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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人外穿的飘逸风衣、内穿的黑色紧身衣,嘴里再叼根牙签。大大的堪称明媚的两眼内眼神里却尽是亘古沧桑和无尽深邃。娘耶,只要忽略了这个邪异男很变形屁股,单看正面,妈妈那个大花痴,胆敢见了这种妖异般美艳肯定失声尖叫。敢拿这人正面照片给妈看,妈妈准保把她卧室里施瓦辛格终结者1照片以及尼奥的骇客帝国照片一并撤换!
哼,别人家都挂妈妈爸爸结婚照,看她挂点啥。
难怪,爸爸一生气就跷家!
咬着手指头直愣愣看着视频上那个邪异男,花朵儿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闪个不停,心里的评价也愈加清晰起来。这哪家窝瓜啊,怎么长的?说男人,比伪娘似乎还伪娘。说伪娘吧,又绝对比最冷的冷面还杀手。只要别去看那再削两块也比不上老爸的挺翘屁股,只要把身高比例稍稍忽略点,整个人简直比尼奥加施瓦辛格凑一起还酷绝。对,骇客里还有个就连萌少女都收不回眼睛的贵族绅士,仨蟋蟀加起来就对。耶,如果这只窝瓜帅蝈,是我老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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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嗯哼。”
1号车卓老板、4号车王导,同时进行暗语联系,并同时知晓对方意见,眼前这只窝瓜,绝非他们记忆中又矮又丑又凄惨,被队医花姐每天呼来喝去的那只,死窝瓜死瓜瓜。即便经历末世,饿也足以把肥猪饿成排骨。但是,总不能把鹌鹑饿成孔雀吧?仙境源社区里花姐家那只死窝瓜死瓜瓜,虽仔细瞅瞅似乎也有点英俊小模样,但是再怎么说,给人留下蛮深刻印象还是,社区那个卖杂货修水暖,见谁都一幅半死不活样之,三棍子休想打出个屁来的死瓜瓜。眼前这人,化成灰回炉重造,也不会是。
尽管如此,王导还是拎起对讲机问:“朵儿朵儿,看到监控没?这人跟你爸,耶绰号。”
“你什么意思你!”花朵儿听了这句就是气愤无比:“我爸爸咋了?我爸爸再丑再邋遢,在我眼里、在我妈妈眼里,那也是全天下最帅最有型的窝瓜王子窝瓜皇帝!赶紧,让这年轻十几岁的死孩子立即改名!再让我遇见,我就切切切把他当水果一样全切碎了还放搅拌机里搅和成肉泥,哼!最后再灌你嘴里。谁叫窝瓜,这死孩子敢答应,我追上去拿剪子把他舌头剪成信子再拿缝纫机把叫他的人两片嘴缝成一条假拉链!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让你们用我电脑!!!”啪他就是一拽,把并联的网线,从自己的手提电脑上扯下。
1号车内,一众无不憋起笑意强装忧郁。得,惹着马蜂窝了。也不知这孩子咋就跟王导对不上眼。人家招你爸惹你爸了?俱都望向陶莎莉。寻思一下陶莎莉就道:“没事儿,回头再弄点好巧克力。小孩子哄起来很容易。如果这人要并队,跟他商量下改名的事儿。大人嘛,肯定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叫窝瓜不成,还不能叫南瓜叫看瓜?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只要叫顺了嘴,叫啥不都是个叫?”
一众纷纷点头。陶莎莉瞅着视频,目光眨动数秒,嘀咕:
“不过你说倒也怪,干嘛啥瓜不好叫偏跟小姑娘失踪的爹耶称呼?你们说,这货长得究竟像精包装青瓜还是像地摊上烂窝瓜?摆明不是一个品种嘛。我也瞅这人咯意的荒。简直……根本……就是,嗯,淫斜到让人怕都不敢怕的那号邪王。我呸!干脆,就那堆牛粪!止定没错!”
嘀咕完毕,捏起中州土方的对讲机递给奚队。发觉车内气氛有点古怪,微微一愣立即醒悟,登时恶狠狠瞪了一眼车里的男人们。
不就说句青瓜,瞅你们这都什么眼神。
这之间最狠一眼,尤其针对就坐在身边的严总。
奚队奚大胡子,望向似乎面色突然之间也显得异常古怪起来的鬓发斑白之严总,再回忆回忆方才陶莎莉那显得很奇怪的一眼。寻思:不会吧,一树梨花压海棠?这俩,——啥时间勾搭上的?
