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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哥们儿结婚,他妈妈在婚宴上哭得昏天黑地,把女方母亲都哭愣了。事后一问,“我儿子就这么给人了。”
我们的母亲怎么了?我一直想不明白。爱儿子就让儿子幸福,难道错了吗?为什么把那个将要同儿子共度一生的女孩子视作洪水猛兽?殊不知,你越恨她,她就把你的儿子带得越远。因此,我怀疑我们的母亲是否爱女儿多过爱儿子一些?她们对女婿从不苛求。
孩子是上帝寄存在父母身边的,长大了一定会走,所以父母们一定要调整好心态。而作儿女的应该抓紧一切时间爱父母。因为当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你的爱就没有多少留给父母的空间了。
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做了夏娃,一个男人要想完整,是不是非要找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就因为只有她才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
出租车司机下迷药,是一个朋友转发的邮件,据说是某人的亲身经历,就发生在年前。小水每每想起这个故事都有点儿毛骨悚然。因此提醒大家夜间打车一定要打开车窗,不管是不是真的,小心总没坏处。
正传 第八章 金牌之争(上)
左传雄气喘吁吁爬了三层楼,敲开花翎家的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花翎先自一惊,一把将他拉进来,自己却窜向黑洞洞的楼道,一会儿就消失在楼道尽头。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妈没跟来。”左传雄叫道。
“你身上好香。”红绢盯着他说。
“是吗?”衣服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
花翎转回来,紧紧锁上门。
“什么都没有。”
“我等我妈睡着了才出来。”
“你二十分钟前就该到了。”追风说。
“是呀。我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可能她绕路了。说起来真是一件怪事……”
听完左传雄的经历,大家默默无语。
“我知道你们不会信啦。”
“你说你见到周辰了?”啸天说。
“是呀。这也有问题?”
张笑一接道:“我看你真是碰上打劫的了。”
“那我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你运气好呀,正好警察盯那女劫匪的梢,关键时刻出手救了你,把女劫匪抓了,又开车把你送到目的地。”
“既然这样,蒙面干什么?他们不要我作证词吗?”
张笑一没词了。
“也许涉及保密问题,怕告诉你泄密。”啸天说。
只能这么解释了。
花翎、追风、啸天与红绢八目相交,这妖气与上次垂钓园里袭击左传雄的妖风同属一人,他到底是谁?左传雄明明被他迷倒了,他为什么没杀他?如果司机不只一个,那后来的男司机是谁?周辰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怎么哪儿都有他?
当夜,左传雄在花翎的房间睡了,迷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红绢占了张笑一的房间,张笑一只好睡客厅。花翎、追风和啸天守了一夜,主人遇袭,他们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一早,左传雄的母亲打来电话,她很生气,儿子竟敢夜不归宿,要不是她忙着赶飞机到广州谈生意,非杀到这里教训他不可。
“马上跟齐红绢分手。”她言之凿凿地说:“好好学英语,准备移民。”
挂了电话,左传雄有些茫然。
“我给你添麻烦了。”红绢说,低低的声音。
左传雄摇摇头,“你跟我回去吗?”
红绢没说话。
“搬出来住吧。”张笑一说。
左传雄看着红绢,她面呈难色。
“好,你替我找房子。”这就是他的选择吗?
在大家的帮助下,左传雄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就在他家的小区里,只隔两栋楼。红绢心里明白,他还是放不下他母亲。
一连几天,平安无事。红绢在新家里睡得十分踏实,因为她知道啸天他们三个每夜都在附近值班,不用担心左传雄的安全。
只是这一夜非比寻常。
红绢整整一天都觉得心惊肉跳,回家后找出金钱卜卦,大吉。吉从何来?附近。难道左传雄今天就觉醒了?就是那样也不是她的喜事呀。
哪怕再准的卦也不可能给出一个清晰的事件,既然是吉,就不用紧张了。今晚花翎值班,她早早钻进被窝,那家伙眼尖,可保无忧。
夜半,一阵妖风潜入屋子,气势之猛把左传雄都惊醒了。
红绢飞快起身。
“什么声音?”左传雄问。
“没什么。窗子没关好,我去关上它。”
她走出卧室,觅着浓郁的妖气来到书房,室内传出阵阵器皿碎裂的声音。她迅速闪进去,锁上门。
打开灯,眼前的一幕令她目瞪口呆。
一只长愈十米的巨雕趴在地上,书桌书架等家具被压得粉碎,地板和墙壁上溅满鲜血,花白色的羽毛落了一地。
“花翎,发生什么事了?”
