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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物落地的声音云枫坐直而看,分明是一只盛水的勺子。
心里有点乱的云枫脚一沾地便摔倒了,那在脚底传来的痛感使得他直飙冷汗,一看,苦笑,整只脚都被白布给包裹住了,看起来伤得很重。
门开了,一个和尚走入,见到云枫坐倒在地上马上把他扶回到床上,疑起的云枫问道“请问,是大师救了我们吗,有没有见我儿子,他在哪?”
“云施主莫急,不是老衲救了你,而是小徒,令郎正由小徒照顾,你安心地养伤吧”老和尚淡淡地说道,那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那就多谢大师了,谢谢”云枫恭声说道,点了点头后老和尚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锦盒放到床上“施主,这里是两颗碧月还气丹,可以解毒疗伤,待会女施主醒来之时请施主喂她服下吧,老衲就不打扰施主休息了,告辞。”
“大师慢行”云枫恭声说道。
一打开盒子一股奇特的芳香传入鼻中,“果然是好药,先吃一颗看看”云枫看着手中那圆圆的药丸笑道,一扔进嘴里那药丸便溶化成了液体奇…_…書……*……网…QISuu。cOm,还没有尝到什么滋味就下了肚子里。
几秒后一股热气从丹田冲出,席卷了全身的筋脉,受伤之处愈合起来,内伤尽去。
珍惜时机的云枫立马运功,霎时间云枫体内的真气从毛孔中排出,而经浓缩的天地灵气迅速占据了空白之处。
丹田缩小了,内丹结成了,云枫也得以进入化境的最深处,距离调和只是一发之间,也许只需要一阵风一滴雨就能让他明悟而进入。
咳声起,云枫赶紧停功,抱起颜月,细细柔柔地以真气按摩其背,缓过起来的颜月睁开了眼睛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淡淡地问道“缘恨呢?他在哪,他现在一定饿极了。”
“他现在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来,吃药,吃了这颗药丸你中的毒可能就可以解掉了”云枫拿起药丸笑道,点了点头后颜月张开了嘴,轻放入,嘴闭上,不久那脸色便红润起来。
吐出一口黑血后颜月分明感觉到那久调动不了的真气可以动了,欣喜化成笑容,一时间让云枫看呆。
两双眼睛看着看着就迷离起来,唇缓缓靠近,就在快要接触的一瞬间,敲门声响起,脸色飞红的颜月转过头狠狠地在云枫的腰间掐了一把。
脸微微一红就恢复过来的云枫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门开脸肥嘟嘟的云缘恨笑了出来,抱着他的独臂和尚让云枫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好像在哪儿见过的感觉,不禁开口问道“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和尚笑了笑后把云缘恨放到床边后“咚”的一声就跪倒在云枫的床前说道“齐恒见过恩公,承蒙恩公大恩齐恒才能活到今天。”
想了想后云枫露出恍然的样子说道“哦,我记得了,你就是那次在森林里救的那个人,那时我正和”急于想起空白记忆的云枫惨叫一声在床上滚来滚去,见没有办法制止云枫的颜月采取了最直接简单的办法,伸手一指点上了云枫的睡穴。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云枫终于醒了过来,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片漆黑,手四处摸索起来,很快云枫就摸到一团柔柔软软的东西,捏了捏,一巴掌打在脸上痛得云枫大叫起来。
“才刚睡醒就不老实,收起你的狼爪子,再四处乱摸我就替你废了他”颜月冷冷地说道,苦笑一声后云枫叹道“你以为我就想占你便宜?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回成了瞎子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的命好苦啊。”
“看不见很奇怪吗,我也看不见,这里是地窖,又没有灯火,你看得见才奇怪”颜月不屑地说道。
“地窖?来地窖干什么?难不成那些和尚起了歹心?”云枫疑惑地问道,手再次摸索起来希望再享受一下刚才的手感。
又是一巴掌,“再伸过来我就咬断他,色心不改,男人都是这个样,哼”颜月冷冷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男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你现在才知道啊”云枫嘟囔道。
“那个和尚为什么还不来开地窖,那些人要搜也应该搜完了,缘恨都哭了很多次啦,看不见我怎么给他换尿布”颜月忧愁叹道,灵光一闪云枫向俪发出求援,左拳透出电光,瞬间整个地窖都光亮起来。
狠狠地踢了云枫一脚后颜月站了起来解开云缘恨身上的和尚衣,换过另一件。
缓缓站起的云枫用眼睛搜索起地窖的出口,没有,再仔细地观察,还是没有,正当云枫郁闷之时光从那缓缓增大的出口射入,紧张而又强迫自己要镇定的云枫慢步走向光入之处。
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声传入“恩公,恩公醒来了,那些搜查的人已经走了。”
听声音与那齐恒和尚不同连忙问道“你是谁?齐恒和尚呢?”
