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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寄生虫说成龙,还真是抬举了它,春惠评价着,让气染上了双眼。
金队长看着春惠瞳色的改变,就知道他所猜想的是对的,她能透过物体看到更里面的东西。
哪怕月夜现在跟春惠公用眼睛,他也看不出周围有何改变,跑出来道:“你能看见里面的寄生虫?”
现在不是在谁的体内,简单的将精气覆盖,直接将寄生虫的精气给抽出来就行了。
春惠蹲下身来,覆手在龙来花上方,突然花内的寄生虫就窜了出来,都没碰到春惠的手就被抽干了水分掉了地上。
“将花毁了没关系吧?里面还有虫卵。”
“没关系,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毁了它,我们出手还可能被虫给寄生了。”
金队长都如此说了,春惠也不客气,一手抓上花径,整棵龙来花就干枯了。
这下月夜可以肯定春惠可以透过物体看东西了,好一双眼睛啊!
将棘手的龙来花毁掉,春惠吃了饭,爬回她的帐篷后,她才回答月夜的问题。
“呐呐,月夜,我不仅能看到龙来花里的寄生虫,只要是视线所到之处,我可以通过精气的不同分辨出各种东西哦。好比说我现在坐的下方有窝白蚁,前方林子有一只猴子正看着我们营地。”
这一发现让春惠兴奋不已,这说明什么?说明以后就是在夜里她也能看到东西!只要用上能力,就不怕中埋伏!在树林里走,可以及时发现隐藏在叶子里的蛇虫,以后出门不用再怕这怕那了。
春惠还想向月夜分享一下她此时的喜悦,月夜很不给面子。直接躲起来了。
不过他再怎么躲也没用,春惠一说他还是全都能听到,春惠不说出来总觉得憋得慌,哪怕月夜不想听,她还是滔滔不绝地说些别人无法理解的话。
没天理啊,真是没天理,实在太不公平了!人比人怎可以如此气死人!月夜现在哪怕嚎嚎大哭都没用,人家就是比他们其他三王要厉害啊!
彻底放松了一天,再颠簸个半天,中午那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坐船的城镇。沿途经过多个城镇,他们也都是片刻不停留,这会儿也只是在这个城里买了必要的日用品。就直接登船了。
“这里就属于秋国的国界了。”大枣将一个苹果递给春惠。
春惠接过靠在栏杆上吹着风,叹息道:“果然是跟着你们走比走水路快啊。”
“你到了秋国之后呢?打算去哪?”
“冬国,过不久之后然后回春国王城,我家在那里。”知道大枣是想知道以后那里可以找得到她,大枣不曾一次说过他会报恩。春惠也就给他个地方,不至于让他满世界来找她,那就真是罪过了。
“春国嘛……”大枣露出一笑:“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去找你的。”
大枣现在想的是,他要赶快发达起来,如果那时春惠已经找到了不错的夫家。他会祝福她。如果那时她的生活过得不如意,他会求婚,不管她答不答应。他都会负责起她的生活,在一旁默默支持也成。
赶上几天的好天气,船的行程比预想的还快,不出几天就到了秋国王城凉秋,正式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春惠没有下船。金队长给买的船票能让她直接到麦州礼县去。
挥手道别,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就觉得耳熟,好久不见了小惠,最近过得好吗?”
春惠一回头,枫叶正站在她身后,枫叶打趣道:“看来是过得不错,虽然风尘仆仆了些,面色倒是比以前红润了。”
能如此之快的见到熟人,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枫大人为何会在这艘船上?”
“我是要去找琴娘,你呢?听说你去了春国,为何会在这?”
春惠重重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月夜见到熟人,也不管正在跟春惠冷战中,跑出来就停在了枫叶身旁,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不过枫叶可看不到他,很快他就无聊起来了。
枫叶看春惠频频看他身侧,转过头去,船上并没有可疑的人,他的护卫也都是便装守候在一旁,不可能有可疑人才对。
春惠只是不知道月夜对枫叶何时开始如此感兴趣了,还如此的热情。轻咳了声道:“我其实也只是要路过来看看琴娘,马上就会去冬国。”
“你还真忙。”
就这么一句就没多问了,枫叶也是遵守了月夜的交代,不要干涉春惠的事,凭着这点枫叶道:“那我先离开了,你继续看风景吧。”
看枫叶就知道他是单独有个房间的人物,不像春惠只有一片之地能窝身,就不请她进去喝杯茶,吃盘点心吗?有段时间没碰甜食了,当然水果不算,那些昂贵的甜点春惠是舍不得买的,现在有些嘴馋了。
“这人也不请人进去坐坐的吗?他一定有个房间,里面一定泡好了茶,摆好了甜点!难道是不想跟别人分享?太小气了!”
