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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毛受到鼓舞,继续一脸痛苦,说:“我们去到学校也没有读书都趴在桌面上睡觉了,但幸好他这个不管,他只要我们都来了,来得比其它班的都多了,让他站在教坛上看下面一团黑的了,他也就满足就高兴了。你们说,就为了满足他那么一点小小的虚荣心,就让我们把在床上的睡眠搬到桌面上,你们说他这样对我们公平吗?”
莫言和李宾又都点头,说:“不公平,太欺负人了。”
李毛刚想继续说,屋子里忽然传出了狗吠声,李毛惊疑,问:“什么声——有狗吗?”
莫言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说:“我的手机响了。”然后走到门口,一脸笑容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完了话,又走了回来,对李宾说:“我出去一下。”
李宾说:“谁打来的?”
莫言说:“陈美红。”
李宾说:“她找你干嘛?”
莫言说:“不知道。”然后又对着李毛说:“有时间再听你的肺腑之言——回去再多挖点你老师的‘不是’,让我耳目一新听点狠的。”
李毛看着莫言连最后一点左脚的后脚跟都消失在眼前了,回过头来问李宾说:“陈美红是他什么人,一接到她的电话就像饿狗看见一堆屎似的急着赶去?”
李宾一笑,说:“老情人呗。”
李毛立刻露出鄙夷之情,说:“有情人就是烦,刚说到重点就走了——扫兴。”
李宾忍住笑,说:“还有我呢——你快说,我急得也像饿狗看见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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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催,肚子里的话都挤着要出来呢,你先让我整理一下,给它们排一下队。”李毛说:“就先说那次自由的献爱心活动吧——本来我的爱心就那么大就只有两块钱,他非不顾我的死活把我的爱心张大非要我捐出五块……”
李宾说:“他又是为了你们比别的班捐得多为了给自己争面子为了在校长那里造个好印象……”
李毛说:“对,就是为了我们能评上文明班级他月底能得到那笔奖金——学校那笔奖金就是鼓励老师来惩罚我们的,谁惩罚得凶谁将我们治得服贴像马戏团那些猴子一样听话,谁就能得到那笔奖金……”
李宾说:“我懂——老师也要生活啊。”
李毛说:“可他也不能把我们当猴子耍当夸耀自己的法宝当赚‘外快’的工具啊——国家有工资发给他们呢。“
李宾说:“人谁无好胜心上进心贪婪心……”
李毛说:“怎么你反了,帮老师说起话来了?”
李宾愣了一下,忙说:“哦,没反没反,是一时的感触——你继续,继续。”
李毛白了李宾一眼,说:“我也知道人有很多的‘心’,可老师至少不能扔掉一颗真正爱我们的心啊,国家还要靠我们这一代一代的支撑起来呢……还毒害我们,还亏我们那么肉麻的赞美他们是辛勤的‘园丁’灵魂的工程师……对得起我们吗?”
李宾一个劲地点头说:“对不起对不起,的确是对不起。你们也是太辛苦太犯贱了,交钱到学校净买罪来受。”
李毛说:“还有呢,我还没说我那个班主任是教什么的吧——是教语文的……”
李宾:“哦……”
李毛说:“每次写作文要我们向他写情书般的才能得到高分,说几句诚恳的心里话指出他的缺点说出我们的不满就不合格,还要在思想品德那里扣分——难怪‘中学生守则’那里要提倡‘诚实是美德’,就是因为学校里现在没有诚实没有这美德了。”
李宾:“哦……”
“你睡了吗?”李毛推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李宾,说:“怎么老是‘哦’的,真的这么和我思想一致没有反面的意见?“
李宾抖擞了一下精神,说:“真的是和你的思想一致没有反面的意见——我读书的时候‘中学生守则’也提倡着‘诚实是美德’学校里也没有诚实这美德……怎么提倡几十年了现在还在提倡吗?”
“以后还要继续提倡呢。”李毛说:“除非老师不再说空话说假话变得诚实了……你也同意吧?”
