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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说:“——这还是不行。叶子楣虽然对我不错,但杜可可对我挺凶……”
李宾说:“这不奇怪,女人都是这样——这怎么说呢,是妒忌。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的好朋友找到了一个好男人,而自己没有——而更痛苦的是,她自己的条件比她的那个朋友都好。这样她就会心里不平衡,就会努力的来搞破坏,恨不得她的那个好朋友把那个男人给杀了。杜可可对你凶,是因为她妒忌叶子楣,妒忌你对叶子楣好——说不准她心底里面很是喜欢你呢?”
莫言说:“我有这么大的的魅力吗?”
李宾说:“别把自己给看贬了。”
莫言说:“想不到你的思想还挺有深度的。”
李宾说:“哈,这不是我‘吹’,我平时没事就喜欢想这个——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想当一个思想家,把那些人们想不开弄得人们要去跳楼要去当尼姑当和尚的问题一个一个的想通想透,然后再写一本书,把我这一生思考的结晶全部写进书里面,日后有谁想不开要去自杀什么的了,就找我的书翻一下——哈,这我不就又救一个人了吗?我一想到这个就兴奋,觉得自己还真是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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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善良(7)
莫言说:“好,想得真好,想了我不敢想的——我真是庆幸交上了你这么一个朋友。日后你流芳百世了,后人也会顺便的带上我一笔,说谁谁那个叫莫言的是伟大的思想家李宾的朋友,那我也风光了——恭喜恭喜啊。”
李宾说:“同喜同喜。”
莫言和李宾相互道贺恭维了一番,李宾先从喜悦中醒来,说:“我们这是说哪了,像真的似的——那本书我还没动笔写呢,倒被你说得我好像是‘古人’,正在接受后人的香火了。”
莫言笑了一下,说:“我是有点心急了,但你别误会,我不是咒你死……”
李宾说:“我知道。”
莫言说:“那就好,真怕你和我急了——不说了,睡吧。”
李宾说:“——睡?喂,我说莫言,你这个人什么都好,但就是太善忘了。你说我们刚才说到哪了——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去把杜可可和叶子楣叫过来呢。”
莫言说:“我有这么说过吗——我好像没有说过要去把她俩叫出来呢……”
“你有。”李宾十分肯定地说:“我的脑袋不会骗我,我还十分清楚的记得你说了——还是义愤填膺就义般的说的。那时可把我吓的,我还以为你要叫她俩出来把她俩给杀了呢。”
“不可能。”莫言也十分肯定地说:“我的嘴巴说什么了难道我会不知道——不可能。”
李宾说:“这么说,你是想耍赖了?”
莫言说:“是你想蒙我。”
李宾说:“——好,那咱俩一拍两散,也不要为自己赎罪开什么‘排忧解难所’为人民服务了,我们还是以往般的过日子,继续的危害社会危害人民,给人民警察捉了给拉去枪毙了,谁也不怨谁。”
莫言说:“你这不是逼我吗,你知道我的理想就是为人民服务……”
李宾说:“我不是逼谁,我只是喜欢做坏人。”
“我说李宾,你真是太了解我捉住我的死|穴了。”莫言愤然说:“你知道我是个不达到理想誓不罢休的人。好,我去叫——我天亮了就去叫,这行了吧?”
李宾说:“莫言,我也不是逼你,在刚才那一刹那我是真的想做一个坏人,我觉得做坏人比做好人容易多了……”
莫言说:“我知道,我也了解,但是现在,你可不可以为了我——为了你的这个朋友,勉强的做一个好人?”
