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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赛进行得可还真是够快的,这才多久,周宁地五局比赛就完成了两场。从那理论上来讲,进入0强的选手不会都是全胜进入地。因此只要周宁后面的三场保持全胜,估计进入前1地问题也不大。
下线之后,张小山说:“你刚刚病愈,今天就不要再上线练级啦。”
“那你呢?”周宁问,这话意蕴深长,看来他是想着要趁着病“撒娇”将张小山给留下来了。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傻瓜,你先睡吧,这几天啊,你要多多的休息,让身体尽快地复原,我可不想看到你在打比赛的时候还带着咳嗽呢。”
周宁看了看时间,郁闷道:“我的天,小山,你的时间观可真是比较古怪的,现在不过是十点一刻,你就说快是一点了?就是要休息,也不要睡得这么早的吧?亲爱的,咱们再黑皮一下。”
这个所谓的“黑皮”,那是非常有歧义的,像张小山听到周宁说出“黑皮”这两个字来,那就是不安好心的。于是撅着小嘴道:“坏小子,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你还敢胡思乱想的。”
周宁突然一脸的纯洁:“老婆,我先你陪我黑皮一下都不可以吗?这都叫胡思乱想了?老婆,你不会是以淫妇之心度柳下惠之腹了吧?”
张小山很无语,她又被周宁阴了一回,当下也不辩解,只是问:“那我走了啦。你睡着。”
周宁拉住了张小山的纤纤玉手,说:“小山,我真不可能睡得这么早的,你再陪我聊一会。”
张小山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煞是可怜,不由好笑,于是停了脚步,对周宁说:“不是我不想多呆,我怕你老姐说我。”
“我老姐?她没那么八卦吧,怎么会说你呢?”
“她是不八卦的,但是她担心你的身体啊,你这次生病,她一直是以为我们太……那个了呢,还跟我灌输了许多男人的精气的重要性……”
周宁恍然大悟,但是又故作不知地问:“她认为我们已经那个了,那个是什么?”
“哼,装像。”
“亲爱的,你可是什么都懂,却为什么不干脆依从了我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就‘那个’算了?”
张小山俊俏的小脸儿通红:“我说你不怀好意的,你还敢不承认,现在你是原形毕露了吧?”
“呵呵,开玩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我的身体可虚弱着呢,你就是赤身**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精力耕耘啊。”
“去死……耕耘你个大头鬼啊。”张小山对他无孔不入的想入非非的比喻真的是防不胜防。
“所以今天晚上,老婆就陪我睡吧,你在中间拉一条线,我保证不超过,超过了我就是畜牲,只要你明天早上不骂我连畜牲都不如就好了。”
张小山似乎屈服了:“那好,我先去洗一洗。”
周宁无奈,他知道张小山说是洗一洗,但是一定会趁机溜了的。不过他也真不能太过勉强了,于是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小山离开了。
张小山本来地意思就是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可是看周宁很自愿地中计了,她却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周宁落下了病,自己也有些内疚,如果再这么悄悄溜走了,那感觉还真的不好受,于是她便再次回到了周宁的房间。
看到张小山进来,周宁睁大了眼睛,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上来的太阳,两眼都被映照出红彤彤的光来。
见周宁表现得如此失态,张小山赶紧解释道:“亲爱地,你可别误会,我进来是想来说一声,我还是先回去算了。”
周宁还是没做声,只是用那激情澎湃的目光期待地望着她。张小山叹了一口气,她地心终于软了。她走了进来,对周宁说:“好,我陪你睡。但是就是睡觉而已,你不可以做其它什么想法,更不能有其它什么行动。”
“谢女王恩典,微臣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一定会在你睡熟了才开始下手。”
“……”
周宁说:“那我也先去洗洗。”
“嗯。”张小山点了点头,小脸有点嫣红。
两人好像正式进入了夫妻生活的程序,像这种貌似平常却异常亲密的话,张小山可没少听自己的父母说。
周宁洗了回来,发现张小山已经睡下了,他心中好生兴奋,因为他发现张小山已经将衣物脱了。看她的衣服,有外套、毛衣、围巾还有长裤、裤袜,也就是说,现在地张小山就是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和一条裤衩了。
见周宁一双贼眼在自己脱下地衣物上看来看去,张小山有些恼羞地啐他:“喂,怎么还不上床来呢?”