春惠正要转身继续看她的风景,月夜很明确地说出了她的心声。不过枫叶贵为大人,在他眼里,她不过是婢女,怎可同桌呢,想想都不可能邀请她。
098章 可怜单相思
艳花院的后院凉亭里,碧姚和卿之林正在把酒问青天,两人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已然是醉酒之姿。
卿之林终于坚持不住,一头载到了石桌上就直不起身了,打了个酒嗝,慢慢吞吞地说道:“碧姚啊,你也别跟你娘怄气了,天下何处无芳花,不就是个小惠嘛,死了就死了,你娘可只有一个,你娘也不容易。”
碧姚将酒杯重重地放下,一扫酒壶又给满上了,一饮而尽道:“我就说你这小子怎会请我来喝酒,原是为了给我娘来说情来的,说吧,拿了我娘多少好处!”
卿之林摆摆手,指着远处他娘正在花丛间忙碌的身影说:“我是看到我娘才想到你娘,今个儿是看你最近又犯起了相思,整天闷闷不乐,才找你出来乐乐,谁想你这小子不找妞,只想借酒消愁,作为兄弟,我也只好奉陪了。”
卿之林又打了个酒嗝,继续说:“说真的,你跟你娘都好几月没说上话了,看着你娘整天以泪洗面……”
他的话还没说完,碧姚就将酒壶砰声砸到了石桌上,酒壶应声而碎,这一声响也将卿之林的话打断,支起了头抬眼看碧姚。
碧姚提着少了底的酒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将酒壶一甩,高声喊道:“再来两壶酒!”
碧姚打着酒嗝学着卿之林趴在了石桌上,与卿之林隔着酒菜面对面。
“你怎么知道我娘整天以泪洗面?我同她住一屋檐下怎么不知道?”
卿之林一笑:“你避她都来不及,怎会去看她,我去找你时见过她几次,她的眼睛都是红肿的,你说是不是整天以泪洗面?全街坊都看在眼里呢,就你这个儿子不知道,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嗝,说真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要怎样的女人没有,娘可只有一个,对我娘,我心疼都来不及,若不是她执意要留在艳花院当杂工,我早就接她回去享福了。”
卿之林说着将视线再次调到了不远处在花丛里拔草的他娘,他娘拔着草。一个园丁在她身旁修剪着过于繁密的树杈,两人说说笑笑,气氛很是不错。
卿之林看着他娘那满足的笑。跟着放柔了神情。
见卿之林如此,碧姚也将视线投到了卿母身上,苦笑道:“你娘不是也为了爱人甘愿留在这里嘛,每天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简简单单不为是幸福的生活。我呢,你问我为何为了小惠如此消沉,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懂啊之林。”
突然碧姚声音哽咽了起来:“其实我也不懂,不懂不过见了几次面的女人,我为何会陷得如此之深。自从她消失后我的心就被掏空了呀之林,没有心的人,你说我怎快乐的起来?一想到是我娘派人害了小惠。我这空了的心就满是怨恨,哪怕她是我娘,我也不能原谅她啊!”
碧姚覆上了眼睛,眼泪还是从指间溢出落到了桌上。
十几年的兄弟了,卿之林还是第一次见碧姚如此。一时答不上话,停顿了片刻道:“也不一定是你娘害……”
原想说“也不一定是你娘害死了小惠”。话还没讲全,卿之林都觉得心虚,若问这里有谁跟春惠有仇,也唯有碧夫人了。
以碧夫人的性格,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敢迷惑她的儿子,就是在阻碍她儿子的前程啊,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春惠还几次出言顶撞,以碧夫人历来的手段,杀之而后快是最快的解决方案。
卿之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好酒送上来,卿之林又坐直了身道:“来喝酒,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将酒杯添满,卿之林跟碧姚碰杯,正要喝,动作却停顿了下来,不可置信地说:“碧姚,碧姚,你看你身后,那是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