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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就好像当年只隶属于皇帝的密探一样,不,比密探还要专业。电脑、手机以及太多属于这个时代特有的科技,有太多的先进条件,能够令他们比密探做到的还要多得多。
他很庆幸,当年自己喜好丹青,那本来是他拿来炫耀才情的一种工具,现在,却能令他专注的画出属于她的一颦一笑。
说实话,不是很像,毕竟写意这种东西,时常跟事实相去甚远。但好在,还有电脑合成。虽然那照片上的女子,远不及他心目中的万分之一,但,聊总是胜于无的,只要有七分像,也在他的考查范围之内。
只有真正搜寻起来的时候,他才发觉,现如今的中国是怎样的一个大邦。十几亿人口,搜寻一个与照片只有七八分像的女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更何况,他连她的年龄都不确定。十几,二十几,还是三十几?她比他早走了三年,总不会,已经四十三岁了吧?!
不过,没关系,就算她如今已是年过半百,他也一定要找到她,一定会找到她。
这可难为了几位私家侦探,范围如此宽广,人物特征又如此模糊,想找到,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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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位钱总的家底殷实,给的酬金也足够他们抛开其他一切工作。找吧!
如此,就过了大半年。
半年可以经历很多事情,半年也可以理清很多头绪。当他越来越适应这个世界,当他作为钱隆,越来越得心应手处之坦然的时候,他的爱人,却还杳无踪迹。
难道,她跟他来到的是不同的时空?
难道,她跟他所处的是不同的时间?
又或者,她来了,在了,却跟他当初一样,对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历史这样的未来感到真精神之惶恐,就此,虚度一生,抑郁而终?
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他的含香还在这里,一定就在什么地方等着他!
他一遍遍的希望,一遍遍的失望,又一遍遍的坚定信心。
直到有一天,那一天……
“你,你好,我叫寒湘,是来报到的!”
这声音在他耳中听来,不啻于天籁。
他想,命运之神,终于再次眷顾他了。如果不是专属于他的那部电梯例行维护,如果不是今天有个会议使他早出门几步,如果不是电梯恰恰在二十七层开启、而身旁的员工又在他面前保持静默的鱼贯而出,他恐怕,就要跟前台那站着的纤细身影就此错过了。
那身着黑色套裙、白色衬衫的姑娘有些局促的站着,等待间不经意的回头,在他脸上扫过毫无异样的一眼。
这一眼,便永远定格在他的心上了。
像,真像!
要说完全一样是不可能的,他的含香,有着名动大清朝的绝世姿容。而眼前这姑娘,虽然美丽,却仍够不上红颜倾城的级别。只是,眉宇间、神色间、举手投足间,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却令她足足接近了八分。
寒湘不知道,在她惴惴不安的等待中,也有一个人,心神难定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激动、焦躁、忐忑跟迫不及待,一应俱全。
半个小时的煎熬,他终于摒弃杂念。不管怎样,先把她留下来再说。
从那以后,他的办公室外,便多了一个纤细而忙碌的身影。
是,或者不是?这已经不需要再去猜疑。
似曾相识的眉眼也好,似曾相识的语气也罢,还有似曾相识的一颦一笑,虽只似曾相识,却已足够令他判定,她就是他在找的那人。
这都得益于,她那不为人知的过去,甚至,连她自己都已不记得。
在二百年前的大清朝,在宫院重重的紫禁城,离开了天山、离开了父兄、离开了熟悉曾经那位含香的任何人,身边只有两个新近的使女,寒湘,或者说含香,从来不需要伪装。
看人的时候,她总是眼皮先起,随即抬头;用膳的时候,她总是先吃自己不爱吃的,她说,这是为了避免挑食;喝粥的时候,她喜欢把米粒跟豆子分开,她爱吃豆子,不喜欢稻米。
还有,她不喜欢吃甜腻腻的东西,那是小时候吃糖牙疼留下的后遗症;她拿勺子的时候总是小指头自然的翘起,尽管这常沦为室友打趣的笑柄;握筷子的时候总像是在握钢笔,她曾对他说,那是因为她们维族的传统食物抓饭,从来不需要用筷子……
从始至终,她就是含香,含香就是她。
他,又怎么可能会认错?