“娘子莫急,小生这就上来服侍你。”
说完周宁也开始脱了起来,见他脱光了上衣,张小山忍不住说:“你怎么连睡衣都不穿的么?”
“早呢,我忘记跟你说了,我习惯裸睡的。”
张小山要疯了,感觉自己实在是一时心软做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决定。周宁说裸睡,还真不是说说
他果然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缩进了被窝中去
不过张小山没有欣赏他健美的体型,而是扭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
张小山有些颤抖,她感觉这不对,搞不好今天就要彻底地改革开放,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寸田地开放给周宁“耕耘”了。
周宁上了床,看张小山翘着个圆滚滚的屁股对着自己,哪里按捺得住自己地淫欲,立刻从身后将她抱牢了,那滚烫的**棍立刻有力地烙在了张小山地股沟之上。
张小山打了一个激灵,尽力吸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用商量的口吻对周宁说:“周宁,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了,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但是今天,我是绝对不能答应你地。你老姐跟我说过,如果在男人生病的时候……那个,那就会落下终生的病根,知道吗?我绝对不能这么做的。”
周宁抱着她,幸福地呻吟:“你听我老姐瞎扯,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看几篇《黄帝内经》然后来忽悠你。”
“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周宁,今天真的不行的。而且,你感冒了,难道你想传染给我吗?传染给我了,那么谁来照顾你呢?”
张小山这话说得相当的煽情,周宁倒是清醒了过来:“是啊,我感冒呢,感冒刚愈的时候拿感冒病毒却依然是很猖狂的,可不能害了小山。”
于是周宁开始用意念控制自己的呼吸,想象那几色纯洁之光从头顶射入。过不多久,他那硬邦邦的家伙放松了下来。
张小山在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当周宁收起了“武器”,她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她转过身来,看着周宁说:“穿上衣服啊,这么睡觉会冻着的。”
“没事,这样睡觉好。我老姐没告诉你,裸睡是最能保证元气不外泄的一种睡法吗?”
“会有这种事情吗?一丝不挂的不冻着还能保证元气不外泄?你才是瞎忽悠的吧。”
“没骗你,是真地。老婆,等我的病好了,咱们就开始造人计划,怎么样?”
张小山见他又想到这个事情了,就提醒他道:“现实点吧,我还没毕业呢。就算毕业了,我还要去找工作,哪里有时间带小孩啊。”
“没事,我养你就是。”周宁自信心膨胀起来。不过以他现在的收入,虽然不说会让张小山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但是富足的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行,我读这么多年地书,学了这么多年的画,最后就是为了让你养吗?万一哪一天我成了黄脸婆你不愿意养我了咋办?”
周宁笑:“我怎么可能不要你,除非我死了,那就没办法了。”
“呸,乌鸦嘴,打嘴巴。”
说着张小山伸出手来打他地嘴,周宁不仅没有躲开,还嘟起嘴来亲了一下张小山的手指。面对周宁的滚烫的爱,张小山自己的心也是酥软酥软地,也有点把握不住了,于是便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紊乱的心先镇定下来。
两人最后还真地没有做出更多的越位举动,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宿,张小山一直是半梦半醒之间。
到了早上,她发现周宁那“凶器”再次恶狠狠地顶住了她,而且是顶在她的大腿上,更可怕的是周宁的一只爪子,正满满当当地握住了她的丰胸呢。
张小山慢慢往后退去,悄悄地爬出去,然后穿上了衣服,今天早上还得上课呢。
她本来是想趁机溜出去地,很失败,刚刚出了房门就迎面碰上了周欣,将她的一张脸弄得跟火烧云似地。
难怪小两口都不爱跟长辈合住,这可真是一件挺尴尬的事儿。幸好周欣很能装糊涂,她说:“嗯,我去买早点。你要吃什么?”
“我出去吃。”
“好,那一起走吧。”
“哦,不了,我先去卫生间。”
“哦,好。”
两人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