李宾说:“——嗯,莫言,别的不说,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我都会答应——这个你知道,为子朋友,我是什么不愿意什么没原则的事都会答应都会干的。”
莫言说:“我知道,当初我就是冲着你对朋友的这份义气,才跟你做朋友的。”
李宾说:“唉,我对朋友这义气啊——怎么说呢?这是我的优点,令我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但这也是我的缺点,很多朋友都利用我对他们的这义气要我干些什么呢……唉,我都说不出口了,说了怕你笑我。不过,莫言,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朋友,你不会利用我做一些欺负老太婆跑得慢就逼着我去抢老太婆钱包的事。况且,你比我有能耐得多,我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莫言说:“李宾呀,你是太抬举我了。你别看我平时能说会道凶得什么似的,但其实我是很内向内心是很软弱的。什么能耐的,我是连你脚底的那层皮也摸不上,更别说比你高了——你就放过我别拿我笑话了。”
李宾说:“哎呀,莫言,咱俩谁也别谦虚,再谦虚就显得虚伪了——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咱俩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差。如果你硬说我比你强一点,那也只有那么一点——可以忽略不计的那么一点。”
莫言说:“嗯,就咱俩我也就别说见外话了,你吹我我捧你的听着恶心——我承认我是不比谁差,也有那么一点小聪明,如果让我当主席总统什么的也一定能丰功伟绩、名垂史册……”
李宾说:“但就是没有那么一个机会,是么?”
莫言说:“对……”
李宾说:“所以我就说了,咱俩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钱和机会——有劲使不出来。”
莫言说:“人才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你说咱们国家怎么能不贫苦,怎么能追上美国压倒英国,更别说能带领全球实现那梦般的共产主义了。”
李宾说:“嘘,你这话得说小声点。我是不会出卖你,但你也要提防隔壁有耳,如果你这话被什么爱国分子听去了报告给了共产党,那你……英年早逝啊,你不怕牺牲我倒怕给你连累了。”
莫言说:“幸亏你提醒我——没有被人听到吧?”
李宾说:“好像没有。”
莫言说:“呼,那就好,我真怕连累了你给人民带来损失——不说,睡觉了,睡觉总不会怕被人看见报告给共产党吧?”
李宾说:“——睡觉!?嘿,我说莫言,咱俩都糊里糊涂的睡了二十几年了,也是该清醒的时候了。既然咱俩已下定了决心要大展宏图,就不能再浪费时间——喂,起来,咱俩再聊一会。”
莫言说:“还有什么好聊的……”
李宾说:“——你觉得叶子楣和杜可可怎样?”
莫言说:“不怎样。”
李宾说:“你就对她俩没有感觉?”
莫言说:“这个——生理上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有,心理上却是完全的没有。”
李宾说:“我说你假,你相不相信?”
莫言:“……”
李宾说:“你说对杜可可没有感觉,我相信;但如你说对叶子楣也没有感觉,谁会相信啊——难道你自己真的没有发觉,你对她的那笑脸,那巴结的熊样——如果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一定揍你。”
莫言说:“嘻嘻,没有那么明显吧?”
李宾说:“你是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老实说,我是不会形容,无法把你当时的神态举止用一个词语形容出来——你那时对叶子楣的神态举止啊,真可是哪个哪个——苍蝇看见臭水沟了,嗡的一声就恋上了,就算用马德堡做半球试验的马来扯我想也一定扯不开。”
莫言说:“哈哈……你吃醋了,说得真有趣……”
李宾:“……”
莫言说:“好好好,我不笑——那你呢,对她俩就没有感觉?”
李宾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对着她俩就像现在对着你一样,无论是生理或是心理又或是什么理的,都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莫言说:“不可能吧——哪为什么你对着杜可可也像是哪个苍蝇看见臭水沟了?”
李宾说:“——我那是被逼的,是在演戏——难道一个女孩子对你挺热乎的,你就好意思板着脸……”
莫言叹了口气,说:“兄弟啊,你是说出我的心里话了——难道叶子楣对我挺热乎的,我就好意思厚着脸皮一副超凡脱俗高僧般的姿态对她板着脸,那样不但我自己看不起自己,你也会看不起我说我假和我绝交,对吧?”
李宾说:“你也是在演戏……”
莫言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看上她了?”
李宾说:“我也觉得不会……”
莫言说:“那不就是了。你看她那张脸——我虽然不是那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