巨雕艰难地回头看她,企图站起来,却重新倒下,胸前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身体因剧痛瑟瑟发抖。
“恶人要杀我。”他有气无力的说。
“不是吧。传雄在睡觉。”
“不是他,是另一个。”
左传雄听到动静,来到红绢门前。“红绢,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有事吗?”
“我没事。你早些休息吧。”
伤口一阵剧痛,花翎连连发抖,羽毛上沾染的鲜血溅到门上,轻微的撞击声把要离去的左传雄吸引回来。红绢惊恐的看到一缕血腥味从门缝飘了出去。
左传雄马上感觉到了。“红绢,你还好吧?”他拍门。
“我很好。”
“你出来,我想看看你。”
红绢打量房间,满墙都溅满了血迹,原形毕露的花翎半躺在地上。这副情景怎么开门?
“你怎么不说话?我进来了。”
一阵门铃声打断了左传雄的追问。
花翎寒毛直竖,“他来了!”
红绢感到强大的力量渗进这套房子。
正传 金牌之争(中)
“谁呀?”左传雄打开门。一个英俊的青年站在门外。
他看到左传雄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你住在这里?”
这是什么话?左传雄奇怪,“是呀。你找谁?”
青年看着这个高他半头,身材魁梧的男子。“我敲错门了。对不起。”掉头就走。
“莫名其妙。”左传雄关上门。
他又到书房门前,伸手向门把手。门内红绢和花翎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
不知为什么?只是一种预感,打开门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而且不是他想看到的。左传雄犹豫一下,把手收回来。
“红绢,早些睡吧。”
他走开了。
花翎和红绢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左传雄在客厅里看到变回人形的花翎。
“你什么时候来的?”
红绢说:“昨晚。你睡着了。他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就上咱们这儿来了。”
“哦。怨不得脸色不好。”
“我要上班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请假。”
红绢推说昨晚加班,今天倒休睡觉。左传雄自己走了。
花翎望向窗外。“他还在外面。”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想起啸天和追风,“他不走,我们怎么办?”
“我去向他问个清楚。”
“你不能去。他不是左传雄。他很危险。”
社区内的石子路上。
“你还没找到要找的人?”
“你别装成这样好吗?好像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似的。”
这个人脑子一定有毛病,左传雄不想再多话,绕开他。
“你不吃,我就吃了。”
“你说什么?”左传雄回身。
“你别生气。当我没说。我这就走。”他逃也似的跑了。
“神经病!”
红绢和花翎分明看到卧虎刚才现出了红光。
“我想你和追风、啸天,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城市好。”红绢回味着那英俊男子周身盘旋着的一圈金色的光,像金沙一样。
花翎立刻给啸天和追风打电话,现在不能再用法术了,敌人会追踪法术上的妖气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放下电话,花翎松了口气,至少啸天他们安全了。
“他又回来了。”红绢沉声道。
花翎脸上毫无血色。
“我出去击退他,否则他绝不会放过你。”
“你有把握吗?”花翎与红绢虽无大矛盾,但一向不合,现在她肯为他出头,令他十分感动。
“放心。别忘了我是太虚观的传人。”红绢眼中精光聚闪,颇有些大义凛然的味道,“如果我不是他的对手,你抽个空赶紧逃,我不是妖怪,他不会为难我。”她省去了“吃”这个字,花翎脆弱的神经已经经不起这个字的折磨。
红绢突然出现在英俊男子面前。他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当发现只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姑娘时,他笑了。
两秒种,红绢脑中一阵错乱,这个人龙眉凤目,笑容那么亲切,怎么也不应该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