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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你出现在那栋大楼的顶楼,我们公主如今想必是早已抵达‘翅空城’了。你干涉的还不够多吗?现在你还想做什么?你想害音公主当不了皇后吗?你这个——”
“耐月!”阿音吼断了耐月。
“你怎么知道关于楼顶的事?说!”阿音严厉的大吼早已让耐月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吼完,阿音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已是颤抖不已,
“是不是。。。奶奶她。。。她用了‘翅的感应’?”
闻言,耐月没作出任何的答复,只是勉强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耐月的答案,阿音怒气不但不减,反而大增,她几乎是撕裂地在呐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用‘翅的感应’?为什么你们不制止她?身为‘守护使’的你们居然连奶奶都没守护好,还到处乱跑?”
“音公主!”沉默已久的蔓月终于看不下去了。
“恕属下直言!皇后陛下需要动用到‘翅的感应’,不正是因为迟迟未抵达‘翅空城’的音公主您吗?而且若不是音公主您迟迟未有启程之意,皇后陛下需要派以往负责守护王者的‘守护使’出来寻找公主殿下您吗?还望公主殿下明白事理。”
“你这是在责备我吗?”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在尽‘守护使’应尽的本分而已。”
“你好大胆啊!小小的‘守护使’竟敢这般无礼!你,不要命了吗?”阿音讽刺地问道。突然有那么一刹那,我竟然怀疑我到底认不认识此刻正映在我眼眸中的女孩。
“恕属下直言,音公主您还未即位,您现在充其量只是一位公主。而身为亚特兰提的公主,您应该晓得我国法律明确规定‘尚未怀孕的公主以及尚无子嗣的王子将无法即位。’所以公主殿下,。电子书倘若您真的有心治理‘亚特兰提王国,’就请您即刻启程吧。依照皇后陛下的指令,假如您有意启程,我等将立马护送您前往‘翅空城’。”
就在蔓月说完后,我本以为阿音会吼得更凶,但是她竟然只是轻笑了一声。
“哈!告诉我,‘守护使’蔓月,你要怎么护送我前往‘翅空城?’难不成你要开架飞机与我一同前往吗?别傻了!你们回去吧,奶奶还需要你们守护,”说到这儿,阿音的头无奈地撇向其他方向,“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就会马上启程。”
一旁的耐月听见了,简直是高兴得不得了,他甚至还兴奋地呐喊道:“公,公主殿下,此话当真?”
阿音先是“嗯”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
“我向你们保证。现在我得收拾收拾,所以麻烦您们现在就动身回‘亚特兰提王国’吧。”
闻言,耐月愣了一下,随后看向他的姐姐。
而蔓月接收到弟弟的眼神后便开口说道,
“是,属下这就回国向皇后陛下禀告。那,公主殿下,属下们告退了,请公主保重。”讲的时候,蔓月还特地着重了“向皇后陛下禀告”几个字,仿佛是在警告着阿音:“我们只要向皇后陛下禀告,即使你再怎么不想离开,也没法子咯!”
蔓月看了弟弟一眼,示意他走吧,他们两人就一并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啊!蔓月,耐月,我送你们下去吧!”可罗突然的提议让两块红晕霎时浮上了耐月的脸颊。
“谢,谢谢。。。”耐月头低低地道着谢。
“不会!”可罗再一次地笑着回答耐月,但这反而让他脸颊上的红晕矿散开来。
于是可罗领先,率着蔓月以及耐月走出了我家大门。
现在。。。屋内再次只剩下阿音和我了。。。两个人。。。独处。。。
“阿——”正当我想要开口问清阿音所有的来龙去脉时,发现她已经走进了我的卧房。
所以我只好跟着进了我的卧房。但是当我前脚刚踏进卧房时,阿音后脚已经进了浴室。
“唉。。。”我不禁叹了口气。
我走到浴室的门前,“阿音。。。”
虽然隔着门但是我并没有因此用喊的,因为我知道她听得到。。。
但是久久,仍然没有人答复。。。
当我正准备掉头离开时,
“你真得这么想知道吗?”
我再次回头看向依然紧闭的浴室门。。。
“即使你明知道我不想讲,你还是要逼我说吗?”