得到严总手势,再被严总深邃严冷的眸子倏然一盯,吓得赶紧收回胡思乱想,按下对讲机:“酋长,头头儿们的意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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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肩搭背搂着呙冎离开摄像头监控区域,到了远离蜗牛营地一处偏僻角落,酋长关了对讲机松开搂着呙冎的胳膊,和呙冎并肩而行。
“你也听到了,车辆和人员随意调用,当然,仅限我这组搜救队。所以实际说来,对讲机只有3部,摩托……”一边介绍自己有权动用的物资和车辆,一边脸上全是古怪表情的瞅着呙冎上下打量。
最后,酋长干脆直接转悠到呙冎侧面,盯着呙冎那募然膨胀好几号的屁股,嘿嘿连笑。
至于窝瓜突然间,由老娘们都不爱搭理,变得帅到掉渣,海拔也高了、容貌也年轻了……这些变化,直接忽略就是。没见过猪啥模样,还没吃过瘦肉精啊。新人类一经融合,立马变样的例子海了去。嫉妒点说,那就是该给猪吃瘦肉精,然后送往火腿厂的前奏了。
“去!”呙冎赶紧捂紧菊花,“瞅兄弟变帅,动心了?你有那意思,兄弟也是1号,赶紧把你零号洗净了摆好姿势。”
“你这屁股吧……”酋长瞅着瞅着就忍耐不下,大手一按,就摸了上去。
所谓虎老余威在,龙灭淫威存。呙冎并非躲不过去,甚至以他当今体质,根本无须动用零件,三五个酋长也只当蚂蚁踩。奈何跟着酋长这么久,大家闹呵惯了,心理底层上就有酋长出手必能得手之无条件“信任”。
是故待到醒悟过来,却已晚了。
呙冎登时便是汗毛倒竖,暗呼糟糕。
只是,既然正规“草泥马”型号就是半人马态,无论老窝瓜设定原因,亦或必须变作当前这模样,心里再暗呼糟糕,多出的这部分屁股还是募然一弹,便迅速膨胀起来。
转眼,马体已然出现。
“我靠!”总算近来见过太多变异新人类,这一秒还是人,眨个眼睛再看,居然已经变鹰变长臂猿甚至变蛆虫,例子太多,不习惯也得习惯。酋长又一向见怪不惊,这才没骇到一屁股坐倒。
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倒蹦而出。
扎稳架势,又把眼睛揉了再揉。咦?这模样有点意思——你这孩子,正月十五闹花街游旱驴啊?咋就突然变成网游里的半人马形象?
“没见过半人马,还是没玩过游戏!”
之前并非以马躯形象和酋长见面的呙冎便是蔑笑:“还酋长呢。我不就比半人马少了根长矛或者弓箭?”说着后蹄子一蹬,嘴里似模似样来了声噗噜噜马打喷嚏音,随之,自己的两条人腿就人立而起。骏马表演般,神采飞扬演示一遍怎么由人变马,现下这匹马又是多么的像马,然后问:
“要不要再演示下,这型号的另类功能?”
“嗯?”酋长登时大感兴趣。
“你朝思梦想的,”呙冎拉长声音,左右四顾瞅天色已黑四外无人,便把紧身裤猛然向下一褪。把酋长倒是吓得,当即再度倒蹦而出,并且赶紧捂严实了自家菊花。
但是转眼,酋长就目瞪口呆。
原来呙冎刷然而现的那玩意儿,居然刹那变得,比驴还鸟。
“我的天哪,”直勾勾瞪着一尺半长那东西震撼数秒,酋长膜拜无比下跪道:“俺酋长算彻底服了您的王霸气,俺这就心甘情愿做小弟,万分真诚把菊花奉献给你!求求老大,把这招赶紧传给俺吧。”
“传?一个第二代新人类都没出现,血统遗传猜想尚须检验。你就算下辈子当了俺儿,传不传也不由俺做主啊。起来吧爱卿。”
“扎。奴才遵命。”酋长起身。摇头。满脸忧虑:“我说兄弟,赶紧收了吧,我瞧着实在是这心里头总有点渗得慌。像这型号,OM专拍人兽那种,见了也得心里怕。这以后谁还敢跟你上了个床?啧啧,不是人的人最近见多了,像你这号还真是……一准就人兽嘛。”
呙冎得意洋洋提起紧身裤。你酋长不是动不动就掏家伙恶心别人?咋,现在不敢比了?哈,总算有扬眉吐气这一天!
心中暗念:“草泥马,复原。”收了马体和驴鸟。
没办法,全融合之后,起码眼下必须得让这外形该膨胀的,都膨胀完毕才能回收。当然他这型号毕竟并非真正草泥马型,故而完全可以仍用蛇体出现。但若以蛇体出现,级别未能到达中级态即四级时反倒更糟:要么暂时强忍着,然后在两小时内赶紧找地方大睡上四五个小时以上——此也即为因何必须先在尚月那里睡一觉缘故。昨夜由丽山徒步而行返回宝鸭,他虽一次也没出手,有些时候照样得依据当时情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