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你爱她还不到与家庭绝裂的程度。”
左传雄惊讶地张大眼睛,“你昨天才认识我,怎么这么了解我?”
“我比你大几岁,经历多了,自然有点儿心得。”周辰说,心里想我真的了解你吗?
“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红绢。”
“你妈妈怎么办?”
“我会慢慢劝她,慢慢想办法,她最后会同意的。”
“你竟然为红绢做这么大的改变。”周辰大开眼界,郑彦决不会这么做。
“不只是为她,也为我自己,我不想委屈自己,怎么能因为父母不喜欢,就放弃自己的生活态度。你说对吗?”
周辰无话可说。
左传雄抬手叫了一辆车。
“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你忙去吧,我再遛遛。”
Taxi绝尘而去。
周辰在左传雄刚才站的地方看了一会儿风景,这个左传雄给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行事方法与郑彦截然不同,他真的是郑彦的转世吗?
什么味道?周辰正准备往回走,忽然闻到一股妖气,它夹杂在高级香水里,直到香水的气味淡去才露出马脚。刚才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好像是个女人。
左传雄不常打桑塔纳2000,开这种车的女司机都比较有钱吧,喷的香水是法国名牌。出于好奇他透过栅栏看了一眼司机,应该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如果她没有戴白口罩的话。预防禽流感也不至于这样吧?
车子行至立交桥,“先生,关上车窗好吗?我有点儿冷。”十分悦耳的声音。
“哦。好的。”左传雄按动电窗,褐色玻璃将外面的喧哗隔离,霓虹灯显得模糊不清,车内一片沉静。左传雄有点儿郁闷,他很想吹风,但女士的要求不好拒绝,何况她看上去不太舒服。
夜景看不成,左传雄只好打量车内,除了司机和香水外,所有内饰和细节都是粗线条的。驾驶员公商许可证上的照片是个男人。
“你替别人开车?”
“嗯。”
“夜里出车不害怕吗?”
“嗯。”
谈话继续不下去,左传雄觉得无聊。
打电话给花翎,“我快到了。”
头有点儿晕,可能香水的味道太浓了。
过了一会儿,胸口开始发闷。难道晕车了?
“师傅,开窗透透气吧。”
“一会儿就到了。”
那就忍一会儿吧。又过了几分钟,胸口闷得厉害,头晕恶心,眼睛看东西有点儿转。
“师傅,开窗吧。”
司机没动。
左传雄决定不靠她了,伸手去按电窗按钮,玻璃窗一动不动,锁上了。
碰到迷药抢劫了?出租车司机不会干这种事吧?
他转头看司机,她正死死地盯着他。
片刻后,左传雄失去了知觉……
正传 慈母心愿(下)
车子开到偏僻的西郊。
司机摘了口罩,是个很美的女人。
她打开车门,把左传雄拎到路边的野地里。左传雄的个子超过一米八,体重七十五公斤,她就这么轻巧地拎着,似乎一点儿没感觉到重。
“你再不放下他,我对你不客气了。”戴着黑色细边眼镜的年轻人在五十米外说,语调舒缓平静,不知为什么却给人一种威严冷酷的感觉。
女人的背影抖了一下,无比强大的力量像暮色里的浓雾一样向她推进,既慢且速,已将她团团包围。什么时候被他盯上的?她竟然没有察觉。
“你是谁?”迎着那对褐色的眼睛,她问。
“把他放下。你不配问我的名字?”
“哼。”眸子里凶光闪耀,女人纤细的小手轻扬,漫天花雨向周辰迎头罩下来。
“你好大胆,敢跟我动手!”
