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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静默、滚烫的时刻,他令她浑然忘我——她完全不记得时间、地点,甚至她是谁。她只知道她需要他靠得更近、更深、更紧……他的皮肤、他坚硬的肌肉、他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印下热吻的双唇。她紧紧抓着他的衬衫,把它从长裤里扯了出来。她手里拽着他那浆过的白色亚麻衬衣,急切地渴望着下面温暖的肌肤。他似乎明白她对这样的欲望毫无经验——他的吻变得安抚起来,手移到她背部轻扶着让她平静。然而他越想舒缓她的渴望,就越适得其反,她的嘴狂乱地吻着他的,身体急切地扭动着。
他最后只能挪开了嘴,紧紧地抱住她,他的唇埋在她颈肩发红的曲线处。安娜贝尔感激他抱得那么紧,他的臂弯有力地环绕着她,包容着她剧烈的颤抖。他们就这样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安娜贝尔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刚才的几分钟里,乐手们已经做完准备工作离开了。亨特抬起头,慢慢伸手抓住窗帘的边掀开约摸一英寸。音乐室里空无一人,他的注意力回到安娜贝尔身上,拇指尖把她耳边垂下的一缕富有光泽的头发拂了回去。
安娜贝尔仍在惊讶之中,思绪无法连贯,无语地望着他。他的手指抚过她滚烫的脸颊、饱满的嘴唇。她感剑一种类乎绝望的情绪,她未能满足的身体反应强烈,脉搏重新加快,一阵快感漫过全身。该是抽身离去的时候了,不然她的消失很快就会遭人非议。可令她羞愧的是,她一动不动,亨特继续抚摸着她时,她的身体饥渴地享用着。他的手移到她裙子后背,手指熟练地摆弄着,一边继续弯腰亲吻着她的嘴。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小声呜咽着。裙子绷紧的上衣终于解开时,她舒服地叫了一声。裙子领口的剪裁使她不能穿有罩杯的紧身胸衣——她了那种胸部以下的紧身衣,Ru房袒露在内衣下。
亨特继续亲吻着她,拉着她一起坐在带软垫的窗座上。他把她放在他膝上抱着,把她松垮的衣服往下褪。当他剥开内衣露出她丰满的Ru房时,她忍不住吐出愉悦的呻吟。但安娜贝尔立刻发现她竟然允许了什么,顿时被吓到了,她推拒着他的手腕,却显得虚软无力。西蒙举高她的身体,将唇印上她胸部的正中心,那里她的心脏正以猛烈的节奏狂跳着。他的胳膊支撑着她弓起的背部,而嘴唇则探索地向下滑到她丰满的|乳峰,当他那火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蓓蕾时,她停止了挣扎变得安静,小手在他的肩上紧握成拳。西蒙把她拉向他的嘴,舌头轻柔地刷过峰顶,直到蓓蕾变得潮湿而坚挺。她的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而是沸腾熔化的蜜。他抬起头,抚慰地低喃,光滑的手掌覆上她的Ru房,拇指描摹着如火的肌肤上那颗湿润的宝石。安娜贝尔将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覆住另一颗蓓蕾并施以温柔的折磨时,她倒抽一口气,恍惚地呻吟起来。
她体内升起了新的欲望。这迫切的渴望让她从胸口发出颤抖的低吟,她坐在他膝上的身体有节奏地紧张起伏着。亨特也被同样的需要折磨——她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他俩的每一次呼吸都气喘吁吁。可他显得比她更能驾驭自己的激|情,他的动作保持着谨慎节制。她扯着自己层层叠叠的裙子,手指胡乱抓着他外套的袖子和背心——太多的衣服,到处都是,她需要感觉他的肌肤紧贴着她,都快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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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亲爱的。”他抵着她的脸耳语道,“放松。不,躺在我怀里,别动……”可她无法让身体服从命令,无法停止臀部的扭动,无法停止被吻得发肿的嘴里发颤的请求。
亨特抱着她,继续轻声低语着,嘴唇轻拂着她的脸庞,手指按摩着她脉息狂乱的手腕凹处。她发现他替她整理好衣服,把她像洋娃娃一样抱起来,替她系好后背。他还轻轻发颤地笑了一声,好像对自己的举动觉得困惑。后来,她回想这一切时发现,他看起来和她一样吃惊,可当时,她挫败的渴望令她脸红,根本无法理清思绪。随着体内的欲望渐渐退潮,留下的是可恶的羞辱感。 安娜贝尔从他膝上挣脱,扭过头背对着他,腿打着战。她只能找到一个词打破沉重的寂静。她看也不看他,嘶哑地说:“下不为例。”穿过窗帘,她飞快地离开了房间,沿着走廊疾走。
