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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点头,一块堵在心脏处的大石终于落地,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辛苦、眼泪似乎此时都不算什么。“我不难过,只是一想到离开你,我就痛苦的想死掉了。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真的是意外降临的惊喜,我不是想故意拿孩子要挟,如果你觉得我脏,你可以离开我。。。”
左辰直接用唇堵住我的,他珍惜的吻着,小心的吸吮,泪水肆意的加入唇齿纠缠,我们都尝到的苦涩的味道。我欣慰的想,自己果然没有选错人,左辰没有因为这些事而瞧不起我,他还爱我,他还要我。
左家门难入
左辰到最后也没用打开那个让我感到羞辱的资料袋,在我的请求下,他不再追问关于强暴的细节,让我觉得为难的话更是只字不提。白芷蓝连打了三个电话催促左辰赴约,都被他推掉了。直到我哭的累了,左辰才抱着我躺在床上,把我紧紧揽在怀中,轻轻的拍着我,帮我入眠。
这是最近三个月,我极少数几次睡的安静。梦里一片寂静,纯白色的云朵包裹着我,我沉浸在软绵绵的触感中,像回到母亲的怀抱。
醒来时,左辰已不在身边,我惊恐的喊他的名字,不到三秒,只见左辰裸着上身端了一碗红枣熬成的汤走进来。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不露痕迹的拭去额头豆大的汗珠。左辰把红色的汤水递到我面前,状似无意问,“那袋资料不是你自己去收集的吧。”
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呢?我只好一口接一口的猛灌汤水,装成忙碌的样子躲避回答。
“是左萌干的?还是我母亲?”他显然并不想就此揭过这个话题,耐心的等我喝干净,锲而不舍的追问。
“贡小米,你嫁给我最辛苦的地方就是与我的家人相处,类似这次的委屈以后还会有,你要学会将所有的麻烦都抛给我,这些都是你搞不定的,如果你连自己枕边丈夫都不相信,那么你在左家生存的将很痛苦。”他修长的手指掠过我的脸颊,将一小撮不听话的碎发也掖回耳后,“试着放下不安,相信我,好吗?”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喜欢搬弄你家人是非的女人。”我觉得左辰的话说的有道理,但是要我真的按他的话去做也是有难度的。自古婆媳难相处,更何况我这个准媳妇还没过门,已经引起未来婆婆极大的反感。我怎么还敢在左辰面前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喋喋不休。
左辰表情温和下来,拉着我到梳妆台前坐下,他拿起梳子轻轻帮我理顺长发,转移话题问我。“你想不想知道,那张我和许宝儿订婚喜帖是谁的杰作?”
只惊不喜
我想不出。
事实上,我一直认为这件事与左辰脱离不了干系。许宝儿自己绝对不会做出这么一张东西来蒙蔽我,既然这帖子是真实的,那么,左家和季家必然有某种默契存在。
“是许宝儿的哥哥季饶向我母亲提出婚约,左萌是帮凶,不知怎的让我爷爷相信我喜欢上了许宝儿,老爷子下命令给我父亲,一定要促成这件婚事作为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惊喜。”左辰掏出那张被摧残的千疮百孔的请帖,恨恨的抛在我面前,愤怒的说,“可惜对我来说,只要惊,没有喜。”
“怎么办,现在都已经把帖子分发出去了。”
左辰邪气一笑,“谁作孽谁收拾,我是没应承过这件事。”
“那宝儿怎么办?”没有男主角出场的订婚宴,将给许宝儿带来多大的伤害,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一直喜欢的左辰,我着急的说,“你不能这样对待宝儿,至少,她是无辜的。”
“贡小米,整件事情里,只要你一个人是傻瓜看不清楚。到这个时候,你还认为许宝儿是纯洁的无辜的,没有搅和到这谭浑水中?你仔细想想,一个女孩子在订婚前几天都不曾见过男方一面,她就不曾怀疑?天底下哪有要订婚了,还只有两边的老人忙的起劲,而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完全不出现的。”左辰话里话外已经讲的很明白,他认为许宝儿也是这件事的策划者,即便不是主谋,最少也算个帮凶。