“同意。”李宾一脸笑的说:“你真有远见,如果你早出生几十年当我们的主席来领导我们人民,说不准早奔大康实现共产主义了。”
李毛乜了一眼李宾,说:“说得真假……”
“不不。”李宾连忙说:“我是真的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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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善良(25)
“一看就知道你假。”李毛看着满脸堆笑的李宾说。
“这要我怎么说呢?”李宾的笑容加浓,说:“我天生就是这嘴脸,说真心话和说假话没有两个样……”
李毛一挥手,把李宾那下面还没赶得及溜出来的话堵了回去,说:“算了,结帐吧……跟你聊特没劲。那个人一走你就开始反我——那个人是你的老板吧,难怪他在你不敢胡来猫般的温顺,他一不在你就开始对工作不负责开始反我了……”
李宾把零钱找回给李毛,说:“下次再来——我真的特喜欢听你那些肺腑之言,只可惜你对我有偏见。”
李毛狠狠地瞪了李宾一眼,说:“我一定向那个人向你老板揭发你投诉你”
李宾冲在李毛的背后笑着喊:“走好……”
李毛走后,叶子楣也送那个妇人走了。
叶子楣问:“莫言呢?”
李宾说:“出去了——陈美红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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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楣说:“找他什么事?”
李宾说:“排忧解难呗。”
叶子楣一笑,说:“刚才和你聊的那个是做什么的,听你们聊得挺高兴的——好几次我都走神了竖起耳朵听你们这边说话。”
李宾说:“你没听到——这不可能。”
叶子楣说:“听到了,但听不清楚。你们的嗓门是都挺大,但都嚷得口齿不清,像在用外国的语言在吵架——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嚷什么。”
李宾说:“那太可惜了……”
叶子楣说:“说什么呢?”
李宾说:“他说的我学不来,不过我的思想是提高一挡次——受教了。”
叶子楣说:“他是一传教士……”
李宾说:“是一个思想特独立对事情特有见解的不肯混同一般中学生的中学生。”
叶子楣惊疑,说:“这不可能吧,我听他说的话都是理直气壮一连串的要说好几分钟才打住……”
“所以我才受教了——跟他说话我只有点头的份,连摇头的机会都没有。”李宾说:“他的那些理儿真该编成教科书发给老师或刻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全是一针见血让老师无从遁形且毫不留情地撕开披在老师身上的那件蒙敝我们眼睛的神圣的外衣,让老师裸露出他也只不过是个市井小民并不是欺骗了我们几代人的只顾照亮别人的蜡烛或是高高在上无私奉献的太阳……。”
叶子楣说:“他也太成熟太可怕了吧——我们那时对老师不满,最多只是用脏话骂老师或用暴力打老师,可丝毫不敢怀疑老师的神圣。”
李宾说:“所以我们国家要‘超英赶美’不再是空话了——一代比一代人的觉悟高……我真是期待下一代人的成长啊。”
叶子楣笑,说:“你哪有下一代?”
李宾附和着她笑了一会,说:“你呢?和那泼妇聊了些什么?”
叶子楣说:“没劲——只听她倒苦水。”
李宾说:“不是真的让莫言猜中了她老公要和她离婚吧?”
叶子楣说:“不是,她老公打她了。”
李宾愣了一下,说:“她那种女人就是欠捧。”
叶子楣看了李宾一眼,满眸笑意地说:“但结果是她老公躺在医院里。”
李宾又愣了一下,说:“她老公是残废的——也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连女人也打不过……”
叶子楣说:“他还真的是太丢你们男人的脸了——捏紧拳头的向她老婆冲过去,谁知道却被在他面前窜过的一只猫拌倒了还摔成右手骨折,最后还是他老婆扶她上医院的。”
“还有这种事。”李宾不信地说:“一定是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而造的谣。”
叶子楣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回自己办公的椅子上,说:“这你就要问她了。”
李宾走过去坐到她的桌面上,说:“我对她没有兴趣——杜可可和那个胡老板聊多久了?”
叶子楣转过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大吊钟,说:“有两个小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