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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娴伯母也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他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着Xing爱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Ru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他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线,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时间在缓慢的流逝,他们伯母侄儿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他们更大的刺激……
他的巨蟒和雅娴伯母的荫道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巨蟒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Yin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让巨大的Gui头不断的撞击着雅娴伯母柔嫩的子宫。他和雅娴伯母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雅娴伯母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他的硕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饥渴无度的索求。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
他的大手紧紧箍着雅娴伯母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棒棒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他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雅娴伯母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这使他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雅娴伯母濡湿挺翘的|乳尖。能明显的感到雅娴伯母汗湿的娇躯紧贴他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随着他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Gui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雅娴伯母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雅娴伯母的花房。他和雅娴伯母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馀韵。
从马桶到洗手台,洗手间到床上,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雅娴伯母的全身倏地僵直了,荫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他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他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蜜|穴里去……
“啊……啊……快…龙儿…啊啊……”听着雅娴伯母失神般的狂呼,他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他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伯母柳雅娴泄出来……想到这里,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雅娴伯母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棒棒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伯母,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龙儿……好侄儿好儿子……啊啊……”雅娴伯母放声的呻吟着,雪白的双|乳如波涛汹涌般翻滚,他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插着,忽然把灼热的Jing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雅娴伯母饥渴的子宫,把雅娴伯母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
话还未说完,天龙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Gui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ing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雅娴伯母抽搐的肉洞深处……“天哪………啊啊……天哪……”雅娴伯母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他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他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半分钟过去了,他才把Jing液岩浆一滴不漏的喷完。Rou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蜜|穴里滑出。接着,他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雅娴伯母的阴沪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荫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他的Jing液从雅娴伯母的荫道口流下!他无力的躺了下来,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雅娴伯母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
他疯狂地吻着雅娴伯母。望着怀里这个令他怜爱痴狂的女人,他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他的伯母。他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雅娴伯母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大伯父对她造成的空虚和痛苦。经过这许多的波折,他早已没有了乱仑的罪恶感,现在他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乱仑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
疯狂的高潮过后,雅娴伯母早已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用左胳臂揽着雅娴伯母的脖颈,右臂抱着雅娴伯母的双腿,让雅娴伯母斜横着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此时此刻,雅娴伯母不在挣扎,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想在挣扎了。他看着雅娴伯母浑身赤裸的玉体,回味着和雅娴伯母疯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雅娴伯母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雅娴伯母的嘴角;雅娴伯母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他看着雅娴伯母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雅娴伯母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看着雅娴伯母的倦容,他把唇贴在雅娴伯母的脸上,轻轻的舔着雅娴伯母脸上热莹汗珠,吻雅娴伯母湿漉漉的眼睛,滑过雅娴伯母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雅娴伯母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雅娴伯母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高潮的渐渐褪去,雅娴伯母的Ru房不在那么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也不在坚挺,|乳晕也渐渐变淡。他的手又悄悄的攀爬上去,一把握住了雅娴伯母的一只Ru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小时候喂过他的Ru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Ru房上旋转抚摸着。
泄身后的雅娴伯母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缠住天龙,让他的棒棒留在自己的阴沪里。
“舒服吗?”
“嗯…”雅娴伯母小鸟依人地蜷缩在大男孩厚实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沈醉在高潮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肉欲的高潮在普吉岛海滨酒店午夜的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度涌上心头。自己到底是省长夫人,而天龙毕竟是梁宏宇的侄儿,为什么自己却偏偏禁不住年轻情郎的挑逗,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尤其这情郎还是丈夫梁宏宇的侄儿,儿子梁亚东的堂弟,雅娴伯母心里不由为纵容欲望而感到惭愧,为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龙儿,我是不是很淫荡,我们是不是在犯罪?”
天龙可以体会到她激|情冷却后心里的挣扎与不安,双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雅娴伯母,这些年,你太辛苦了,白天是雍容高贵端庄优雅的省长夫人,夜幕低垂后又得忍受寂寞空虚的聊寂。人生中还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你不应该将自已的生命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孤寂中。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赏、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有权寻求爱花、惜花的人滋润浇灌,让好花更艳更美。不必羞愧!原始欲望是你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自然需要,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对。伯母,我小时候您疼爱过我,现在我长大成|人了孝敬疼爱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是小时候您用Ru房让我吃着哄我睡觉,而我现在用大鸡芭疼爱你让你性福。”
听到天龙极尽窝心的替自己的放纵辩护,雅娴伯母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天龙都不能善解人意体会她的惶恐,反而嘲弄她的淫荡,她真会羞愧而死,还好天龙爱怜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她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他,无比欢欣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这些年来,我从未有过像这十几天这般快乐!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每天都充满惊奇,就是这样,自己才会无可救药的被你这魔鬼引诱得难以自拔。”
“这段旅美惊奇之旅好不好玩?”
“嗯!”
看到这女中强人又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