应突然变得迟钝不堪。象我这样身边从来就不乏女孩的成熟男子,也从来不在女孩面前脸红心跳、自认为心理和生理一样发育良好的、从来不怯生的人,竟然在柳迎风小姐面前变得这样胆小起来。这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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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上柳迎风小姐的课时印象非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