第十七章
安娜贝尔逃离音乐室后,西蒙在那里呆了起码有半个小时,努力平息自己沸腾的激|情,让燃烧的血液冷却。他拉直衣服,用手理 理头发,沉思着下一步。“安娜贝尔,”他喃喃道,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到这么苦恼和困惑。被一个女人搞到如此境地买在令人气恼。他一直是个出名的狡猾、训练有素的谈判好手,现在却向她提出了最笨拙的建议,并且被断然拒绝。活该如此。他不该在她还没有承认需要他的时候就试图让她开价钱。可是对她和霍奇汉姆是否有一腿的怀疑……霍奇汉姆,所有男人里面偏偏是他,这让西蒙嫉妒得发狂,让他把平素的技巧全都抛在了脑后。
回想起吻她和抚摸她温暖、柔软而光滑的肌肤的感觉,西蒙感到体内的激|情又一次奔涌而出。以他的经验,他本以为他对各种可以想像得到的感官享受都了如指掌。可他现在才认识到,和安娜贝尔上床会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这不仅牵涉到他的身体,也涉及他的情感……那么惊人的情感,他还无法让自己去面对它。
他们之间的相互吸引已经变得危险——不仅对她是这样,对他亦是如此。显然西蒙需要对此多加思索。不过眼下,他的脑子不太好使。
他小声骂了一句,离开了音乐室,一边把黑色丝绸领结扶正。他四肢紧绷着,迈着小步,感觉自己像个掠夺者一样情绪激昂地走向舞厅。想到马上要开始又一个社交之夜几乎让他发疯。他对冗长的宴会耐心本来就不多——他不是那种可以懒散地聊上几个小时,并且享受无所事事的男人。他本来早就离开了,要不是因为安娜贝尔也在石字庄园的话。
他沉思着走进舞厅,扫视了一下人群,马上就发现了安娜贝尔,她坐在角落的椅子里,和肯达尔勋爵在一起。肯达尔对她的公开迷恋一目了然,他喜悦的眼神里流露出他的兴趣。安娜贝尔显得很克制,红着脸,好像不敢迎视肯达尔爱慕的目光。她几乎不说话,双手紧紧交叉放在膝上安坐着。西蒙眯起了眼注视着她。讽刺的是,现在安娜贝尔热情减退感觉不确定时,肯达尔对她的好感却终于生根了。如果安娜贝尔真的得手能支配他的话,肯达尔日后会惊讶地发现,他的妻子并非看上去那样羞怯天真。她是个充满活力和激|情的女人,一个无疑野心勃勃的女人,需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肯达尔永远也不可能掌握她。他对安娜贝尔来说太绅士了——过于温和节制,太有知识了,却是不对路的知识。安娜贝尔永远不会尊重他,也不会欣赏他的优点。她最后会鄙视他的个性,那本该是她仰慕的……而肯达尔会被安娜贝尔的个性吓退,而那本是西蒙所欣赏享受的。
西蒙的目光从他俩身上移开,走到屋子另一头,韦斯特克里夫和几个朋友正在那儿交谈。伯爵朝他转过身,低声说:“过得愉快吗?”
“不是特别愉快。”西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焦躁地环顾着舞厅,“我在汉普夏郡已经呆得够久了——得回伦敦去了,看看厂里怎么样。”
“那么佩顿小姐呢?”他轻声发问。
西蒙考虑了一会儿。“我想,”他慢吞吞地说,“我会等待,看看她追求肯达尔的结果如何。”他疑问地扬起眉看着韦斯特克里夫。
伯爵点点头,“什么时候出发?”
“一大早。”西蒙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韦斯特克里夫揶揄地微笑。“局面自会明朗。”他淡淡地说,“去伦敦吧,脑子清楚的时候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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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贝尔无法甩掉像冰层一样笼罩着她的忧郁。她夜里难以入睡,面对楼下丰盛的早餐也难以下咽。肯达尔以为她倦怠的面容和静默寡言是因为病还没好透,于是不断对她表示同情和安慰,直到她被烦得恨不得远远躲开。朋友们的好意也同样让她心烦,安娜贝尔头一次对她们兴高采烈的玩笑提不起精神。她努力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寡寡郁欢的,发现是从奥莉维亚小姐那儿听说西蒙。亨特已经离开石字庄园之后。
“亨特先生已经到伦敦办事去了。”奥莉维亚轻快地说,“这种聚会他从来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