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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妮的姨妈,对外说起,我就是她妈妈——我俩是双胞胎,所以你看了我的样子,就知她妈妈身材长相。”
漂亮MM伸手和呙冎握了一握,就一边往里让着,引导呙冎详细参观,一边自我介绍:
“嗯,忘说了,我叫尚月,我姐叫尚星。月亮的月,星星的星。”
“家里很简陋,餐厅让妮子占了,她那东西,我不敢乱收拾,所以目前咱们只能在露天客厅用餐。饭菜没什么花色,都是军用罐头。不过目前来说,应该算是相当隆重了。如果您喝酒,只好说声抱歉。”
“呐,窝瓜哥您这边请。家里只有一间主卧,勉强能够避风遮雨。这还是看在她爸,最初是要塞内部工作人员面子上。我和小妮就住这儿……”
“哦,这里有男用服装,您先看,需要什么自己取。我们回避下。”拉了赖尚妮,虚掩上,也是由几块木头钉出的简易卧室门就退出。
呙冎当初只跟赖尚妮交代要件睡袍,故此这小妮子也就很实诚的,只带了件棉质睡袍。
当然,也不能说小妮子考虑不周,人家毕竟主动还带了双塑料拖鞋。
但不管怎么说,实际在睡袍里,呙冎目前穿的是拿秋裤撕扯出来半干不湿“内库”。
现在见到箱笼里有不少男士的内一,自然就无法收回眼睛。
挑拣片刻,发现这男士内一实在是,件件诡异无比,只好皱着眉头,勉强找出几条尺码能用,并且不那么惊世骇俗点的。
随便捡了件换上,掀睡袍瞅一眼,脸上表情,也就诡异起来。
没办法,这条看上去最正常内库,穿到身上才发现,前面居然有个毛茸茸并且活灵活现小象。于是配上内库色泽,乍一看,真心跟没穿绝无两样。
脑海中,顿然浮现出成虫大哥演过的某影片。
算啦,既然没得选,这种挺搞笑内库,也蛮好玩。
又翻检秋衣秋裤,发觉都是保暖型且很贴身。
寻思冬虫能力乃保命绝技,有冬虫能力,不到负40度不会感觉寒冷。索性不往这方面考虑。
最后找来找去,又找个大号墨镜戴上。
这墨镜倒非名牌,标准的气焊劳保品。
打理妥当,到主卧卫生间内对了镜子照照。得,大墨镜、睡衣男、满脸胡须,能跟那些沿街乞讨的那些暴露狂一比。以后形象,就这么地吧。
当然,别看现在形象差,改天胡须一刮、头发一整,再把睡袍换成风衣,不说酷到如尼奥,咬根牙签当星爷版小马哥,倒也绝无问题。
笑眯眯畅想片刻,收了墨镜,把凉在卫生间里一条文胸拽下来。
偏头瞅瞅式样和型号,摸摸海绵厚度,回忆一下初见赖尚妮时目测的胸围,确认当初咬两口时感觉中并没有海绵垫,就知这文胸,该是那位尚月的。
并由此可知,尚月的胸,还没有赖尚妮的伟大。
“嗯,俺比柯南牛B多了,那货,肯定就推理不出。”
心里夸奖自己一句。就把这文胸仍挂原处,把找来的内一连包装,都塞进自己空落落背包里。至于换下的由秋裤撕扯成的内库,则随便找个塑料袋,裹了裹放背包外层。抽空,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扔便是。
从卧室出来,见赖尚妮和她的小姨妈仍在厨房忙碌,呙冎就东瞅西看,继续欣赏。
完好的餐厅,看来已被作为赖尚妮的工作间。
墙上挂着许多长长短短粗细不一质地各异的绳索,墙角也扔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期间包含很多跟绳索配套的抓勾、吊滑器一类配件。
如此一来,用餐只能改在原本客厅处。
等呙冎把这极其简陋的家东游西逛都简单看过,水泥板搭建的茶几上已经放了热腾腾的米饭和几样由军用罐头弄出的蔬菜、肉菜。
茶几两边,扔着几只汽车坐垫,这便是凳子了。
当然这么一来,只能跪坐于茶几前用餐。无形中倒免了坐在矮凳子上只穿睡袍时,必然会有的尴尬场面。
在医院领到那些免费新手营养品后,赖尚妮到来之前,呙冎就把能服用的,各样都试用过,此刻对食品的需求,已经不像早晨初见赖尚妮时那般迫切。
因此只扫了茶几旁刻意放着的两盒备用没拆封自热米饭一眼,就笑了笑,推到一边。