周辰单手在头顶画了半个圆,白光即起将朵朵黄花震碎,花瓣散落在大地上,在他与女人周围形成一个黄色的圆形花环。
“荀草花。”
女人紧抿嘴唇,放开左传雄,双手并举,黑色妖风骤起,速度比刚才加快了十倍,卷起地上的花瓣又向周辰袭来。
“你还来。”
周辰不慌不忙又画了一个半圆,忽然隐隐看到黄色花瓣中闪着黑色的光芒,“有暗器!”他发现得太晚了,黑色花瓣已割破障碍向他飞来,好像飞刀一样。饶是周辰实战经验丰富,他急转几个圈子,带起的风减弱了飞刀的速度,只划破了衣服,换成别人早被刺成筛子了。周辰惊出一身冷汗,绵里藏针见过,花瓣里带刀闻所未闻。
“妖孽,出手如此歹毒,拿命来。”他口中念念有词,猛睁双目,祭起三昧真火。
花瓣聚合在女人身前形成花墙,两击不中,她知道不是周辰对手,但难舍到手的猎物,只好硬撑。
三昧真火无孔不入,区区花墙哪里抵挡得住,片刻灰飞烟灭。
“自不量力。”周辰继续驱动火焰,“把你打出原形,看你嚣张到几时。”
女人心中叫苦,苍白色的火焰炙烤着她娇嫩的肌肤,疼痛难当。她左冲右突,试图摆脱烈焰的包围,可是直到筋疲力尽也不能阻止火焰在身上肆虐。周辰的控火术已至出神入化的境地,当年郑彦的三昧真火就是跟他学的。此刻他十分震惊,她到底是什么妖怪?竟能经得起三昧真火这么长时间的烧灼!
“啊——!”惨叫声中,女人现出原形,鹅黄色的长发半掩,露出一张粉红的侧脸,明眸皓齿,樱唇亮泽,一件宽大的黑纱斗篷裹着纤细苗条的身段。这是花仙才有的容貌。
周辰大惊失色,慌忙收了三昧真火,“你到底是仙是妖?”
女人倒在地上,长发遮住面孔,“别过来。”
“我帮你治伤。”
“不用。”
周辰好奇心大起,“为什么不用?我帮你不是更好吗?”
他走到女人身边,伸出手……女人突然回头,风吹开丝丝长发,那张本该光滑无比的脸满是细细的刀痕。
“啊?!”
“怕了吧?哈哈……”
周辰倒退一步,星光下女人的长发飞舞飘散,虽然笑着,却一点儿也不开心,两行清泪顺着布满伤痕的脸颊流下来,三分恐怖,七分凄艳。
“不,我不是怕。”
女人止住笑声,盯着他。
“我只是觉得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女人眼中出现一种柔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
“是他,都是他害的。”她指着左传雄。
“你说的是郑彦吧?”
“他不是郑彦的转世吗?”
“这倒没错。可是也不能因为前世的事报复今世呀。”
“我好意跟他相好,他却毁了我的脸,害我贬为花妖,我偏要杀他。”
周辰哀叹,“天下男子千千万,你干嘛非要诱惑他。诱惑他就是这个下场。”
“为什么?”
“为什么,你得问他师父。”这师徒二人在情欲上的选择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要杀了他。”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我要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不趁现在?”
“我要等他觉醒后,正大光明的杀他。”
“你疯了?”等他醒了,岂非更加没有胜算。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就不会怀疑我的能力。”
“你到底是谁?”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周辰从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扔给她,“养好你的伤,别再碰他,明白了吗?荀草。”
荀草走了。周辰把战场打扫干净,原来夹在花瓣里的不是刀,是一种黑色的鳞片,十分坚硬,锋利程度比钢刀还强,似龙鳞,又非龙鳞。qi書網…奇书周辰分辨不出是什么生物的鳞片奇書网,统统收起来回去研究。
忙完这些,他抬头看看星空,明天是个好天气。如果不用上班,就更好了。
他瞟瞟地上的左传雄,还在昏睡中。郑彦的转世怎么这么弱?
好事做到底,他提起左传雄,像丢沙包一样扔进车里……
有我这样的人做仇家,不知你几世修来的福气?
“嗨,别睡了,下车了。”
左传雄被推醒,“哦,谢谢!”他迷迷糊糊付了车费,八十六块,这么贵!
他下了车,桑塔纳2000立刻关上车门,飞也似逃走了。
“干嘛开这么急?真是的……”左传雄的头还很晕,“刚才怎么回事?怎么睡着了?”他想起戴口罩的女司机,刚才那个司机也戴着口罩,只是…怎么变成男的了?
2004年2月18日星期三
…………………………………………………………………………………………………………………………………………………………………………………………………………………
一个阿姨的儿子刚上大学就被女孩儿追,是个不错的女孩儿,可是阿姨不干了,视女孩儿为大敌,“他才十八岁,她就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不行。”咬牙切齿的样子似是怒极痛极。
一个哥们儿结婚,他妈妈在婚宴上哭得昏天黑地,把女方母亲都哭愣了。事后一问,“我儿子就这么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