我一愣,我哪里逼她了?
因为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所以我沉默了一会儿。。。
“一段往事换取一段真相,并不过分吧?”我轻声地对着一扇毫无生命气息的门说道。
我并不是在和那扇门对话,真正对话的对象是正站在门后的少女。但即使隔着一道门,我知道声音仍然可以毫无障碍的转达。但是心情可不可以我就不清楚了。。。
这样她就不会说是我在逼她了吧,我心理默默地盘算着。。。
于是我开封了原本已被封尘的记忆。。。揭开了原本已结痂的疤痕。。。诉说了无人知晓的真面目。。。
“我记忆的开端就是。。。”
第六章
第六章
“我记忆的开端是从我在马戏团的生活开始的。”
我原本以为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封尘的记忆才刚被开封,结痂的疤痕才刚被揭开,无人知晓的真面目才刚开始诉说,我右臂上的刺青就已经开始在刺痛了。
“在马戏团里,我生活的重心就是工作,工作,以及工作。当时,我的工作有两个,分别为饲养动物,以及特技表演。一开始,作为特技表演者被训练时,我根本无法完美的作出任何动作。于是,经过马戏团团长不耐烦的分配后,我从特技表演者转换到了杂耍的小丑。但由于无法取悦观众,团长只好再次将我转回特技表演者。但这次,当我无法作出指定动作时,训练人员给予的回复不再只是简单的“臭脸,”他们还“赠与”我一条又一条,挥之不去的鞭伤。他们调教我如同狗一般,毫无尊严可言。一次又一次的,鞭子冷酷无情地落在我的手臂上,背上,胸前,肚子上,臀部上,腿上。。。即便看到我血肉模糊,鞭打者依然会若无其事地在一旁嘲讽着我。打完后,假如我不支倒下了,他们还会以更“诱人”的处罚方式来惩戒我,我右臂上的刺青就是其中一个例子,还有我左耳软骨上的这个耳洞。”讲到这儿,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摸我的耳洞,“那是某一次他们用针我折磨我的时候,开玩笑说要送我个耳洞刺的。平时,我可以拿小颗的黑色耳钉加上头发将其盖住。但是它跟刺青一样,它们的存在不会因为无人提起而被抹杀掉。所以每一次,即使我已鲜血淋漓,我仍然会再一次地爬起来,并做出艰难的动作。即使伤口扩大,疲惫不堪,甚至全身浴血,我还是得照着他们所说的做。再加上,那里毕竟是我的“家,”除了马戏团,我无处可去。”
不过因为这一切的残酷训练使得我觉得扮演“怪盗汐兰”这个角色并不是太难。
“我原本以为只要我乖乖地做完我该做的事,我就不会被赶走,就不会没地方住,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不只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
“喂!帮我叫那个小子过来!”团长霸气地向自己的团员吼道。
“是!”
过了一会儿,我被带到团长休息室里。。。
当我被带进休息室时,团长正在收拾他的桌子。
“喂!小子!”团长依然大嗓门的吼叫着,“你知道我们马戏团最近受到国外巡回演出的邀请,对吧?”团长讲完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确保我真的知道。
“嗯!”看到我高亢地回答后,团长又把头转会去继续收拾。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即使当时我的年纪并不大,但我仍旧知道我们是多么的有荣幸,而且要出国让我很兴奋,毕竟我没做过飞机,甚至连一步也没出过马戏团。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的话中尽是欣喜。
“什么?”团长质疑地问,并且转过了头,给了我个“小毛孩子,你再说什么屁话”的眼神。
难道团长嫌我太早收拾好吗?
“你个小毛孩子,你再说什么屁话啊?”看吧,我就说吧!
团长继续吼道,“你收拾干吗啊?”
但团长好像突然茅塞顿开似的,马上改口道,“不,不。。。既然你已经收拾好了,那更好!”这时,团长露出当一个生意人在精打细算时才会有的眼神。
“这样好了,”团长下了个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的决定,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将改变我后半辈子的决定。。。
“你。。。今天就搬出去吧。。。”团长边收拾着自己的桌子,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什么?团长刚才说了什么?
“对不起,您刚才说了什么,我听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