我不相信许宝儿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否则她也不会在一开始就提出,只要求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无话不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在我印象里,大而化之的许宝儿或许有些毒舌,却绝对不是个心也跟着一起毒起来的女孩。
左辰却冷笑着说,“许宝儿的事儿姑且不提,他那个睚眦必报的哥哥季饶,恐怕就是整个闹剧的策划者。”他帮我绑好头发,轻轻的说,“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处理吧,你现在有身孕在身,想这些破事不利于胎教。”转过我的头轻轻亲吻着,左辰喃喃发誓,“没有谁可以伤害你,从今天起,我会在你前面挡着,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瞎子算命
公司内,关于我的八卦越来越多。
所有人都肯定我即将出嫁,左手上明晃晃的钻戒做不得假。不过究竟新郎是谁他们却猜不到,宋琳有一次还神秘兮兮的和他们透露说,贡小米的未婚夫可是商界鼎鼎大名的人物。
于是我即将嫁入豪门当少奶奶的流言不胫而走。女孩子们看我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她们虽然不敢直接冲到我面前询问,但是背后的窃窃私语是免不了的。
投标的结果很快宣布,我们的标底以超过十万的数额险胜另一家咬的很紧的同行业公司,最终取得机械采买的三分之一额度。主持人宣布那天,郭乙然傻呼呼的在台底下让人喊了了两次才回过神上台签合同。一切手续办完后,郭乙然和宋琳来我身边说,贡小米,谢谢你。
从这以后,郭乙然走到哪里都称呼我为福将。后来有一次,郭乙然和宋琳去南普陀寺吃斋饭,一个瞎眼睛的老头拦住他硬要给他免费算命,瞎子说郭乙然少年时期,全靠母亲扶持,长大后,娶的太太万里挑一,最终还会得到一个能为他转运的女子相助,只要有这三个女人在身边,他将心想事成,一帆风顺,运气好到爆。
这本是一套老掉牙的说词,郭乙然套在自己身上却深信不疑,他父亲从小在外当兵,三十五岁才转业回地方,可不就是被妈妈一手抚养长大;在他穷的身上没有半毛钱时,阴差阳错的和宋琳相爱,最终宋琳没有嫌弃他家穷,硬是顶住压力嫁给他,后来他和宋琳艰难的做生意,几番起伏,总算有一丝起色,然后就是遇到了我,这一年来公司水涨船高,节节攀升,这让郭乙然认定我就是瞎子口中能为他转运的女子,是他一生的福气。
那瞎子说完就走,也没指望郭乙然给钱。却没想到郭乙然原地琢磨了三分钟后,撵上来拽住瞎子,掏出十几张百元钞票硬塞在他手中,口中还说,“大师,你说的太准了,免费可不行,一定要接受酬谢。”
瞎子一摸吓了一跳,上翻的白眼悄悄下扫,确认手中是一笔不小的横财,有心想要推搪客气一番却又怕因此郭乙然改变主意收回钞票,心说这种傻瓜一年也就遇到一次,跟撞上木桩子的兔子差不多,稀少的很,可不敢跟他客气。
怕我辞职
宋琳和我谈了几次,话题都围绕着如果我结婚了要不要继续上班的问题。
若没有那个瞎子,她对我的态度模棱两可,本质上是希望我留下,若我执意要走,她也不会强留。
可那瞎子说郭乙然身边有一个能给他带来福气的女子,两夫妻一琢磨,越想觉得我越像是那个人,他们大惊,公司刚刚开始有蒸蒸日上的好起色,我在这个时候有离开的动向,怎么不让他们着急。
有些人对算命卜卦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江湖术士骗人钱财的把戏;但是也有很多生意人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郭乙然更是其中佼佼者,他招聘员工进公司都要对属相,如果属相和他和,差不多的他就肯让人家进公司,如果属相不合,即使那人才再优秀他也不会要。
公司内长年供奉着关二爷,每天早晨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关老爷上柱香,逢初一十五更要大供奉,煞有其事尊敬的很。
我们这些职员将信将疑,不过大供奉的日子我们却很期待,因为等关老爷吃完后,剩下的“残羹冷炙”便被这群人分吃掉,郭乙然对关老爷向来孝敬,买的吃食都是市面上最好的东东,可便宜了我们这群人。
郭乙然知道我对他心存怨恨,只派了宋琳过来当说客,我不知道左辰的态度如何,更何况我现在怀着宝宝,要不要继续上班实在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于是我只能敷衍宋琳说,至少这半年内我是不会辞职的。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