按正常饭量用餐完毕,看上去年约十七八的尚月,拉着看去只有十二三的赖尚妮去洗刷。
两人在也是由篷布遮挡的半拉厨房内窃窃私语,呙冎就走到原本的客厅阳台处。
掀开篷布往外瞅,对面楼房,比这个强不了多少。
顶层没有窗户的厨房内,也有人正忙碌着做饭。
当然,说是做饭,没有电,水也得自己从楼下往上拎,烧的也是固体或液体酒精,所以这做饭,无非跟尚月这里一样,都用自热包或自热块添了水之后弄出来。
比这边低了一层的视野高度,使得无意抬头的少妇,猛然就看到不该看的场面。
那少妇“啊呀”半声掩了自己嘴巴。
但下一秒,却从遮了脸眼的指缝里,继续往呙冎这里仰视着偷看。
倒让呆愣一下才明白过来的呙冎,大觉吃亏。
急忙放下篷布,退回客厅。
不久赖尚妮端来一杯热茶放茶几上,又去厨房跟尚月嘀嘀咕咕。
有饭后打个盹习惯的呙冎强压困意,慢悠悠把茶喝完,俩人总算嘀咕完毕。
二女来到厅内,赖尚妮红着脸说:“叔叔,我去屋里小睡一会儿,你跟我小姨聊聊天。”
却是不待呙冎回答,便害怕受到非礼般,飞快窜回卧室。并且关了门板。
呙冎登时一呆。
靠,你去小睡,我怎么办?
我木有,午饭后聊天的习惯啊……
与呙冎隔了茶几相对跪坐。沉默稍许,眉目如画的尚月,定睛凝望神情有些飘忽的呙冎,忽然之间,唇边流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但凡美女,其眼神和表情,天生就具备吻合其美丽等级的,不设上限杀伤力。
到尚月这级别,换个人,或许只此单独相处,便会心慌慌木呆呆,恨不能立刻缴械投降。
不过呙冎却是早被美女熏陶出来。
别看眼前这漂亮MM堪称绝色,毕竟样貌年龄在那儿摆着,故而予人感觉,最多也就一所高校的校花之一。
比起当年老婆娇艳甜美不分年龄段之一概通杀,全县镇公认倾城之色,仍要……略逊几分。
老婆那样,呙冎还动不动哀叹泡妞泡成老婆。
尚月貌像若再大几岁、再多点性~感妩媚,说不得,也会让呙冎动动心。既是貌似只十七八绝不超过二十,又连个沟沟都不肯露,就算再冷,大衣脱了,让人只看看穿羊毛衫的你身体有多曲线。给点说不清道不明视觉激励,能亏死你?所以说,妹子你再眉目如画,你这绝色,也只对初哥、宅男,以及那种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丛高手,具备莫大杀伤力。对哥这种,勉强算是有过不止一个女人,最普通最常见的家口俱全大叔级视觉动物闷烧男而言,屁用木有。
眼见呙冎眉眼不动毫无打破僵局意图,再沉寂片刻,尚月只好轻轻柔柔的问:“看的出来,嫂子,肯定是位美女吧?”
“咋说泥,年轻时候应该比你不差。哦,可能身材上,不如你标准。”说着,呙冎就瞥向尚月胸部。当然,他不会蠢到问尚月目前戴了啥型号、里面垫了多厚海棉层。
对呙冎的视线,尚月毫不介意,但也没配合呙冎来个有意挺胸之类小动作,而是静静的,一动未动,任凭呙冎欣赏。
“介绍下情况吧。”呙冎当然不能让这种暧妹发展下去。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我佛慈悲像。
“我今年34,此前未婚,不过并非处女。多年前就在姐姐家里住。”
“事实上小妮年纪大了点之后,心里也清楚,他爸一喝醉就上错床;每隔十天半月,总会找借口醉一场。”
“去年10月份之后到处都乱,那时她爸喝个茶都能醉,小妮就算再假装,也不可能总搂着妈妈叫小姨。”
“说这些呢,其实只表达一个意思,即:如果某些事情最终的确发生,小妮是能够从心理上接受的。”
几句话,把这家曾经的一龙二凤关系,介绍的清清白白。
尚月稍稍一顿:“我说过,我们姐俩是双胞胎,还是那种一张底片印俩照片型。如果需要再详细点,那么,穿了衣服脱了衣服,基本没区别,有时小妮也会把我俩弄错,更别说别人。”
呙冎心里就不免哀叹。
谁让你介绍这个来着?跟中老年人相对象似的。
你就不能像领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