“恩公,我是范成威啊,是齐恒的义弟,快出来吧,里面的空气不好,呆久了恐防出问题”男声再次传入道。
回忆起来的云枫带笑缓缓走向地窖口,握住那身下来的手,手一使力云枫便回到了地面上,首先闻到的是焦味,视觉开始恢复的云枫愣了起来。
周围一片惨象,倒塌而焦黑的房子里还有黑烟冒出,毒已清除烧也退了的颜月从窖下一跃而上,落地滑脚跌倒,见之的云枫只好用身体垫下。
压在云枫身上的颜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叹道“好久没有用轻功了,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唉。”
“别说先了,我都快要被你给压扁了”云枫翻了翻白眼后说道,见有人在的颜月只是恨恨地哼了一声后就站了起来,挣扎爬起来的云枫不禁问道“这里怎么会这样,齐恒和那老和尚去了哪儿?怎么会由你来开窖的。”
“我大哥和渡苦大师已经在昨夜与这庙宇一同焚毁,往西天极乐去了”范成威感伤地说道,微微一愕后云枫才摇头叹道“是我害了他们,假如不是我来了,也许他们就不会死。”
“恩公,你不用责怪自己,我想大哥他们也不会后悔救了恩公你的”范成威感概万分地说道。
十五天后,青江上,“怎么还不来,不是约定了今天行动的吗,真是急死人了”书生左右徘徊道。
“德心,少安毋躁,这话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范关已经逼得段学不得不跳墙了,他一定会来的,至少他要报夺妻之恨,不和我合作就他手中的那点人能奈何范关怎么样吗,我倒没有想到范丰秋会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儿子”罗荣淡淡笑道,眼里尽是不屑地望着水平的江面。
鼓声起,罗荣缓缓走向船头,“段将军为何姗姗来迟啊”罗荣不慢不急地说道,“丞相,是段某来迟了,实在是对不起,为了找足这百条运粮大船段某是费尽了心机才借到的”段学颓废的脸上堆满了歉意。
“其实何必要找掩护呢,这茫茫的大雾不已经是最佳的掩体了吗,对了,江将军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罗荣眯起眼说道,早有准备的段学苦笑一声后说道“江将军昨夜已遭暗杀,应该是范关做的,所以就只有段某来见丞相了。”
见段学一身丧服罗荣心中的怀疑略略减少了一点。
百多条运粮大船包围了罗荣的十多万人的船队前中段,这些船就像一条条即将跃龙门的鲤鱼般往对岸冲去。
在几名武将的‘扶持’下段学和他的轮椅一起到了罗荣的大船上,与此同时,那些运粮船开始露出黑色的液体。
“段将军为何年纪轻轻便已早生华发,比之我这年纪老迈的老头还要显得苍老”罗荣淡淡笑道,眼角余光扫在段学的脸上不曾有变。
“一是烦事太多,二是体质天生,段学也想象丞相那样有副好的身体,但,呵呵,不可能”段学嘻嘻笑道,但看起来和哭差不多,眼中尽是伤愁,罗荣的心这才微微放低警惕。
两炷香之后战鼓声从远处传来,罗荣拔出剑指向段学说道“你不是说江面上不会有大战船的吗,那鼓声从何而来。”
“那的确不是大战船上的巨鼓发出的鼓声,是由近千只艨艟冲上的鼓声共同组成的,今日我就要你罗荣和你的船队齐齐葬身于这大江之上”段学冷冷笑道。
“哼,就凭你那三万疲卒能奈何得了我?今日我军定当扫平青江水坞,进而吞并整个新州”罗荣狰狞笑道,步步进逼段学,手中的剑发出森然寒光如同那野狼的白齿。
摇了摇头后段学笑叹道“若单单是三万混编的水军,段某自然不敢夸下海口,但现在你的船只已经全部进入了火油范围,那一百条粮船上运的其实是新州特产的火油,能在水面上起火的油,就让这火海埋葬你吧,罗荣。”
恼怒的罗荣一剑斩向段学的头部,早准备好的段学马上使出手中的暗器。
露出