更何况,还有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嘭嘭嘭的声音。
那是,他的心跳声。
狂躁而欢动血液,奔腾在四肢百骸的脉络里,流淌进他的心里。
这种感觉,这种曾经熟悉的感觉,又再一次回到他的生命里,苏醒在他现在的这副躯体里。
只有看到她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抑制不住的心跳。
从,在电梯里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
“寒湘,进来一下。”
“寒湘,给我冲杯咖啡。”
“寒湘,送我的衣服去干洗。”
“寒湘,找下今早我签的那份合同。”
各种各样的由头,只为了让她离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
想抱她,想抚摸她,想亲吻她,还想……
可是不行啊!
每次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他都忍不住扶住额头,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这该死的人人平等,这该死的自由主义。
不是他对那个皇权集中的时代还有什么向往,只是那个时候,他的一句话,她便不远万里来到他身边;他的一句话,她便成为他的妃子,他的女人;而他不需要说话,她也会只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跟每一位异性同事礼貌的说笑,任由嫉妒的化身,在身体里百爪挠心。
如果,像上辈子那般,就那么强行要了她,这小丫头,一定会殊死抵抗跟他拼命的吧?
钱隆苦笑的笑着头,小东西看着虽乖顺,就像海绵一样,任由他积压成各种形状,可骨子里,气性儿却一点都不小,扭过头去,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埋汰他呢。玻璃上映照出她挤眉弄眼的愤恨样,别以为他就没看见。
唉,曾经权倾天下的九五至尊乾隆爷,现如今,却整日苦闷于如何追到自己深深爱慕的女子。说实话,在这方面,他比那些甫出校门的大学男生还要青葱。因为追求这两个字,可是从未出现在乾隆爷的字典里啊!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跟她的这一次,竟又是如此的,呃,与众不同……
说起来,不知是该怪还是该谢销售部的那些女人,像是提前演习好了一般,轮番上阵灌他家小东西的酒。一个个以公司前辈自居,小东西哪里敢推托?
还有公关部,人手不够找谁帮忙不行,非要瞄上他醉醺醺的小秘书。本来,她只需要穿着漂亮的礼服,美美的坐在礼堂之中就好。或者看看表演,或者抽抽奖,或者,他还可以揽着她跳上一曲。想到她纤细娇软的腰肢,他就忍不住一阵悸动。可惜,这美好的蓝图被公关部的借用打断了,她只有换上衬衣套裙,迈着蹒跚的步子周旋在众人之间,昏昏沉沉,摇摇欲坠……
小东西!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趁人不备,将她扯进了酒店的房间。
天地可鉴,他原本,真的只是想照顾醉酒的她。但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她轻轻皱起的眉,看着她醉眼迷离的双眼,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他控制不住,只能自己的身体随着心意,一遍遍冲开她本能的防御,攻占她身体的堡垒。
寒湘,寒湘,寒湘……
要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禁欲,不是什么难事,可要一个四十岁正值壮年的男子过着僧侣般的日子,还一过就是大半年,这委实把他憋屈坏了。
以至于,憋的太久,爆发之后持续的时间更久。翻来覆去,像是总也磨不够似的。直到她泪眼婆娑的昏过去,他才释放在她早已泛滥的泥泞里。
身心的满足是难以言喻的,这种感觉,即便是在激|情过后,依旧留有余韵。
他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一遍遍深情的抚摸,那双宽厚的手掌,掠过她的眉梢唇角,掠过她修长的脖颈,掠过她诱人小巧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再回到……
手指过后,就是唇瓣深深的烙印,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印记刻进她的灵魂里。小东西,看你还敢不敢下辈子把爷忘掉!
一遍又一遍,直到心头的狂热再一次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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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难道,真的要像上辈子那样,一晚上把她弄哭两次?!
突如其来的,一阵手机铃音却从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